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想起自己被少年扯爛的乳罩,本來想一併算在服務費里,可又想自己也有責任,也不好跟小孩計較所以也對少年笑了笑,少年走出房間結賬去了。
門外傳來紅姐獻媚般的聲音:「喲,怎麼樣啊?小客人?阿姨有沒有好好給你服務啊?阿姨比起你媽媽一定更性感吧,這麼半天才出來一定是被阿姨弄得很爽對不對呀?呵呵,下次記得還來找阿姨玩兒啊,慢走。
」 少年走後紅姐走進房間問媽媽:「怎麼這次這麼久,那小孩射了幾次?」 媽媽聽到連忙說:「小孩嘛,第一次來緊張得很,半天弄不出來,可把我累壞了,最後好不容易才射出來。
」 「哦,小孩是挺難搞的,媽呀,這是什麼味兒?怎麼好大一股尿臊味兒?」 媽媽這才想起剛才自己失禁的事:「哎呀,那小孩本來就憋著尿,射精后控制不住爽得尿都出來了,尿了好大一股,尿得我一腿都是,絲襪上全是尿我得趕緊洗澡去,紅姐讓清潔阿姨幫我清理清理,不然哪個客人敢進我屋啊?」 「嗯,你快去洗澡,我讓阿姨來弄。
」 說完媽媽飛快逃進了洗手間。
洗澡的時候,媽媽回味著剛才的場景。
媽媽感到有些詫異的是,自己進入四十歲以後乳房雖然依舊豐滿可不如從前有彈性、堅挺,有些下垂。
但做了這個絲襪技師后感覺乳房又重新挺拔起來了,這應該算是意外的收穫吧!媽媽還清楚的記得最後自己高潮的時候腦海里的那個趴在自己身體上不斷抽插的人是我,她的兒子—小文。
第15章 大姨現在除了照顧我還有了一項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穿著各種我最喜歡的超薄褲襪用她那豐滿至極的絲襪下體滿足我源源不斷性慾。
只從我體會到了大姨的肉感大腿以及熟臀的極致誘惑后,我的興趣已經從單純的玩弄大姨絲襪淫足轉變到了整個大姨的絲襪下體。
大姨包裹著絲襪的肉體幾乎成為了我的精液容器。
每天當我想到大姨那個豐滿成熟的性感熟婦穿著超薄絲襪在等我回家,等待我用高漲的陰莖去享受她那成熟、肉感四溢的肉體,在她身上肆意摩擦、宣洩,直到粘稠的精液大姨裹著絲襪的肥臀、大腿、熟足上盡情噴射。
我的胯下就無比腫脹,一到放學就毫不停留的飛奔回家,對我而言只有將滾燙的精液全部射到大姨的絲襪肉體上這一天才算結束。
而大姨面對我每日高漲的慾火,也知道我有些射精困難,所以總是想方設法滿足我的各種要求。
每天當我在大姨絲襪上完成射精后,大姨就會讓我挑選第二天我想讓她穿的絲襪。
大姨知道我深深著迷與她的熟婦特有的足味,最希望她連續多天穿同一雙絲襪,一直穿到絲襪被足汗層層浸濕,積滿腳上揮發出的污垢,足底發硬,顏色發黑,發出令大姨聞來作嘔的刺鼻氣味。
大姨簡直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穿過的絲襪,髒得不可理喻。
更不可理喻的是我居然會對這樣的重口味絲襪倍感興奮。
但像這樣連續多天穿同一雙絲襪大姨只干過這麼一次,那也是因為我的強烈要求。
自從大姨開始每天給我絲襪足交后,每次都是射在大姨絲襪腳上,射完以後,大姨就會脫下這雙沾滿精液的絲襪直接洗掉。
所以每雙絲襪大姨只能穿一天,我就一直沒有機會再聞到大姨那種濃烈足味撲鼻入腦的絲襪淫足。
可有一天我實在太想聞大姨的原味絲足了,那天晚上大姨給我足交的時候,不知怎麼我的快感來得特別慢,半天都不想射精。
大姨變著法兒的用絲襪熟腳搓著我的小弟弟,又是用足底磨龜頭,又是用足弓夾住冠狀溝反覆磨,這些都是往常讓我最舒服的足交姿勢。
可那天晚上就是不行。
