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得到娘的肯定后,我感到相當自豪!我將娘抱得更緊,同時吻著娘的唇! 娘靜靜的躺在我的身上,手指輕撫我的嘴唇。
我也輕輕的撫摸娘那因性歡愉而微熱的背!我們就這樣靜靜的躺著,我們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誰也不願意開口破壞這美好的感覺! 高潮過後的倦意很快就使我昏睡過去,等我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幾乎忘記自己身在哪裡了,我轉身一看,娘竟然蜷曲著身子還在沉睡之中。
我知道娘畢竟歲數大了,身體上,精力上都經受不起那瘋狂的刺激,就讓她多睡一會吧。
我悄悄起來做了飯,特意的煮了幾個咸雞蛋,為娘補補身子。
我把飯端到床前,輕輕的把娘喚醒。
娘醒來后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暴露在我的面前,感到很不好意思,想拿過衣服披上,我拉住了她。
我笑著說:「娘,就咱娘倆了,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啊。
你還羞啥呀,再說天都黑了,又該睡覺了,穿來脫去的儘是麻煩。
」我靠著床頭坐下來,讓娘靠在我的懷裡,我用勺子把雞蛋一口一口的喂進娘的嘴裡:「娘,好吃嗎? 」娘笑笑說:「好吃。
」 我居高臨下看著娘赤裸的身體,一陣更加強烈性慾再一次衝動起來。
第七回顛鳳倒鸞度蜜月父親床上偷新娘 那一夜我一連操了娘三次,我旺盛的性慾得到了盡情的發泄。
前幾回又都是在那種非常的條件下,娘只是被動的承受,沒有真正的放開,我雖然一時得到了發泄,但是娘卻沒有享受到性交的快感。
而這次有了娘的配合,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不僅使我發瘋發狂,娘也幾乎是在狂顛的高潮中昏睡過去的。
整個蜜月都是在瘋狂的性慾的極度發泄中度過的。
我家的堂屋,西廂房,廚房都成了我和娘交合的地方,爹娘的床是我和娘性交的主戰場。
每當我想到爹就是在這張床上和娘一起做出了我們兄妹幾個,我就覺得格外的興奮,性慾也就特別的旺盛,往往一晚上要做兩三次才覺得過癮。
開始的一段時間裡,娘很不適應我旺盛的性慾,總勸我不要做的太多,身體會受虧的,但後來就慢慢的習慣了。
但是娘畢竟歲數大了,極度的縱慾常常使她感到乏力睏倦,我就不讓她下地幹活,在家裡做做家務,養養精神。
一個月來,娘象換了個人一樣,精神好多了,皮膚也白皙細膩了,臉上也泛起了紅暈,顯得好象年輕了十來歲一樣。
看著娘的變化,我打心眼裡感到高興,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性交的慾望就愈加強烈。
特別是下雨的日子,不用上山下地幹活了,我和娘就整天纏綿在一起。
爹是年底才回來的。
爹的氣色好多了,身板也硬朗了許多。
為了不使爹看出破綻,我和娘暫時停了幾天,娘還是和爹住在堂屋,我仍然住在西廂房裡。
在我和娘將近兩個月的單獨相處的日子裡,我收藏娘的陰毛已經有幾百根了,夾在一本厚厚的字典里,每當我一人的時候就翻出來欣賞一番,藉此回憶每一次和娘做愛的經過,沉浸在無比歡愉的回憶之中。
爹回來的前幾天,我對娘的慾望還不是那強烈,到了第五天,我就覺得難以控制自己的性慾了。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真想闖進堂屋把娘抱過來恣意的發泄一回。
我披衣來到堂屋的窗下,透過窗欞聽到爹娘輕輕的鼾聲,我忽然想起來故意弄出聲音,把娘引出來的辦法。
