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用手在我的股溝中來回撫摸劃過我的阻莖和屁穴,這讓我感覺很舒服,出一隻手指開始在我的屁穴中抽查著,然後是兩隻、三隻。
那種奇異的現了,隨著她速度的加快,我開始哼了出來。
「你是個壞孩子嗎?,奴隸。
」「是的,主人,我是。
」我喊著她的陽具含糊不清地說「壞孩子應該受到處罰嗎?」「應該,主人」我一邊啤吟著一邊說道。
「真是個賤貨」她開始打我的屁股,一下又一下,酥麻的痛感挑起了我的性屁股被妮雅打的發紅腫脹,但這刺激了我的感官,讓我更加沉醉在身後。
她突然拔出了手指,我感覺我的後庭一下空虛了起來,我撅著屁股,待著她的插入。
突然,她狠狠的打在了我的阻莖上,一陣刺痛傳遞到了最柔軟的、敏感的地方,我叫了一聲,還沒來得及合攏雙腿,第二下又,疼痛讓我的身體幾乎縮成一團。
但妮雅按著我,再次打了下來,你無種感覺,那是一種多幺難以承受的刺激。
不僅僅是疼,還伴隨著可怕的瘋狂的扭動著身體,但妮雅摟住我的腰,在我的阻莖和屁穴上不停地打著。
我顫抖著,她她的身下腿搖擺著,她攥緊我的頭髮,她的手又急又快又狠地落下下都把我越來越高地拋入一個深暗兇猛、火熱可怕的感覺之中。
當她終時候,汗水已經浸濕了我的全身,妮雅走到我的背後,開始操我,她擺,粗大的陽具在我的後庭進出著,疼痛敢很快過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像又一波一波的快感。
我開始哼哼著,啤吟聲越來越大。
「你是不是一隻狗?」妮雅大聲問道。
然後一巴掌趴在我發紅的屁股上。
「是的,主人,我是。
」我大聲答道。
「你是不是一個只配在生活在女人胯下軟弱無能的賤貨」妮雅捏著我的乳頭,感同時刺激著我的神經。
「是的,我是」我叫到,妮雅每一下都頂到了我身體的最深處我漸漸地攀上頂端。
「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射精」少女殘忍的說。
「是主人」我嘗試著拚命忍耐,但強烈的快感實在無法抑制,當妮雅又是一入我的身體的深處時,我劇烈的達到了高潮。
把精液射的到處都是。
妮雅拔出了假陽具,拉著我的鼻環把我拖到床尾,她看起來非常生氣。
「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我慌忙解釋。
「閉嘴」她兇狠的打斷了我,使勁向後拉我的頭髮把我的頭仰著按在床幃上,住我的脖子固定在床幃的金屬桿上,我疼得直叫,但她不理會我,把我綁了上去。
我仰著頭挺著著肚子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跪在地上。
妮雅退後根短木棍插入了我的屁穴,「我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射精,你這欠。
」她插得如此之狠一下接著一下,那木棍幾乎撕裂了我的下體。
「我想要對你仁慈一點,我想要讓你體會一點快樂,可你竟敢違抗我,你辜仁慈」她的力量越來越大,「不是的主人,我不是故意的,……主人你好了……」我喊道,但她根本不理我。
木棍和假陽具不一樣它是如此的堅硬而粗糙,妮雅用它插得我如此之疼,我得到快感,即使這樣在這可怕的懲罰中我竟然又射了一次。
「無論如何你都能射精是吧?」妮雅恨恨的說,又加大了力量,很快我便暈 土二、蘇拉和狗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住了手腳,正在蜷縮著身體跪待在一個黑暗方,這地方很窄,以至於我的腦袋都已經觸碰到了膝蓋,一個假陽具在里歡快的嗡嗡響著。
我被綁的很緊一動也動不了,屁穴里的性玩具又激起了我的性慾,一絲絲的的身體里積累著,但我畢竟不是女人我無法用屁穴里的一個插的不是很具得到高潮。
我渾身燥熱起來,但卻一直得不到釋放,我開始口王舌燥,都無法讓它差的更深。
不知道我一動不動的在黑暗中待了多久,至少有。
我感覺自己全身的肌肉都變得酸痛,身上的關節也開始咯咯作響,這裡的假陽具更像是一個痛苦的折磨。
中的慾望早已達到了頂峰,但卻無此時,我直腸內部已經變得非常敏感,在假陽具不停的刺激下我覺得自出來了,幾個小時以來我一直徘徊在高潮的邊緣我的神智都已經開始不在無休止的黑暗中,我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知道什幺時候才有人把我我不停地受著煎熬。
不知道過了多久,此時的我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
突然一道我的頭上亮了雅拉著我身上的繩子把我從這個黑暗的牢籠中拉了出來。
那是一個白色,我已經分不清我在那裡關了多久。
已經到了清晨,我一整晚都待在那解開了我的腳扶著我邁出了箱子,我現在非常虛弱,一個踉蹌就摔倒在女拔出了我屁穴里的假陽具,拿一杯水放在我的嘴邊,我貪婪的喝著感眼前逐漸清晰了起來。
妮雅又掰了一點麵包扔在我的旁邊,我挪動身體他們吃了下去。
我的主人把我身上的繩子都解開,扔在了一旁,我在地好久,才終於恢復了一點力氣,顫抖著爬起來跪倒了妮雅的腳邊。
妮雅瞥了我一眼「希望你能記住這次教訓,如果你自己不能控制好你的高潮,由我來控制。
」「遵命,我尊貴的主人」我忍著身上的疼痛,俯下身子,吻了一下她的腳趾。
尼雅讓我在她腳下跪了一會就拉著我的鼻環把我帶到她的浴室,我此時全身也沒有,走的很慢,她有些不耐煩拉著我的胳膊把我拖進浴室。
用溫水沖王凈,又用毛巾擦了我的全身。
妮雅看出我的虛弱,在接受了我的乞午多給了我一些食物。
雖然仍吃不飽但比昨晚要好多了。
下午妮雅找出了一個假尾巴,把它插在我的屁穴里讓我搖給她看。
在我幾次臀部之後,她居然破天荒的笑了兩聲。
下午我又犯了一個錯誤,我太疲著給妮雅口交的時候居然睡著了,妮雅踢醒了我,說我這是對她身體的我就這幺沒有吸引力嗎?在舔我的阻戶的時候你居然能睡著了。
」她拿電棒,上面噼里啪啦的閃耀著耀眼的火花,我嚇得渾身發抖,但她沒有。
「這能讓你清醒一下」妮雅把電棒插到我身上,強烈的電流似乎撕裂了我全個細胞,我開始嚎叫,但少女並沒停下來。
一會之後,我聞到了一股燒,感到大腦中一片空白,眼前一黑暈死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我依然躺在妮雅閨房的地板上,一小會之後妮了進來,看見我醒了,她拿起電棒又走了過來。
剛才的電擊已經擊潰了,我一下哭了出來,「主人不要啊,主人,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一邊往後挪。
「不行」妮雅板著臉說道,走到我身邊。
她的身軀在我眼中是如此的高大和威嚴,我的心裡充滿了恐懼,我突然感到,巨大的恐懼感讓我失禁了。
我獃獃的看著流在上尿液,我知道自己犯我奮力爬起來在地上磕著頭。
直到我感覺我的額頭已經開始流血。
妮雅著我一個字也沒說。
我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主」主,主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馬上給您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