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小蘿莉在商場卻也顧不上我,眼花繚亂的漂亮衣裙讓她們流連忘返,在我偷空悄悄在石頭記買了一塊形狀可愛的小玉石並包裝好之後,就是接連的品評欣賞的時光,雪珊以為我是給媽媽或者佩柔嫂子買禮物,雖然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卻也沒有多問,只是不斷如同穿花蝴蝶般,試穿各種可愛或俏皮的女裝,和小雅一起非要我評判誰穿的漂亮。
在我苦口婆心的勸阻,她們身材差不多可以換著穿之後,經過了一個半小時的逛街和佩柔嫂子帶好吃的引誘下,我終於只提著土幾個包裝袋除了商場的門。
看著外面暖陽正好,我不由得感嘆女生不管年齡大小,喜歡吃醋、喜歡逛街、喜歡漂亮衣服、喜歡亮晶晶的東西這些共性都不會改變。
興高采烈而又帶著一些疲憊的小蘿莉們回到家,雪珊便在我面前肆無忌憚的脫衣換衣,更是慫恿著羞澀的小蘿莉小雅也跟她一起交換衣服試穿,看看有沒有什麼差異。
不同性格的兩隻小蘿莉換上同一件衣服,卻讓我產生了完全不同的感覺,也讓我滿足地欣賞了一次蘿莉換裝秀,我慶幸還好不是在青欣的家裡,不然雪珊估計會翻出媽媽一些奇奇怪怪的內衣穿在身上勾引我。
直到佩柔嫂子的開門聲才驚醒了我,兩個小蘿莉在我逃出房間假裝在客廳里喝茶玩手機的時候,卻也悄悄地掩上了門,再開卻是兩個乖寶寶一樣的小女孩,穿著保守而正規的校服,出現在了佩柔嫂子的面前。
「媽的!媽的!媽的!」市區的平層住宅中,方明宇正在摔著啤酒罐。
旁邊坐著三個赫然便是之前跟他一起的紈絝子弟。
「這臭婊子平時不見我也就算了,今天她生日居然連個電話邀請都沒有!」「所以我說宇哥,你對她太客氣了……」旁邊的小平頭晃了晃手中已經空了的啤酒罐,從桌上又拿起了一罐,噗呲開了以後一陣狂灌。
「嗝……照我說直接按倒肏了她不就是了!」「哈哈,你別為難宇哥了,」另一個雀斑臉大笑著打斷了他的話,「我們三個一起上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別忘記她可是校跆拳道部的……」「這特么是打不打得過的問題?你們啤酒都喝到腦子裡面去了吧?!」方明宇氣呼呼地踹了他們一腳,「她爹做什麼你們不知道?更別說她還有個哥哥在美國……」「誒,宇哥,我想起來了,」小平頭有點醉意盎然,眼睛卻散發著奇異的亮光,「她爹我們都知道是做什麼的,但這樣一來的話,她爹不是更怕生米煮成熟飯,醜聞曝光嘛……只要能肏到她懷孕,她爹不得乖乖同意她嫁給你然後隨便你玩?」「也是啊宇哥……」雀斑臉聽到小平頭這麼一說,似乎也看到了希望,摸著下巴上的幾根軟毛,「再弄點之前玩小女生用的春藥,哄她喝下去不就隨便能肏了嘛……大不了宇哥受點委屈,去跟她道個歉,然後哄她賞臉喝杯酒……喝下去了賞不賞臉就由不得她了……到時候……嘿嘿嘿……」「你們幾個小子還能想出一點主意啊……嘿嘿……」方明宇似乎也陷入了美好的幻想之中,「到時候我開完苞,也讓你們一起嘗嘗……不過你們不能肏屄,小嘴和屁股隨便你們怎麼玩……」「宇哥……事情沒他們說的那麼簡單……」第三個男生突然說道,單眼皮的他看上去就像是一條毒蛇,三角眼倒垂眉,鼻子塌陷,嘴唇薄薄的,偶爾吐出的舌尖舔舐雙唇,就如同毒蛇吐信一般。
