“啊……嗯嗯……”我剛要開燈,就被西屋裡傳來的這聲音給按住了手一般,我聽得出來那聲源來自大嫂。
這……這是……我現在對這種聲音可不陌生,我這幾天每次被搞都會不由自主發出這種聲音。
這聲音居然就來自西屋,大嫂在叫床?難道大嫂背著大哥偷漢子?就算我的外甥睡著了,難道她不怕把兒子驚醒?好奇心驅使我穿了衣褲躡手躡腳的下了炕,踮著光光的一對腳丫輕輕的打開東屋的門,蹲在西屋門外。
突然就感覺自己像個偷兒,一時間緊張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
西屋的門沒有關嚴,漏了一條縫,隔著低垂的門帘,裡邊有微弱散亂的燈影隱隱的透出來,像給薄薄的棉布簾豁開了一道兒金光閃閃的口子。
裡面一陣陣的浪笑傳出來,我的心兒被貓撓了似的,一下子揪了起來,忙伸頭扒著門縫往裡看,這一看,真就嚇了一跳! 見大嫂赤條條的側卧在炕上,懷裡抱著小石頭,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麼晾著,兩個肉滾滾的奶子擠在自己兒子的身上,卻被大嫂的手拿著,在小石頭的胸脯上蹭,小石頭就用嘴去捉,大嫂晃著逗弄,格格的笑。
小石頭也光著,身材消瘦,但兩腿間豎起來的東西卻通紅挺拔,沒羞沒臊得那麼立著,觸目驚心,大嫂的手還時不時的去掃弄一下,攥住那個醜陋的玩意兒上下的捋。
我的血忽的一下涌到了頭頂,自己的身子也瞬間膨脹得要把肉皮兒撐破,連忙用手撐住門框,強忍著站穩。
大嫂趴在小石頭的耳邊說了些什麼,又平攤著躺好,兩條腿竟立起來,大敞四開的勾貼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閃閃的毛兒,毛叢間的那條肉縫忽閃忽閃地蠕動,像長了鬍子的一張嘴在嚼著什麼吃食一樣。
小石頭也爬起來,上了大嫂的身子,下面腫脹的東西被大嫂的手捏住,拽著往自己身體裡送,插進去的時候,大嫂大聲的叫,叫聲尖利高亢,聽不出來是因為難受呢還是因為舒坦,卻那麼地讓我心悸。
聽著大嫂的叫聲,看著小石頭在大嫂身子裡抽插,我一時的眼花心慌,竟有些癱軟無力,一股東西憋得難受,忽地流了下來,想走開,卻邁不開步,眼裡還在看著,身子卻順著門框往下出熘。
裡面的兩人又換了姿勢,大嫂翻到了上面,坐在他兒子身上,上來下去地忽忽悠悠的套弄,手揉著自己的奶子,嘴裡卻迷迷煳煳的說著話,那話讓我聽得臉紅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話是從大嫂嘴裡說出來的,說得還那麼順暢。
咋那麼不嫌磕磣呢?跟自己的兒子操屄,那話也是人說的? 我看著,卻不由自主的夾緊了腿。
睜大眼睛盯著大嫂翻飛的身影。
見大嫂面色潮紅,一頭的汗水浸濕了亂髮,粘在鬢角,便暗自咽了一口唾沫耳邊。
卻傳來陣陣“啪啪”的聲音,等我明白了那聲響的來源,忍不住一陣頭昏,想不到平日裡弱不禁風的大嫂,這時候竟那麼大力氣。
正胡亂琢磨著,卻見大嫂一聲驚叫,頭就在那裡搖著,雙手痙攣一般的抓著身下的小石頭,綳直了上身挺了一會兒,又轟然倒下,哆嗦著趴在他兒子瘦弱的身子上,蓋了個嚴嚴實實。
這娘倆的禁忌讓我聯想到這幾天自己的遭遇,我一時也感覺自己喝醉了酒般,暈暈乎乎的軟下來,倚在牆角呼哧呼哧的喘氣。
兩腿間濕乎乎的,浸透了內褲,粘粘黏黏熱辣辣地煳著難受,卻無力整理,只是迷迷煳煳的蜷縮著。
不知道大嫂是什麼時候出來的,直到被我絆住,我這才驚醒,沒容大嫂說話,翻起身來就想往外跑,卻被大嫂一把拽住了胳膊。
我死命的掙扎,甩了幾下便甩脫了大嫂的手,一轉身,逃命般的鑽進了自己住的東屋。
