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 永護蒙德,亦永護吾愛(全) - 第8節

旅行者:「這幾天怎麼樣,琴?回去沒有加班通宵吧?有好好地休息吧?」琴:「嗯……有。
謝謝關心……」她的聲音更小了。
也是,收到我這樣莫名的關心,多少會有點尷尬吧。
就這樣在沉默中又等了一會兒,遠處出現了一紅一綠兩個身影。
旅行者:「哦,看來他們還是提前土分鐘到了。
」我站起身,拍了拍褲子上沾著的草,站起來向那兩個人招手示意。
迪盧克:「人都到齊了啊。
抱歉,為了叫醒這個懶鬼,我稍微晚來了一些。
」旅行者:「不打緊,這個地方的風景不錯,我坐在這靠看風景稍微打發了一些時間。
」溫迪:「誒嘿~是吧~這個地方,和『命運的再會』這個主題很配吧?」這個老不正經的風神還真是……很會轉移話題和萌混過關。
也罷,既然他們兩個並沒有遲到,我也沒什麼好追究的了。
琴:「開始吧。
」溫迪:「當心~當心~狂風的子民……」他拿出修好的天空之琴,撥動琴弦,配合著他的吟唱,發出哀轉久絕的歌聲,歌頌著屬於特瓦林曾經偉大事迹的詩篇。
他站在懸崖的最高處歌唱,天空之琴也因為他而發出炫目的光輝。
一陣柔和的風從海面吹來,帶著海洋咸濕的氣息,將他綠色的斗篷和黑色的麻花辮吹得迎風飄動。
曲調時而如海濤般波瀾壯闊,像是在歌頌著特瓦林的偉大功績;時而像少女深夜的啜泣那般低沉壓抑而如怨如慕、如泣如訴,暗示著特瓦林在大戰的多年之後,無人祭祀,還忍受著魔血的痛苦折磨的那般孤寂和苦悶。
溫迪:「小心……小心……他來了……」那一波三折的樂曲最終來到了終點。
歌者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在這一句收斂到了最低點。
和歌詞對應的是一陣狂風,接著那巨龍突然從雲層中鑽出,來到了我們四人的身前。
正當溫迪走上前去,準備與老友重逢的時候,深淵法師的突然出現破壞了這溫馨的暫態。
特瓦林一聲悲鳴般的巨吼,將溫迪和我們震開,亦如導火索被燒到了盡頭,火藥桶一下被引燃爆炸,勝利的天平突然傾斜,倒向了敵對的一方——琴:「巴……溫迪先生!請保護好自己!嗯……」沒有防備的我們四人都被這陣突如其來的狂風吹得摔倒在了身後的草地上,等到我們站起來準備迎敵時,深淵法師卻又騎著特瓦林逃之夭夭了……溫迪:「你不是現在才猜出那個身份的吧,琴。
不過,謝謝你繼續用這個名字叫我。
」琴:「事實上,旅行者已經和我們說過了……」溫迪:「嗯?什麼時候?」旅行者:「那時候你喝的爛醉……」溫迪:「啊!想、想起來了……誒嘿!」說真的,要不是我剛才親眼見證了他演奏那麼壯麗的樂章……打死我也想象不到這個老不正經的『賣唱的』,竟然還能唱出這種水平的樂曲……琴:「天空之琴,還能用么?」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溫迪手上的天空之琴,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大風,還是因為特瓦林的吼叫,總之……它已經被摔壞了,缺了一個角。
溫迪:「不行了……也無法靠淚滴修復了。
」旅行者:「那這樣線索不就又中斷了嗎?」我有些不甘。
這些天來和琴一起做了那麼多的努力……真的就這樣化為泡影了嗎 ? 迪盧克:「不。
不要氣餒。
我還有一些地下的情報渠道。
溫迪你就先住在天使的饋贈吧。
我一有消息,會派線人通知你,榮譽騎士……但是騎士團的大門,我的線人可就進不去了。
