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福海隨手拽了出來,原來是一件小褲頭,我一眼就發現那竟然是娘的!天啊,我一把搶在手裡,急忙掩飾的說:「別亂翻,是我的褲頭。
」 「你的褲頭怎了?我也沒有說要啊。
」福海不理解我為什那緊張,小聲嘟噥著。
我滿臉堆笑的說:「沒什,時間不早了,快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下地幹活呢。
」 「和你說話真沒勁。
」他起身向外走到門口又停下來,突然想起來什似的說:「哥,我看那件衣服好象是咱娘的呀,怎是你的褲頭?」 我的臉騰的一下通紅起來,強辯道:「娘的衣服怎會在這裡?這是我的褲頭。
」 「興許是娘洗衣服忘了呢。
」福海小聲嘟囔著。
「別胡扯啊。
」我急得唰的出了渾身冷汗。
「那不是娘的,就是你的了,一定……」他湊近我的跟前壞笑著說:「哥,一定是你跑馬了吧?」 我們那裡把男人遺精叫做「跑馬」,福林這樣一說,為了不引起他的懷疑,我就默認了。
果然他不再追問,臨走出門又回頭說了一句:「我也是這樣… …」 直到聽見他當一聲關上堂屋的門,我緊張的神經才鬆弛下來。
我關上房門,急忙拿出娘的褲頭一看,果然是娘的,那時侯我給她拽下來隨手一扔,不知道怎就卷進了被子里,肯定娘沒有找到,好險啊!我把娘的褲頭湊近深吸一口氣,娘的體味仍然很濃,一下子又把我的性慾激蕩起來。
我急忙掀開被子仔細一看,在娘躺的位置上,果然流下幾灘濕痕,床單上依然有幾根彎彎曲曲的陰毛,枕頭上落下了兩根灰白的頭髮,我象收藏珍貴的文物一樣把它們收藏起來,夾在我枕邊的那本書里,將作為我永久的紀念。
有了這一次的經驗,我相信我們之間的事,她永遠也不會告訴任何人,永遠都只是我們娘倆心中的秘密,只要有機會,我們就一定可以享受魚水之歡、母子情愛。
越是這樣,我渴望的慾火就越燒越旺,整日里都在尋找和娘單獨相處的機會,可是娘卻總是冷漠的不理不睬,越是這樣,我的渴望就越是強烈,我就千方百計的向她傳遞我的信息。
娘在灶火做飯的時候,我就幫她燒火;娘洗衣服的時候,我就幫她打水;娘下地幹活的時候,我就幫她拿工具,讓她干一些輕閑的活計。
同時,我也利用這些機會接觸了娘的身體,有時候摸摸娘的手,有時候挨挨娘的胳膊,有時候碰碰娘的腿。
娘對於我的舉動已經是心知肚明了,但就是不給我機會。
最親近的接觸,是那次做飯的時候,我趁娘彎腰桿面的時候,我突然從身後摟抱住她,把我堅硬的雞巴頂在了娘的屁股上,兩手用力的揉搓娘的雙奶。
那次娘沒有反抗,也沒有吭聲,從她渾身顫抖的感覺,我知道娘非常的緊張;雖然隔著衣服,但是娘肉體的柔軟和偷情的刺激還是讓我異常的激動。
當我想解開娘的衣扣要進一步的時候,卻被福海的叫聲攪亂了。
暑假過後,福海開學走了,家裡只有我和爹娘三個人了,我和娘接近的機會多了起來。
然而,在娘的操持下,親戚朋友家人都在為我的婚姻事緊鑼密鼓的忙碌著。
我知道那是娘的主意,但是對於我來說,有了和娘的幾次性交后,婚姻已經不是那重要了。
但我還是聽從了大家的意見,而這次婚姻不僅徹底打碎了我娶媳婦的夢想,同時也促進了我和娘的關係。
原來是一伙人販子設的騙局。
那女人三十多歲,長得頗有幾分姿色;那男人是她的丈夫,他們冒充是兄妹,說是丈夫出車禍死了,家裡非常的困難,母親又得了重病,急需花錢,只得草草出嫁。
於是,我家東拼西湊甚至連我心愛的毛驢也賣掉了才湊齊了三千塊錢,把她娶了過來,洞房就是我住的西廂房。
當時我也暗暗覺得高興,真的是天不負我,有了自己的女人,以後就不會再和娘做那亂倫的事。
誰知道福禍相依呀,正當我們全家還沒有緩過來高興勁的時候,就在新婚之夜,新娘子就跑掉了,並且捲走了我結婚的大部分物品。