大姨開始以為是我不喜歡她穿的絲襪,於是換了一雙我最喜歡的深肉色絲襪,繼續足交可還是不行。
大姨又並住腿,讓我在她豐滿的絲襪腿縫中抽插,雖然快感強了一些,可仍然達不到射精的程度。
大姨累了個夠嗆,可我無可奈何。
最後大姨只好用讓我第一次射精的方法,口交。
大姨背對我跪在床上絲襪肥臀抬在我臉的正上方,我抓住大姨的絲襪腳送到嘴邊,一口咬住了大姨的絲襪腳尖,拚命吮吸大姨的絲襪腳,試圖從大姨的絲襪里嘗到那令我痴迷的足味。
我一邊吮吸大姨的絲襪腳,大姨則吮吸著我的雞巴。
大姨手口並用,嘴唇緊緊包住我的冠狀溝,上下滑動同時口腔奮力吮吸著我的龜頭。
大姨雙手吐滿了自己的唾液充當潤滑液,握住我的棒身瘋狂套弄。
大姨忘情的吮吸著我的雞巴,大姨嘴裡不斷發出「嘖、嘖」的吮吸聲,像是在品味世上最美味的東西,左手對雞巴的套弄一次次將快感從棒身壓榨到龜頭。
我的雞巴享受著大姨絕世般的口交服務,雙手舉著大姨的絲襪小腿將大姨的絲襪腳送到嘴裡,口腔盡情舔吸著大姨絲襪下的每一根細柔的腳趾,舌尖隔著絲襪用力頂開趾縫,從趾根舔到趾尖試圖從中品嘗到那股令我神魂顛倒的熟婦足味。
雖然味道很淡但那已經足以讓我倍感興奮。
在大姨如此劇烈的攻勢下,加上我忘情的吮吸,這下想不射精都很難。
終於我按捺不住,腰身向上一挺,奮力把雞巴頂向大姨喉嚨,把整根雞巴插進了大姨的淫嘴。
大姨猝不及防,根本無法抗拒我的野蠻行徑,直感到我那巨大滾燙的龜頭插到了自己喉頭,馬眼正對。
大姨連忙想吐出我的雞巴,可已經來不及了,我馬眼頓開一大股腥臭的精液在大姨淫嘴裡爆發了。
48歲的大姨再一次被我口爆了。
噴射的精液擊打著大姨敏感的口腔壁,對大姨的強烈射精超過了大姨神經的承受極限,大姨被我給射得呆若木雞,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忍受我在她淫嘴裡噴射出腥臭無比的童精。
大姨想叫喊,她彷佛想吐出我正在射精的雞巴可嘴裡的巨大雞巴只能讓她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既驚恐又委屈。
大姨都快被我給射哭了。
但對我而言在大姨的淫嘴裡射精讓我爽得宛若天堂。
就這樣我徹底把精液全部射進了大姨的淫嘴。
我放下腰,突然感到大姨在繼續「呼哧、呼哧」的吮吸著我的雞巴,直到把我的雞巴完全舔乾淨。
然後才吐出了我已經漸軟的雞巴坐了起來。
大姨嘴唇微張,一股粘稠的白漿從大姨嘴角緩緩流出,順著下巴向下滴落。
大姨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下嘴唇,嘴裡的白漿順勢流出。
接著大姨「滋」一聲,汲了一小口唾液慢慢吐出了嘴裡剩下的精液。
唾液和精液混合而成的白漿全部順著大姨的下巴向下流。
大姨彷彿意猶未盡,伸出舌頭舔舐著還殘留在自己嘴角和下巴的白漿,滿臉陶醉。
我看到大姨的這份模樣,頓時呆住了,大姨好像無比享受我精液的味道。
彷彿那是世上最美妙的瓊脂玉液。
而且從大姨嘴裡流出的白漿一滴不漏的全滴在了大姨的絲襪大腿上。
絲襪上粘滿了粘稠的白漿,大姨還沉浸在剛才的場景中,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
大姨掛滿白漿的臉和被精液浸濕的絲襪大腿一起構成了屋裡最淫靡的景象。
大姨用自己的成熟肉體徹底詮釋了什麼叫做「精液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