」迪盧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出了他的解決方案,這多少讓我有些安心。
旅行者:「那到時候就由我來通知琴。
」迪盧克:「有勞。
」不過這個時候,風神大人好像倒很高興的樣子……溫迪:「誒嘿~」迪盧克:「不是白吃白住的,風神大人。
你得用你的駐唱換。
我想,以你全部的水平來駐唱,『天使的饋贈』一定會增加不少生意……」不愧是資本家!連風神巴巴托斯都被安排上了嗎! 溫迪:「誒……嘿……」溫迪撓了撓頭,做出有些尷尬的樣子。
沒想到他還真是因為白吃白住而高興嘛!這個風神真是……不正經的太離譜了……旅行者:「總之,都回去吧。
接下來我們就等著迪盧克的情報了。
」我們一起回到蒙德城,隊伍也隨之解散。
接下來的幾天里,不論是琴、我,還是騎士團,都像是歸了位的齒輪一樣,恢復了規律的運轉。
她除了偶爾的清剿魔物和居民委託需要外出之外,絕大多數的時間都會待在辦公室內處理公務。
在這段並不很長的時間內,因為我和她的交集變多,給睡著的她披上披風,在第二天又得到一個散發著薰衣草芳香的、手洗過的披風的事情也發生了幾次。
雖然也不是沒有勸她多休息一下,但她其實從來就沒有聽過,而是一如既往地將重擔全部扛在自己的肩上,在稍微支撐不住的時候又趴在辦公桌上睡去,偶爾睡得比較香甜的時候,她的桌旁會有一本帶著書籤或者翻開的《少女薇拉的憂鬱》……她也會看這樣的小說啊……感覺我對琴「不為人知的一面」的了解又多了一些……這樣的循環一直持續到有人在我的窗檯塞了一條「線索」——迪盧克:「明天早上九點,晨曦酒庄見。
記得叫上琴。
」看到這張紙條,我頓時明白了。
我帶上今天的任務簡報,在上面用鉛筆寫上「明早九點晨曦酒庄」八個字,便走向了她的辦公室。
旅行者:「代理團長,你看看這裡還有沒有問題?」琴:「我看看……嗯……這一段是不是刪掉會好一些?」琴拿起橡皮,將那段文字擦掉。
旅行者:「哦……是這樣表述會好一點。
那明天我還來?」琴:「不用了。
明天你休息吧。
我也休息一天。
」對好『暗號』后,我便離開了琴的辦公室。
——次日——旅行的各項裝備和補給已經準備好。
我也按時到達了晨曦酒庄,和琴、迪盧克,還有溫迪會面。
迪盧克:「基本的調查已經完成了。
我將帶你們到最近一處異常的深淵法師聚集地。
據調查說,風魔龍也途徑了此地,總之,那裡或許有我們需要的線索。
」旅行者:「開始追獵吧。
」我站了起來,緊握劍鞘內的寶劍,似乎能感受到那沾過無數敵人鮮血的鐵器對我的呼應。
琴:「不能讓它全身而退!」溫迪:「很好,英雄們,出發!」【手機看小說;7778877.℃-〇-㎡】我們帶上裝備走出了晨曦酒庄,直奔附近的深淵法師營地。
深淵法師這種相對弱小的怪物,在我們四人的聯合攻勢之下,很快就被打倒了。
隨著深淵法師的殞命,它的身上也掉落出了一些魔力結晶般的東西。
這種東西和我之前見到的怪物掉落都不同——它並不是聖遺物,也不是武器,更不是一般的深淵法師或者丘丘人、史萊姆身上的所有物,從深淵法師身上剛掉落下來的時候,那結晶還逸散著詭異的光芒,但是應該是失去了魔力來源,那光芒很快便消散,隨即那結晶狀的掉落物也消失不見……我和琴、迪盧克的反應倒還算正常,只是盯了這曇花一現般的閃光不多時,便再那些光芒散去后,去搜索別的怪物身上是否有攜帶線索了。
只有溫迪一直站在原地不動,神情木訥、眼神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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