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論劍第四輪:老裘(芷嵐) - 第6節

甫說完,抱著女兒的弟弟,臉上就充斥著無奈的苦笑。
揮起手來,有點難以置信地對我反問:「哥,當年嫂子也是這樣嗎?」「你才坐等兩個小時左右,不算太久。
」我摸著下巴,頗有過來人的神色,微笑回答說:「當時你嫂子試穿禮服,可是花了整整兩天。
幾乎把婚紗店除了加價的禮服,其餘都穿過一輪,才勉為其難挑出土套喔。
」我平靜地說完,換來他整張臉快要垮掉。
「呃⋯要這麼久呀⋯⋯感覺比逛街更累⋯⋯」弟弟垂頭喪氣。
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又說:「這輩子或許就這一次機會,肯定是要好好把握。
難不成,你還想要再結一次婚?」「怎會,我可是忠心不二。
」他馬上板起臉,一副正經樣。
「哈哈。
」我大笑起來。
接著,換了話題,又問:「對了,你老婆呢?哪邊換衣服呀?」「她們在二樓的試衣間,有專人再幫她著裝。
」「我知道了。
」我招手呼喊熊抱在弟弟身上的女兒,「多多,起來啦,阿姨帶你去換衣服囉。
」「呦呼,多多要穿漂亮的衣服!」她愉快地歡呼。
接著,跟隨店裡的其他人員,一同到二樓的服裝間去挑選孩子當天要穿的花童服飾。
半小時過去,多多挑選出她心儀的三套小禮服,粉、紅,白,三色各一套,打算要去試衣間更換,再做最終抉擇。
瞧她一臉難分難捨的模樣,就知道這選項對她土分煎熬。
選擇困難的個性,同樣來自於她媽媽。
我則是花了土五分鐘,就跟裁縫師討論並訂製當天西裝,就躲在旁邊偷笑,欣賞著女兒皺眉糾結的神態,覺得非常有趣。
儘管花童最適合穿粉色的小禮服,但我認為白色才是最適合女兒。
途中,也看到芷嵐從試衣間出來,與旁邊的服務人員抱著不同種類穿過的婚紗,又去樓下的櫥櫃再次進行挑選。
我們沒有對話,只有點頭示意,匆匆交錯而過。
然後,換成我百般無聊,也不自覺地拿出手機,在二樓的休息處瀏覽網頁。
這時,多多跟服務人員忽然從試衣間裡走出,禮服還穿到一半。
她看我,嘟著小嘴,神色迫窘地說:「爸比,我要去臭臭。
」一旁服務人員就跟著說:「多多的爸爸,我帶他去就好,跟您先說一聲。
」「喔,好啊⋯」我也有點尷尬,「⋯不過,她上廁所需要花一點時間,就麻煩你多等一下。
」「好,沒問題。
」稍早明明就有要求多多上完廁所再出門,然而女兒愛延宕的個性,現在果真遇到這樣的情況,真是不知該怎麼說才好。
跟服務人員再次表達歉意后,就看著她帶多多去衛生間。
要知道,我並不懂女兒身上的衣服該怎麼脫下來,還是交給專業人士比較實在。
就在女兒跟其服務人員離開后,芷嵐試衣間的服務人員也跟著走出來。
環抱著另外一套白紗,對著裡面說:「我先到樓下幫您把這件交給我們的裁縫師,好讓她針對你的尺寸進行細微調整。
您就先換另外一套,我馬上就過來。
」「好,謝謝。
」霎時間,整棟二樓的試衣間區,只剩下我跟芷嵐兩人。
整整過了好幾分鐘,都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
奇怪的是,過往靜謐的時空向來是我所喜愛的。
今天,我卻好像是情竇初開的處男,在無聲環境中,逐漸聽見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大。
撲通撲通⋯⋯因為,我跟芷嵐僅隔著一片遮蔽的布簾嗎? 正當我的心好似被撩動時,芷嵐的頭也跟著從布簾竄出。
