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倫小長城之母親菊花系列一 - 第116節

在城裡打工的時候,看到城裡女人一個個豐乳肥臀、粉臂圓腿,更使我慾火難耐。
那種焦躁的渴望、炙熱的衝動常常使我無法自制。
但是理智又不允許我去貿然的出去攔路施暴。
壓抑的情緒中,又常常聽到同伴們講那些女人的種種妙處,使我對女人如同著了魔一般的思念、渴望,甚至見了母豬,母牛都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我沒有錢去找小姐,但是我更沒有膽量去佔有別人家的女人。
對女人的渴望常常使我焦慮不安,夢想著有一天象傳說中的那樣,從天上掉下來一個林妹妹來。
幻想畢竟不是現實,牆上畫馬不能騎。
我不得不考慮現實的問題,想遍我接觸的女人,年紀大的,我不敢找,年齡小的又擔心不順從我還會叫嚷起來,翻來覆去的想來想去,沒有一個能夠可以滿足我的慾望的。
也許就是那時候,我想到了她——娘,我的生身母親,她是我身邊唯一的女人,她能夠滿足我的慾望,我又不用擔心她會暴露我。
從那以後,我開始關注娘的一切。
娘才五十歲,卻顯得格外的蒼老。
娘的頭髮很長,黑髮中夾雜了許多白髮,顯得格外灰白,常常挽成一個大大的髮髻盤在腦後,娘的額頭上有幾道深深的皺紋,眼角的魚尾紋細細密密的刻下了歲月的烙印,娘已經是一個十足的鄉下老太太了。
娘除了年紀大了一些,臉上有了皺紋,頭上添了白髮,但是她畢竟還是一個女人呀。
我努力說服自己:娘雖然長得不算漂亮,身材也不很均勻,但她畢竟擁有女人所有的一切,有一身丰韻的肌膚,有一對下垂但是又肥又大的乳房,一個充滿肉慾的屁股。
謹這些就足夠了,如果再象城裡的女人那樣打扮起來,娘也許會有幾分姿色的。
對於我來說,只要是女人就足夠了,我需要女人,我渴望女人,娘就是女人。
我就這樣暗地裡愛上了俺娘,並且想象著娘無數次的手淫,也曾經……期間的苦楚真的是一言難盡,直到那年的盛夏…… 第一回蘆葦叢娘倆涉欲河兒奸娘初試雲雨情 將要日落西山的時候,我終於鋤完了最後的一壟玉米地。
我站在地頭,用腳蹭蹭明光閃亮的鋤板,擦了一把滾落在胸膛上的汗珠,抗起鋤頭,走出齊腰深的玉米地,沿著河邊的小路收工回家。
本來今天是我與弟弟福海和娘我們三人來鋤玉米地的,三弟福海正值讀高中暑假期間,怕熱怕累,不一會就叫嚷著「要中暑了,累死了」,要回家溫習功課。
娘吵他說:「有本事考上大學離開這窮山窩,到大城市裡住,就不用受這份罪了。
」三弟說:「等著吧,明年我考上大學,把娘和爹都接到城裡住。
」娘一聽這話就開心的樂了:「我就等著你上大學,享你的福呢。
好吧,回去找個涼快的地方好好讀書,可別貪玩呀。
「 於是,三弟便哼著小曲,沿著田埂回去了。
「娘,你也太慣老三了。
」我不大樂意的對娘提了意見。
娘手搭涼棚看看遠去的三弟,笑眯眯的說:「前幾年你上學的時候,我和你爹也沒有管過你呀。
他這時候正是長身子骨的時候,不能累著了呀。
」 是呀,幾年前,我也是怕幹活怕熱怕累,總想要金榜提名,魁元高中,讓受了一輩子苦和累的爹娘享享清福,要不爹娘給我起名福林就白起了。
誰知道命運不濟,一連三年高考,年年都名落孫山。
爹敲打著手裡的旱煙袋說:「認命吧,下學回來跟爹學學石匠手藝,只要肯下力氣,也餓不著的。