「春藥和迷藥的效力都有延遲性,而且不一定能找到單獨相處的機會……另外你要考慮萬一她老爹反撲,你爸爸是否能承受的起……」「你小子就會說風涼話,蔫壞蔫壞的,」美好的幻想被打斷,方明宇似乎有些惱羞成怒,來回急急踱了幾步,湊到他面前,滿臉狠色地問道:「那你說,究竟該怎麼辦才能搞定那個臭婊子?」「哄她喝酒自然是對的,但是必須要營造一個獨立的環境,」三角眼毒蛇男喝了一口酒,想了一下,緩緩地說道,「我們現在知道了地方是在極樂迪斯科,你們沒去過,我也只是去了幾次,但是我知道他們那邊有個地下室……我們先要去布置一下……之後就以禮物為借口……」方明宇聽著,眼神中的淫光卻是越來越盛,連連點頭,最後拍了拍三角眼的肩膀,連聲直呼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好朋友,唯一的智囊,考慮的真周到,第一次之後的肛穴開苞就賞給你了!小平頭和雀斑臉也只能在旁邊賠笑著連聲應和。
「開苞不開苞的無所謂,但是,宇哥……」三角眼猶豫了一下,瞄了一眼他的下半身,惹得方明宇一記巴掌拍在了他的背後。
「不是,宇哥我不是說你的能力,我說的是這件事發生之後,你得及時告訴你家老頭子,讓他準備善後……畢竟這件事情很快就會傳回潘家的……四大家族可不好惹……」「管他那麼多!這臭婊子吊了我那麼長時間,連接吻都沒有,老子要一次性拿回所有我該有的東西!」似乎被酒精刺激的迷迷糊糊,方明宇如同癲狂般大喊。
三角眼搖了搖頭,跟在三人後面走出了房間。
(第壹拾陸章·神女春心付流水·襄王一怒為紅顏)2020年4月13日「你……做得很好……我很滿意……」一個聲音從黑暗深處響起。
「但不夠……還不夠……遠遠不夠……所以你得更多……獲取更多……」「你是誰?你想要的什麼?什麼更多?」我大聲叫喊著,周圍一片黑暗,我連周身兩尺範圍都無法看清。
渾身僵硬如同夢魘。
「開端很好……希望不要讓我失望……我獲得更多……你也將獲得更多……不同的更多……快點……再快點……死亡正在逼近……你看啊……」在我的嘶喊中,聲音似乎在漸漸地遠去,直至消失。
我邁步要追往聲音消逝的方向,前方隱約的通紅燃燒處,腳下一個踉蹌,突然驚醒過來,渾身冷汗。
司機正在開車。
我正坐在計程車上,趕往極樂迪斯科。
參加早就約定好的潘麗麗的生日派對。
我想起來了。
似乎是因為白天玩的有點累,所以上車我便閉著雙眼假寐,卻沒想到夢見,不,遇見了這麼詭異的事情。
似乎夢裡是之前的後續。
那個聲音很耳熟。
好像在哪裡聽見過一般。
我卻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夢裡的情景如同鏡花水月般緩緩消散,只有那些斷斷續續的話讓我記憶猶新。
我隨手一摸,給潘麗麗準備的禮物正好好地躺在我旁邊,隨著車身的震顫而抖動著。
我緩緩舒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軟軟地靠在了座椅後背上。
皮質的靠椅感覺真好,柔軟舒適。
我想到。
但為什麼背後肩胛處和靠近腰部會有隱約的尖刺感?我猛然回頭,手掌按在了皮質靠椅上,用力按下去才感覺到彈性,是劣質的彈簧嗎? 怎麼了?司機見我異動,回頭問了一句。
哦,沒什麼,身體大概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