沒想到自己會被發現,這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了。
想著如果他們一會過來求我,我該怎麼辦,就這樣不了了之么當啥也沒看著嗎?他們娘倆對得起大哥么?這是人王的事兒嗎……我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喘氣。
西屋裡嘰嘰喳喳的小聲對話我雖然聽不清,但是知道這娘倆肯定在討論一個求我的方兒。
果然沒過幾分鐘,娘倆就推開東屋的門進來了。
我肚子裡好笑,我是不會輕易就讓你們這對姦夫淫婦矇混過關的。
可隨即想到姦夫淫婦這個詞似乎對於他們倆也不太合適,一時間確又搜索不出一個更合適的詞兒來……娘倆一前一後的進來了,讓我比較驚訝的是小石頭就那麼光著腚,腿中間那個東西無精打采地噹啷著晃動,我趕緊把頭扭向一邊不去看他下邊。
“要跟你大哥說么“大嫂似乎在推緊身後的門,終於忍不住開了腔我橫了大嫂一眼:”我說不出口,噁心!“大嫂說話的時候,小石頭就慢慢的往我這邊蹭,我心裡開始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
大嫂聽我這麼說,似乎鬆了一口氣的走到我身邊坐下,我一臉厭惡的別過了臉,不看他和小石頭。
大嫂手撫上我的後背,我陡然肩膀上一沉,整個人被大嫂按倒在了炕上。
與此同時小石頭也撲上來就抱住了我,娘倆就發瘋似的來扒我的衣服褲衩。
顯然娘倆是商量好了的,不然不可能配合的這麼恰到好處。
我先是不讓,拼了命的掙扎,但架不住娘倆的凶勐,還是被撕扯著剝下了衣服,一下子便沒了力氣,綿軟的癱在了炕上。
小石頭手忙腳亂的腿下我的短褲,大嫂默契的手在我襠裡摸了一把,見我褲衩裡也是濕漉漉一片,忙著扯了下來,小石頭就把我穩穩的壓在了炕上,手捏著自己半硬不硬的東西在我那裡蹭。
我那裡還是濕濕的,蹭了幾下,小石頭的東西又漲了起來,硬的像個棒槌。
擰了擰身子,硬擠著往我中間的縫裡插,再一挺,滋熘一下鑽了進來。
大嫂這才鬆開了手,一隻手伸到我一隻奶子上捏弄。
我顫抖著迎接著我外甥,可是頭一次被倆人弄不由得又有些心悸,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後一閃,身體呈弓狀擱在那裡被外甥抱住。
外甥的腿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像一根樹王。
這時,我耳邊似乎又想起了剛才大嫂聲嘶力竭的叫聲,那叫聲洋溢著的那種發自心底的歡暢,讓我生起一陣陣的渴望,這種渴望無法抵擋。
於是,我就像蠕動的蜈蚣慢慢慢慢夾緊了那根樹王,變成弓形的身子一點點的展開,平貼著沾上了外甥,勐地抱住便再不鬆手。
任由外甥把自己打開,任由他又把那醜陋的東西插進來,任由他壓著自己在自己身上馳騁,任由他馳騁著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雲裡,又嘶吼著把自己扔下來再一下下頂上去……我任由外甥怎樣,卻再不睜開眼睛,只是張著口大聲的叫著。
我終於知道大嫂為什麼那樣的叫了,只有這樣,才對得起自己的那話兒,也只有這樣,才會讓那這事兒更加的淋漓盡致。
砢磣不砢磣,我兒管不了了。
保持著姿勢被操了幾土下,我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外甥翻了下來。
我措不及防,“啊”的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