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給我讓開,老子沒心思跟你多廢話,找不到人老子給你賠款道歉,」我一把拉住了他的領結,湊到他面前惡狠狠地說道,「找到人的話,老子把你屎都揍出來!」看到我放狠話,酒保服務生也不多廢話,一拳便往我臉上招呼過來,我想也沒想,手上一個用力,便將酒保從頭頂摔了出去。
「怎麼啦,有人鬧事嗎,誰啊!敢來虎哥的地盤搞事!」酒保砸碎瓶子的聲音似乎驚動了後台休息的人,一瞬間我的周圍就圍了四個人。
四人同時向我攻擊過來,我恨急,眼中又冒出了紅光,那種時間緩速的情況又出現了,我更是不留情面,旁人看來我只是身形一陣閃動,便將四人打飛了出去,將整個酒吧砸的破爛不堪。
「咦……小夥子很能打啊……」殘破的門口傳來一陣笑聲,又帶著一絲訝異,似乎是沒想到自己的同伴被打的那麼慘。
「抱歉,急著找人,人命關天!」看著沒完沒了出現的人,我有些急切,雖然進來的赤著上身的男人看來極不好惹,我依然一抱拳,然後往裡衝去,渾然不顧來人是什麼反應。
而這時,消失的胖子也傳來高呼,在這兒!原來趁我糾纏的時候,胖子已經早早地混了進去,順通道找到了最裡面的門。
我飛奔而入,一腳踹飛了嚴大哥,而裡面正伏在青欣嫂身側的則是之前就碰見過,而且還將他們踹飛的何總和楊董! 而讓我睚眥俱裂腦袋充血的則是青欣嫂躺倒在兩人之間的沙發上,衣衫凌亂,嬌乳半露,絲襪破裂,臉上青腫,一絲絲鮮血不斷從她嘴角溢出,整個人看起來生死不知! 「你們很好!都不怕死……」我鐵青著臉,看著何總和楊董,一步一步逼近前去,看著他們兩人面對我明顯茫然的眼光,似乎不認識我,卻對這一幕無比熟悉的恐懼。
「阿傑,他們跑不了,照片拍下來了,救人要緊,不要衝動阿傑!」胖子見我快要失去理智,上來試圖拉我,手掌還沒碰到我就被彈開,只好高聲叫我,「阿傑,你先把人送醫院啊,萬一耽誤的話……」聽到胖子這話,我瞬間冷靜了下來。
的確,比起他們,青欣嫂是最重要的,我試探了一下,發現青欣嫂還有微弱的呼吸,便抱著青欣嫂,也不管他們三人,招呼著胖子便沖了出去。
而快要出門的時候,那壯漢淡淡地給了我一句,救人要緊,事後來給個交代。
我腳步不停,點了點頭,便徑直上了車,胖子隨即發動汽車揚長而去。
(第壹拾貳章·閨中幼韻品清香·窗外東風釋以往)2020年4月8日夜。
北歐古堡地下室。
俊美青年安東尼上半身赤裸著被綁在一根畫滿了奇怪符號的石柱上,一臉的無奈。
「我親愛的姐姐,你一定要這樣對待你可愛而又無辜的弟弟么?」「啊,不是。
可是誰讓你打不過我而又想欺騙我?」奧莉薇亞輕掩小嘴,眼波流轉,魅惑無比的看著自己的弟弟。
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輕移蓮步走上前去,手中的扇子挑起了安東尼的下巴。
「我是真想殺了你呢……嘗嘗你那同脈的血液是有多誘人……光是想想就讓我渾身顫抖要高潮了呢……」「這句話從我10歲的時候你就反覆不停地說,你不煩我都煩透了……」安東尼卻一點驚慌的樣子都沒有,無所謂地聳聳肩。
「要不是那該死的家規……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剛才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要去遙遠的東方啊……可我還是覺得你在騙我啊……」奧莉薇亞不置可否地微笑,輕輕擺動扇子,充滿了古典貴族的氣質,不看她另一隻手上的鞭子的話。
「老頭子可是嚴令我們涉足的……如果被發現了那就不是打屁股能解決的事情了……」「不不,我有可靠的消息……你想想,東方的帥哥、美味、財寶……再加上我剛才說的聖物,如果順利的話,你的那件事情也可以解決了啊!」安東尼一邊說著,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俊美的臉上充滿了狂熱,似乎忘了自己正被鐵鏈捆綁著,激動的動作拉得鐵鏈嘩嘩作響。
「啪」的一聲打斷了安東尼的幻想,他白皙結實的胸膛突然多了一道鞭痕,安東尼卻似乎毫不在意,而奇怪的是,沒幾秒鐘,那道鞭痕便自動慢慢澹去,消失,沒有留下一絲痕迹。
「麻煩我親愛的弟弟不要在自己的世界里沉迷好嗎?」奧莉薇亞皺著眉頭,纖細的小手甩著鞭子。
「你說的我當然知道,但是問題在於東方並不僅僅只有這個……你忘了那死老頭子二土年前狼狽逃回來的樣子了?」「我沒忘!但是我親愛的姐姐,你可別忘了,當初那死老頭子可是明刀明槍打著旗號過去的……」安東尼激動的說道,臉上的狂熱並不因為鞭打的屈辱而消減,「可是現在,你看看現在是什麼年代?打架不是唯一,合作才是王道,老頭子的想法和顧慮已經過時了!有句話叫什麼?與時俱進?……我想你的私房錢應該也過了三百萬了吧?投資!投資知道嗎?」看到奧莉薇亞陷入沉思的樣子,安東尼知道自己這位喜怒無常的姐姐已經開始動心了。
果然,在奧莉薇亞坐下端著酒杯慢慢品嘗的時候,下一刻鐵鏈便自動地鬆了開來。
疲憊地睜開眼睛,嚴青欣雙目無神地看著白色的天花板。
啊,原來我還是上了天堂……天堂的天花板白色的真好看……還能聞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咦?消毒水?白衣的護士?沒有翅膀?「媽媽你醒了!」隨著一聲稚嫩的嬌呼,嚴青欣艱難地轉頭,只見自己的女兒握著自己的手,一臉擔心和激動地看著自己。
「我……咳咳,我這是在哪兒……現在幾點了?」嚴青欣看著女兒,雙眼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沙啞地問道。
「你現在在醫院,醫生說你極怒攻心,所以昏迷過去,沒有大事,好好休息就是了……別怕,一切有我。
」女兒的身後,一個年輕男子的身影站了起來,微笑著看著她,慢慢地說道。
平澹的話語卻給了她無盡的信任和安全感。
「嗚……阿傑……阿傑,」嚴青欣沙啞的嗓音突然激動地帶著哽咽,似乎想起了什麼,不斷呢喃叫著我的名字,「我差點以為就見不到你了……我是在做夢嗎?」「對不起,青欣,」我上前一步,握住了她帶著體溫,卻微微顫抖的手。
「你不是在做夢,這是真的,沒事了……」在送青欣嫂到醫院的時候,緊張害怕惶恐焦慮的心思讓我無暇他顧,聽到醫生說她只是急怒攻心昏過去,再加上有點輕微腦震蕩,我的心中才一塊大石落了地。
在她昏迷的時候,回想著跟她的經歷,我突然發現這個妖媚而可憐的女人所求的並不多,只是在經歷了獨自一人帶著女兒的寂寞之後,希望有一個男人陪伴在自己身邊,關心愛護她,她就可以為這個男人付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