」娘也勸我說:「學會石匠,藝不壓身,你也二十四五了,也該成家了。
吃幾年苦掙些錢,蓋兩間房子,娶個媳婦成一家人,我就放心了。
」 爹娘的話決定了我的命運。
我輟學後學會了石匠,手藝超過了爹,卻到現在也沒有娶到媳婦。
太陽偏近西山的時候,玉米地已經鋤了大半。
天熱的象蒸籠似的,玉米地里密不透風。
娘的衣衫後背被汗水浸透貼在了身上,汗水順著娘黑里透紅的臉頰脖頸直往下流。
我不由得心疼起來:「娘歇歇回家吧,這麼一些地,到不了天黑,我就把它鋤完了。
」 娘直起腰,拂了一下散落在額前的頭髮,手搭涼棚望望遠處說:「天還早呢我再鋤一趟。
」 只要和娘單獨在一起,我就會有一股強烈的衝動,就想窺視娘的身體。
隔著玉米葉子,我看到娘的上衣領處的扣子沒有扣齊,脖子以下露出了汗津津的皮膚,兩個曾經哺育過我們兄妹四人的一對奶子又圓又大,雖然有些微微下垂,卻依然那麼飽滿,晃晃蕩盪的垂在胸前,真的讓我無比的亢奮。
娘拉起衣襟擦汗時,無意中露出了一節白皙的肚皮,更使我激情膨湃。
我急忙關切的把毛巾遞給娘:「娘,看把你累的渾身都是汗,你歇著吧,這點活我緊緊手就做完了。
」 娘擦擦汗又用毛巾扇了幾下說:「不累呀,就是天熱,沒有一點風,福林你也歇一會吧。
」 「我不怕熱,娘還是回去歇歇吧,也該給俺爹熬藥了。
」爹是那年在建築隊打工時,從腳手架摔下來的。
當時就斷了氣,經過幾天幾夜搶救,命總算是保住了,卻斷了腰骨,下肢癱瘓了。
為給爹治病,耗幹了我家的所有積蓄,賣了羊賣豬,賣了豬賣牛,值點錢的全賣掉了,不但沒有治好爹的病,還欠了一屁股的外債,直到現在爹還在床上躺著。
這恐怕也是我找不到女人的主要條件,我們那裡的女人找人家首先就是要看家境怎麼樣。
「那也行,鋤完這塊地你也早些回去歇歇,福海在家會給你爹熬藥的,我趁天還早,到河邊把衣服洗洗。
」娘說罷收拾一下我們的臟衣服,順著河邊的小路走了。
望著娘的背影,我心裡一陣莫名其妙的衝動,一直到娘的背影消失在河邊的蘆葦叢里。
爹病倒以後,我也一下子承擔起家裡的重擔。
田裡地里的活都得我去做,里裡外外都得我來管。
娘就是那時侯一下子蒼老了,頭髮開始花白,臉色也顯得蒼白了,整日里愁眉不展。
回想著這些不著邊際的往事,不知不覺走到了河彎的蘆葦邊。
我走進蘆葦叢中,放下鋤頭,脫下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背心和短褲,象小時侯洗澡那樣,手接了一把尿洗洗肚臍,便縱身跳進了河水裡。
河水很淺,清澈見底。
我將身子浸沒在水裡,仰面朝天,任河水漂浮著我強健的身軀。
我的體毛很重,特別是大腿和胸部,黑煳煳的,被河水一衝,全都緊貼在皮膚上,把兩腿間那根男性陽物襯托得格外突出。
我放鬆身心,靜靜地躺在河水裡,默默的享受著大自然的寧靜。
突然,我浸在水裡的耳朵聽到附近有撩水的聲音。
我以為是水鳥或者是魚在戲水,並沒有在意,但撩水的聲音接連傳送過來,直覺告訴我,附近有人在水裡。
我一個鯉魚打挺翻過身,朝水響的方向游去,其實是在水裡爬,因為水很淺,兩手可以觸地。
饒過一片蘆葦,聲音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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