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抬著自己,從山上玩到山下,姿勢換了又換,王的累了就用繩子拴著她走,一邊走一邊讓龍文章坐在她背上,對著她的厚肉穴拳交。
一夜都是如此,厚肉穴就沒有合攏過。
總計厚肉穴撕裂了三次,高潮無可計數。
就這麼一夜的感覺,一瞬間襲擊了她,讓她感覺乳頭,肉穴,無處不痛。
但是卻極度愉悅不已。
唐清露瞬間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尖叫出來。
眼睛不住的往上翻,屁股往後面拱起,大腿之間流出冒著熱氣的液體,順著滑到高台表面,又順著高台表面滑下去。
此時,龍在淵適時的在她耳旁低語。
「這是懲罰哦,因為你居然叫離雷對上念真,分明想幫你師弟掃清障礙,也是掃我面子。
沒想到我對你這麼好,你還敢想一些歪主意~呵呵,這也算是醍醐味吧,我調教的女人裡面,能這麼久還有反抗心的,只有你,所以我才這麼喜歡你啊,我的清露~?聽不見了嗎?哎呀哎呀忘關了,這樣可沒法說話啊」「荷,,捂捂,,」現在的唐清露依然沉浸在高潮里,眼睛不住的上翻,舌頭突出,嘴角漫出艷水,鼻孔長大喘著熱氣,雙腿不停打顫。
如果不是龍在淵撐著她的腰,估計她就坐下去了。
法衣傳來的刺激終於停下了。
「呼呼呼,,,求你了,不要再來了,現在真的··回去之後怎麼都好,現在求你停下來,好嗎?。
」唐清露清醒過來的瞬間就開始祈求,她不敢保證自己下一次不叫出來。
「這個態度才對,你忘記昨天晚上答應我的什麼了嗎?」龍在淵開始輕輕撫摸微微流汗,形狀完美的嬌嫩肥臀。
「你答應我,今天配合我一切行動,才開始你就食言?」「···等一下我還要主持比賽,等比賽結束可以嗎?」唐清露用手向後抵著龍在淵的胸膛。
但動作極其輕柔,彷彿欲拒還迎。
她極其矛盾,身體在渴求著快樂,但意識卻始終保持一絲清明.小師弟的影子始終占著一個位置,讓她無法放縱自己墮落。
ЩЩЩ.5-6-b-d.ㄈòМ她知道自己很矛盾,明明肯定會如龍在淵所願,卻總是一次次抵抗。
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拒絕,龍在元一個小手段,剛才的高潮甚至把她早上辛辛苦苦的壓制全給報廢了。
自己無法拒絕龍在淵,這是這一年來已經變成事實的情況。
在一次次意亂情迷中,自己的身體已經被設下太多東西,自己本就沒有拒絕的權利了。
她甚至都不能保證,除了身體已經沉淪,靈魂是否還是原來那樣。
也許也早就印上了龍在淵的影子。
有時候,她也會覺得自己這樣很累,想放棄。
其實她心裡清楚,小師弟遲早會知道但要她現在在小師弟面前做那樣的事,心裡還是過不了那個坎。
如果有一天,小師弟發現了,也許就是以前的自己消失的時候。
她預感到那一天也許不會太遠。
現在也許是自己最後的掙扎。
可此時,龍在淵絲毫不理會她的請求,他的手從開始脫她的裙子。
「沒事,讓文章去代你主持,這可是我最後的容忍,如果你再讓我生氣,後果你知道。
」唐清露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阻止身後這個男人了,因為他們開始的時候,就是這樣一點點在自己無法拒絕的地方,不斷突破自己的道德底線。
「···隨你便吧。
」她認命了,她就沒有一次反抗成功過,然後揮手對著場下的小師弟。
「屏蔽!」施展了神魂屏蔽術,這是她唯一能做的,就像以前龍在淵非要在集會的時候玩弄她的那次一樣。
這是比消除記憶法術隱患還要大的法術,受術者的意志會被輕微扭曲,意識不到某些東西,但效果過後,會覺得不對勁。
這種不對勁積累到一定程度之後就會讓其感到狂躁,最後在某個頂點打破法術,回憶起被屏蔽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對在場所有人釋放完屏蔽之後,唐清路終於放鬆了。
龍在淵感覺到面前這個女人不再抵抗,繃緊的身體鬆弛了下來。
他牽著唐清露的手,讓她蹲在裁判席的桌子上面,而自己則坐在在後面玩弄她的身體。
此時她雙腳踮起,雙手撐在身體前面,像一個等待主人獎勵的小寵物,白皙的背部下來是碩大的肥臀,正對著龍在淵的臉。
龍在淵輕車熟路的脫下了唐清路的裙子,露出她絕美的屁股。
蹲著的唐清露,那肥美的臀部有了最大化的展露,形狀圓潤如銀盤,質地絲滑如綢緞,多一分則膩,將將好卡在男人喜歡的最大化。
雙掌揉了上去,隨即就陷落在那軟肉里,輕輕分開柔軟的臀瓣,裡面是長達一掌的肉穴縫隙。
肉穴縫隙如長長的嘴唇一般肥厚,且柔軟無比,可緊可鬆,只有使用過的人才能明白,那是一種可以包容萬物的柔軟。
輕輕撫摸,手指上傳來像撫摸烈焰紅唇一般的觸感,肉穴反射性分泌腸液,像是在回應:準備完了。
手指輕輕扣弄,不符合外表的緊緻感覺傳來,內部炙熱且濕潤,貌似空曠,但他知道如果小看這個肉穴,可能瞬間就會纏繞上來,讓自己繳械投降。
每次看見這個厚肉穴,龍在淵就產生一種心理的滿足感,因為這是他一腳一拳,一次次抽插,一次次讓這個女人脫肛到極限,才讓本來如櫻花形狀小巧可愛的雛菊,慢慢變成性感的縱割裂縫,最後才做成的藝術品。
普通女人通常到不了這個時候就死了,或者運氣好沒死但是變成破爛不堪的爛肉穴,那種肉穴沒有彈性,什麼都插的進去,鬆鬆垮垮到了極點。
只有擅長癒合的水靈體,配合金丹不滅,才能造就這樣的效果,現在她的厚肉穴依然可以緊緻到像是處女。
話說,那次渡天劫的時候這女人還完全是個處女,就敢把自己當做一根棍子一樣,直接脫下褲子就想把自己的巨物塞進去。
她想早早完事,可遲遲塞不進去,最後還是自己用舌頭幫她鬆開穴口,才慢慢坐進去的。
那股狠勁讓龍在淵都對能否征服她產生了懷疑。
這麼一個兇狠的女人如果要魚死網破,自己還真沒辦法。
可那之後他知道,是自己多慮了。
雖然她對自己很狠,但意識里卻有一種循規蹈矩的愚昧,龍在淵依據她的性格特點,幾次略施小計,就輕鬆得手。
她所謂肩負起門派的責任,只是讓自己一次次利用的玩笑。
當她一次次被自己玩的突破底線的時候,才發現規矩是多麼可笑,但已經無法抽身了。
而龍在淵體驗過金丹以上仙女的美妙屁穴之後,才真正決定。
要將這個門派當做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