本來我們對她還是有所防備的,但是由於大家忙碌了幾天,以為進了洞房生米做成了熟飯就萬事大吉了。
那裡知道這個女人竟然那的狠毒,在我的酒杯里放了安眠藥,等我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全家都鬧翻了天,村子里出動了幾十人把幾座大山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她們的影子。
當我從大哥嘴裡聽到事情的原委后,我一下子就驚呆了:怎會是這樣啊…… ?我極力回憶當天晚上的經過,我進了洞房后,她真的很害羞的坐在床邊,低著頭,手捻著衣角,俏麗的臉在昏黃的燈光下布滿了紅暈,真的是一幅良家婦女的模樣。
我坐在她的身邊握住她的小手,她是那樣的溫順可愛。
這時候嫂子端來了兩杯酒,按照我們當地的習慣,上床前新郎新娘要和合歡酒,也就是交杯酒。
嫂子放下杯子就出去了,我端起酒杯敬她,她嫣然一笑,示意我去關上房門。
我急忙把房門閂上,回身我再次端起酒杯,她推說不會喝酒,讓我替她喝,我就把兩杯酒一飲而進,然後我就擁抱著她倒在了床上。
年輕女人的肌膚丰韻而富有彈性,她的兩隻乳房異常的漲滿,宛如皮薄脂厚的果實一樣光潔滑潤,不象娘的乳房那樣鬆弛垂軟,富有一種年輕的挑戰性。
我覺得和這樣年輕的女人做愛,不用象和娘在一起那樣的縮手縮腳,可以放開本事盡情的玩弄,不用擔心她受得了受不了了。
我急忙脫掉她的衣褲,準備騰身而上的時候,她溫柔的指指燈,我笑了一下關掉了燈。
在黑暗的床上,我們摟抱在一起,盡情的撫摸,親吻,她顯得非常的熱情主動,她溫暖的手象一條遊動的蛇一樣在我渾身上下遊走,讓我享受了從沒有過的溫柔,娘從來沒有那樣摸過我。
她吐氣若蘭的氣息吹拂著我的胸膛,她光滑的小腿來來回回的磨蹭著我的下肢;我雖然和娘做了幾次,但都是我帶著強制性的,娘從沒有主動的摸過我。
今晚,她的撫摩,她的溫柔,她的柔情讓我第一次體味到了女人的溫情。
我感到了空前的滿足,從心底感覺到了有女人真好。
就在這溫柔鄉里,我不知不覺的昏睡過去了,那女人什時間走的,怎走的,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當大哥告訴我這一切后,我如同五雷轟頂,怔怔的呆在哪裡,腦子裡一片空白,簡直不知道發生了什事情。
看著家裡人來人去,聽著聲聲埋怨,惶若隔世一般。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跑出去的,也不知道我跑遍了大小山樑,更沒有覺得突如其來的山風山雨是那樣的肆虐。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我只是覺得自己好象走在一個漆黑一片,無邊無跡的地下隧道里。
我不停的走著,但總也找不到出口。
我害怕極了,驚慌中我突然隱約聽到娘在叫我,我高興極了,向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終於看到了一點光亮,我走的更快了。
周圍越來越亮,我看到了一片白色,還有一個很模煳卻又非常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越發清晰起來,我彷佛做夢一樣聽見了娘的嘆息:「福林,福林,你醒了,謝天謝地,你總算醒了。
你可急死娘了。
」我終於看清了,娘高興的抹著眼淚,緊緊的握著我的手。
她的臉色好憔瘁,眼裡布滿了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