我急忙找出一把鋤頭,往地上一推,「當」一聲,在寧靜的院子里格外響亮。
果然,響聲驚動了堂屋的爹娘,隨即窗前的燈亮了,接著娘披著一件棉衣開門走了出來。
等娘走到我的門前,我輕輕的叫聲「娘」,就把她抱進屋裡,不由分說的狂吻起來。
娘似乎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莫名其妙,待她冷靜一下,她輕輕推開我的懷抱,輕聲說:「你不要命了?你爹還醒著呢!」 「我不管,娘,這幾天想死我了……」說著我又把娘摟在懷裡,此時此刻真有一股寧在石榴裙下死,作鬼也風流的氣慨。
「福林,別這樣,聽話啊。
」娘喘息著掙拒開我的摟抱,攏了一把頭髮,柔聲說:「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你爹就在堂屋,什聲音都聽的一清二楚的,萬一……」 「娘,想那九千九百九十九吧,怎光想那萬一?」我再次把她抱住:「就是爹聽見了什,他自己也出不來呀,別怕……」 「不!福林,娘既然許給你了,娘怎會不答應你呢。
」娘看著我說:「我們還是小心點才好,你要想一個萬全之策呀。
」 娘的話提醒了我,是呀,總不能讓娘老這樣提心弔膽的呀,要有一個長久之計。
娘離開后,我攪進腦汁想辦法,想了一個又一個,總是不行,爹成了我和娘之間的絆腳石,但是也不能把爹害死呀。
朦朧之中,我忽然想起那個女人(騙我的那個媳婦)用安眠藥的事情來,如果每天晚上給爹吃點安眠藥,不就可以了嗎?對,這個辦法好! 第二天我就跑了好幾家診所,買來兩瓶安定片交給了娘。
娘半信半疑的說:「這行嗎?」 「沒問題,一次不要給爹吃的太多,三片就夠了。
」其實醫生說讓服二片的,我擔心劑量不夠,就讓娘給他三片。
娘把葯緊緊的攢在手裡,看得出娘非常的緊張。
為了堅定娘的信心,我勸慰她說:「娘,別擔心,這葯是治療失眠的,對爹有好處的,他可以睡的更好。
」 當天晚上,我早早的就把床整理好,等娘的到來,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見娘過來。
難道娘沒有把葯給爹吃嗎?我坐卧不安等到夜半時分,再也等不及了。
我推推堂屋的門,門從裡邊閂著,我到窗下聽聽,只聽到爹呼嚕呼嚕的鼾聲,卻聽不見娘的聲息。
我又故技重使,把鋤頭丟在院子里,卻沒有一點動靜。
難道娘不要見我了嗎?強烈的慾望使我無法再等下去了,我想喊娘,又擔心驚醒了爹;我想進堂屋去,門又閂著。
我只有撬們進去了,這是我這幾天想到的最後一招了。
為了不使門軸發出聲響,我把一碗豆油分開塗抹在門軸上,又用一把小刀插進門縫裡,用刀尖撥動門閂,一下二下三下……門閂撥開了,我輕輕一推,門無聲的啟開了。
我抑制著緊張激動的心情,側身擠進了屋內。
憑著我熟悉的房間擺設,徑直走進了爹娘的房間。
借著窗外的星光,我看到娘睡在爹的裡邊,此時爹仰面朝天鼾聲正濃,他的一隻胳膊搭在娘的腰間。
看樣子爹一定是吃了安眠藥了,對我的進入沒有一點覺察。
我試探著把他的胳膊從娘的身上拿下,他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我的心突突的狂跳著,輕輕的推了娘一下,娘似乎已經覺察到了我的到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稍一用力把娘拉了起來,隨即把棉衣裹在了娘的身上。
娘示意我不要說話,我指指爹,爹象睡死了一樣昏睡著,隔著爹我把娘抱在懷裡,輕悄悄的返回到了西廂房。
「你怎那膽大呀?竟敢到爹的床上把娘偷出來。
」娘把臉貼在我的胸膛上嬌羞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