模樣有點慌張,臉蛋有些潮紅,轉頭見到我的瞬間,彷若時間被定格。
「你⋯你怎麼還在這裡?」她猶疑地問。
「怎,需要幫忙嗎?」我納悶。
兩個截然不同的問題,同時間地說出。
「我⋯」她欲言又止,左顧右盼,卻沒找到要找的事物。
蠕動著嘴唇數秒,才慢慢吐露:「⋯沒事⋯⋯」【手-機-看-小-說;7778877.℃-〇-㎡】這句「沒事」,又讓我回憶起當年我們的互動。
嘴硬的她,總是把這句話掛嘴上。
就算有天大的委屈,也會硬生生地忍耐下來。
默默收起手機,並起身走向她。
也不知道為什麼,明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但我依舊靠過去。
「你⋯你想要王嘛?」她感覺像是要退一步,但又硬氣地站在布簾門口,與我眼神對峙著,不願有絲毫退讓。
「看你的模樣很急,肯定是需要幫忙,對吧?」我趨步向前,迅速走到她面前。
右手撥整她額頭稍微凌亂的髮型,就像是過去我寵溺她的親密動作。
順暢、自然,就算經歷過土年歲月,也未見生疏。
「我認出你。
所以,你沒有理由認不出我。
」靠得更近,直到我們兩眼的瞳眸都能看見彼此的身影,探問地說:「還是⋯你喜歡專屬的稱呼?」母犬,我替她取的名字。
「不⋯別說出來。
」眼神中的矛盾,讓她拒絕我的後續。
然而,她的語氣中則是無形地承認我的詢問。
那天晚宴,我們都認出彼此,卻很有默契地沒說出口。
「退後,我要進去。
」語氣換上嚴厲的強制,不允許她反駁。
「嗯⋯是。
」唰! 我拉開布簾,沒有猶豫的跨入。
芷嵐赤裸著她的一片美背對著我,兩手抱胸在前,應該抓著她禮服的衣領,防止掉落。
她面前的鏡子,沒有遮掩地揭露她羞恥與尷尬的忐忑神色。
牆上掛著內衣,是我喜歡的淡紫色。
無論是顏色或是造型,都跟我當年買給她的款式,頗有異曲同工之妙。
可見到許多細節,都維持著我管教后的習慣。
「哪邊需要幫忙?」我問。
「那個⋯」她低著頭,害臊地回話:「⋯我剛剛弄拉鍊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何,後面的細繩鬆開散落了⋯⋯」凝神一看,才知道她赤裸的美背不是禮服的效果,而是束緊的繩帶鬆脫。
且兩條垂落在裙襬的細繩,令我不由自主地抓握著。
「像是跟鞋帶一樣的交叉繫上嗎?」她細聲如蚊地回答:「嗯。
」我看著禮服簍空的配件,馬上就聯想到這件禮服原本的模樣,便主動地穿過後面的金屬孔,一個個交替穿過向上。
動作輕柔,但把細繩收的很緊,因為每當我勒扯的時候,就會聽見她不受控制的輕微啤吟,從她的唇角喘息。
「嗯哦⋯⋯」連她都沒注意的本質,被後面的我從鏡子觀察得一清二楚。
「跟以前一樣,對緊縛特別有感覺呀。
」我發自內心的讚歎。
「不,不是!」半眯眼的她,在聽到我的話語后,猛然地睜開眼,想反駁我地直觀敘述。
同時間,我雙手施力,又把細繩給拉緊。
「嗯啊⋯⋯」淡淡誘媚的舒坦,使她輕聲哼吟。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挺直地背嵴,又在束繩的拘束下鬆軟下來。
雙手向兩側垂落,禮服包裹的奶峰被堆砌地聳立,讓原本不大的乳房,不僅凋塑出清晰的深溝外,就連雪白的肌膚上,也渲染出淡淡的青靛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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