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云帶著眾大隊人馬馬不停蹄從安平一直延渺無人煙的地方往下。
如今安平郡內多災多難,各地兵馬又都調集於邊郡備戰,一行人倒也暢通無阻。
在一線峽殺死的那些楚國官兵,已經扒了下幾千套衣服偽裝成楚國士兵,也沒遇見什麼麻煩。
糧食的問題就地補給,雖說如今飢荒,可越靠近江南郡,一些村落的糧食也足以他們用上幾日。
大約行了近十日,終於來到洛河原。
洛河原除了北面有一處密林外其他地方都很荒僻。
趙子云認真打量了會,那密林隱藏幾千騎兵足以,按照太尉的吩咐,這裡將是出擊江南的地方。
他們必須儘快解決,否則一旦被人察覺到,自己就如被困於籠里的野獸,只能自取滅亡。
“蕭副將,太尉第二個錦囊怎麼說?”他對蕭淵問道。
蕭淵已經急忙打開,念道:“大旱飢荒難民難,神筆求救引江南;以林藏騎圍剿事,魚目混珠滅楚軍。
” 趙子云點頭,已經了解,高喊道:“好,各位兄弟若想活著回去,就準備迎接第一場戰鬥。
” “怎麼做?” 趙子云吩咐道:“所有騎兵入那處密林藏好,可不要發出聲響。
神筆書生,現在靠你了。
” 一位潔白臉蛋,細眉小眼的人走出,恭敬的點頭,然後拿出筆和紙。
“你就寫安平饑民暴動,安平軍隊被擊潰,正從洛河原往江南郡跑來。
難民約有30000人以上,妄請太守派2萬精兵鎮壓,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 趙子云瞄了眼滿意的點頭,神筆書生號稱模仿天下筆跡無不傳神,自己也不必擔心。
隨後蕭淵拿出太守印章蓋了上去,一張求救信箋就誕生。
“派兵立即送去,我們在這裡做著準備。
這第一戰只能成功並且絕不能留一個活口,否則各位就準備黃泉見吧。
”趙子云冷道。
當信送到太守手上時,道天信正和一些官吏商討安平飢荒的事。
他一直等著楚恆王將旨開倉以解安平之災,卻不料京城至今未有任何動作。
而就在決定親自上報朝廷時,一位神色焦急的楚國官兵從安平帶來了快信。
當看著信上的內容后,道天信不禁嘆道:“還是晚了一步。
” “安平出了什麼事?”旺先生不解。
道天信說道:“難民暴動,以有近30000人反抗安平軍隊朝江南而來。
” 旺先生臉色一變,“這未免太快了點?”他沉思。
“此話當真?”道天信對送信的楚兵質問道。
對方惶恐的答道:“大人,此事哪敢開玩笑。
” “這倒也是。
”旺先生摸須,說道:“安平大部分兵力都被陛下調集對付魏國。
安平內也算兵力空虛。
若是這餓極的難民暴動起來那的確很可怕。
” “我想也是。
”道天信想了想,饑民暴動歷史已經不知有多少次,為了可以生活下去,所謂的謀反也常常屬無奈之舉。
唉,若是陛下肯關心點也不會發生如今事情,自己若早點私自開倉也不會。
不管如何,如今這難民暴動已經算做大逆不道。
“該怎麼處置才好?”道天信很為難。
“大人,乾脆就由卑職帶20000兵馬鎮壓暴亂。
若是這幾萬多的難免湧進江南,就槽糕了。
”江克毛遂自薦。
“乾脆老夫也一起去吧。
”說不定還能勸服難民,道天信如此想。
旺先生一聽,立即急道:“萬萬不可,若陛下發來諭旨,太守你不在府上那該如何是好!” “也是。
”道天信遺憾道。
“莫將去足以了。
” “那好吧,就這樣,江都督帶領20000兵馬即可起程。
我立即上書朝廷。
”道天信說。
“莫將領命!” …… 飄香和添香的關係,道世可算是看明白了。
一個屬火,一個屬水。
水火不容兩人一見面不是一番唇槍舌劍就是一頓冷嘲熱諷,而其中呢。
道世更加成了她們的中心。
花飄香對道世可以說是百般示好,完全忘記了對方乃是錦繡閣主身份。
她每天膩著少年,最愛當著花添香的面獻殷情。
道世順水推舟,有便宜不佔白不佔,只是花添香不為所動的樣子看起來真不爽。
“姐夫,你覺得添香姐姐怎麼樣啊?”花飄香膩著道世的身旁,裝出一副可人的樣子。
可這並不能欺騙到道世。
道世懶懶回答:“你怎麼不去問她?”他示意著花添香。
“姐姐一副冷淡的樣子,姐夫你受得了嗎?”花飄香總是不留痕迹的將花添香損了個該死,道世不禁為這女人的心眼功夫稱讚不絕。
“你說哪受不了?”道世很有深意笑道。
“你好壞哦。
”花飄香扭捏道,“人家還是大家閨秀,怎麼說嘛。
” 少年莞爾,花添香大概以習慣她的口齒,只是嘲笑道:“飄香妹妹三天兩頭纏著你姐夫,連深夜都不放過。
飄香妹妹,你竟然還是閨秀啊。
” 難得聽到花添香的話中也帶有那麼丁點的酸酸感,就連身後的絮兒也忍不住偷笑。
花飄香一臉大方,臉蛋卻微紅,她說道:“添香姐,原來你在吃醋啊。
小妹晚上就陪姐夫聊聊天都不行,我還以為姐姐骨子裡真的很冷淡呢。
原來每晚都迫不及待。
” 道世瞠目結舌,這女人言語真是夠犀利駭人。
再看看花添香,果然錦繡公主雙目以有怒色。
只是在這個妹妹面前,花添香好象變的講理似的,她很不甘心第一個動手。
只見她巧說道:“飄香妹妹,不知劍舞練得如何。
姐姐好懷念四年前用絲帶打你屁股的時候啊。
” 花添香此言一出,原本還只是偷笑的幾人,不由失笑。
花飄香咬牙說:“妹妹真想再次討教討教。
”說完,就拔劍起舞。
花添香一抽飄帶,哼了一聲,積鬱心中的怒氣全部發泄出來。
“賢弟,你可要阻止啊。
”花留香急道。
“留香兄,你不覺得很有欣賞價值嗎!”道世笑著說,一個是劍舞,一個是逍遙舞,劍與絲綢交錯起舞,這看起來非常的賞心悅目。
只是賞心悅目的一幕也不知看了多少次,道世招呼一聲觀看的靈兒:“靈兒,再不走,我就先走了。
” “喔。
哥哥等我。
”道靈兒小跑到道世身旁。
“賢弟,你去哪?”花留香看著遠走的道世,再看著兩女倍感頭痛。
她們一出手雖不會致人於死地,可都是全力以赴要給對方一個難看,自己根本難以在舞中有立足之地,除非凌波步倒有可能。
“留香兄,女人打累了等會話就少了。
我可受不了了。
你不一起去嗎?”道世牽過靈兒的手,遠遠喊道。
花留香猶豫了會,對絮兒喊道:“你可千萬要照顧好小姐!”交代完,這才出門。
“大小姐,二小姐。
閣主都走了,你們就不要打了。
”絮兒焦急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