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五歲時,這種情況更加雪上加霜。
媽媽晚上經常穿著睡衣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有時穿得比在床上還少。
好幾次半夜我上廁所或是去找水喝,都會在途中碰見媽媽。
她穿著很窄的短襯裙(當然是透明的),只遮到腋下,堪堪裹住挺拔豐滿的乳房,向下延伸到大腿的分叉處下面一點,勉強遮住微微墳起的肉屄,但在她走動時,裙子會上擺,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肥碩的乳峰盪起的漣漪以及體下兩腿之間那黑色捲曲的黑森林。
我開始想知道媽媽是不是對我有「那方面」的興趣。
當然那時我已經知道了「亂倫」的含義,也知道這有悖於常理並為世俗所唾棄,但我不在乎。
我開始嘗試挑逗媽媽,但她看起來只是覺得我的努力很有趣而已。
到了我十六歲時,爸爸失業了,我們家的經濟景況一下子拮倨起來。
當情況更加惡劣難以為繼時,爸爸不得不考慮外出打工。
後來,他在西海岸找到了一份建築工程的工作,那至少可以保證他一年內都可以領薪水。
為了我們這個家庭能夠維持下去,爸爸接受了那份工作,這意味著他不得不離開家相當長一段時間。
他臨走前握住我的手說,我現在是這個家的主人了,我應該負起照顧媽媽和弟妹們的責任,因為我已經長大了。
這只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臨別囑託,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他以前也常常這樣對我說,因為我是這個家庭的長男。
我答應著,讓爸爸放心,不過我的注意力卻轉到了媽媽身上。
為什麼當爸爸像往常那樣囑咐我時,媽媽看著我的表情是那樣的奇怪呢? 爸爸走後一星期,媽媽變得更加風騷。
每晚我上廁所,都會碰到不少「奇遇」。
媽媽仍然穿著窄小的短襯裙,只不過又變短了,只遮到她的乳頭部位,大半雪白的胸肌暴露在我的面前,露出深深的乳溝,往往看得我雙眼暴突。
幾乎只要我半夜爬起來,就會碰上媽媽的這種打扮,好像是媽媽在故意等我似的,我想知道媽媽這樣做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在爸爸走後的第一個星期天,我和媽媽一起坐在起居室,但感覺非常無聊,媽媽看起來有些坐立不安,她說她想教我玩一種雙人紙牌。
她穿著一件淺褐色透明的舊睡衣,當她俯下身洗牌時,我可以從領口看到媽媽堅挺的紅色乳頭。
每一次我們的手不小心碰到一塊,媽媽的身體就像觸電似的顫抖,胸前的兩塊東西顫巍巍的十分誘人。
我們可以感覺到房間里瀰漫著一種令人緊張躁動的氣氛。
媽媽不停地淌著汗水,儘管房間里很冷,她身上也穿得很少。
我的體溫受到這種氣氛的影響,開始迅速上升。
我的生殖器也耐不住寂寞迅速膨脹,脹得比我以前的任何時刻都要大,但由於被牛仔褲緊緊得束縛著,所以頂得我的龜頭生痛。
我開始想其它新遊戲,尋找一種使媽媽可以加入,但只有我們倆的遊戲。
媽媽的身上散發出一種成熟女人的誘人的體香,是一種可以激起男人慾望的馨香,這使我產生了下流猥瑣的念頭,對媽媽身體的渴求一下子空前強烈起來。
我想媽媽現在的心情可能和我是一樣的,但礙於旁邊還有其他孩子在,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起居室里,我的妹妹羅絲正饒有興趣地看我們玩紙牌遊戲,在那樣專註的眼神底下,我怎麼能夠有機會把手伸進媽媽的睡衣里呢?想起平時她經常和我鬥嘴、打架,我恨不得一腳把她踢出房間。
但另一方面,我又有些害怕。
我才十六歲,而媽媽卻是一個三十二歲的成熟婦女,比我大又是我的親生媽媽,會不會是我自作多情、會錯了媽媽的意思呢?也許她只是出於對孩子的關心,出於天然的母愛呢? 再怎麼說她也是我的媽媽,兒子怎麼能動老子的女人呢?想想教科書上明明白白地指出近親相奸是不對的,近親相奸是不好的,近親相奸後果嚴重,這應該沒有什麼可懷疑的。
想到這些不禁使我洩氣。
這些可怕和溷亂的想法強烈地困擾著我,我站起來,告訴媽媽我有點不舒服,想回房睡覺。
「好吧,寶貝。
明天早上我們再來看你,今晚好好休息。
」媽媽慈愛地說著,向我吻別。
但這一次她沒有吻我的臉,而是吻在了我的嘴上,我發誓媽媽的舌頭碰到了我的嘴唇。
這意外的刺激使我不得不打了兩槍,然後才疲倦地睡過去了。
大約凌晨三點時我被尿憋醒了,不得不上廁所解決一番。
我有點不情願地爬起來,有點怕上廁所,因為我幾乎可以肯定媽媽一定會像往常那樣埋伏在路上等我。
但我失算了,媽媽居然沒有等在過道上,看來我是神經過敏了,想想也是,三點鐘了,媽媽再有興趣也熬不到這時候。
哦,真好,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輕鬆地上廁所了。
回房的路上,我經過媽媽的卧室,通常這時媽媽會睡在她那張令人羨慕的大床上。
門是開著的,一切如常。
我停下了腳步,因為我聽到從媽媽的卧室里傳來一些奇怪的碰撞聲音和有節奏的呻吟。
媽媽怎麼了?我想她一定又在做什麼奇怪的舉動,但也許是她生病了呢?或許我該叫大夫來。
房間里沒有燈光,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媽媽正站在梳妝台前。
她面對著鏡子,左手扶在梳妝台上,右手被梳妝台擋住了,看不清具體在做什麼,但我可以分辨出她的右手在腹股溝附近來回移動,好像在把什麼東西往體內推。
碰撞聲來自梳妝台,呻吟來自媽媽,當她的右手移動時,媽媽會發出快樂的呻吟。
我獃獃地看著鏡子,從鏡子里我看到了媽媽的豐滿的乳房隨著她自慰的動作而震顫的樣子。
哦,真是一個香艷刺激的場面,但我還沒來得及欣賞,就被媽媽的表情吸引住了。
媽媽的眼是開著的,但不是在看自己跳動的豐乳,也不是在看自己的腹股溝,她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我,顯然在看我的反應。
暗澹的月光透過窗子射了進來,我想我看到了媽媽眼中迫切的懇求和需要。
突然間我感到極度的恐懼和溷亂,我逃命似的跑回卧室,迷迷煳煳地睡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當我醒來時,發現媽媽站在我床前(這次穿著一件合身的浴袍)用手探我的額頭。
「有點熱,看來你燒得不輕呀,我看你今天最好別去學校了。
」 其實我很好,也沒有發燒,但十六歲的少年嗎,怎麼可能喜歡上學呢。
如果媽媽同意我翹課,誰會傻到一定堅持要去呢?她做了早餐給我的弟弟妹妹們都吃過後,像往常一樣把他們統統趕去上學。
十分鐘后,弟妹們都出門了,媽媽走了進來。
「你沒病,起來吧,去洗個澡,我有話對你說。
」她命令道,但語氣很溫和。
我熘進浴室,把水溫調到合適的程度,然後開始了早上例行的打手槍。
正當我打得高興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打開了,媽媽就站在門口。
(二) 「我告訴過你要你洗澡,不是要你擺弄你那東西,是不是要我站在這裡看你洗?」她生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