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柒呼吸重了幾分,方才抬頭望向謝煜,眼裡閃爍著難以言說的惱恨。
謝煜漫不經心的笑,“怎麼了,你不是為他幹什麼都行嗎?”
柒柒薄唇紊動,猶豫一瞬,雙手捧起乳肉,輕輕撫摸幾下。
謝煜沉聲道:“朕以前如何揉你奶子的,還記得吧,力道再加重一些。”
“你......”柒柒咬著牙關,氣得胸脯起伏,粉紅茱萸微微抖動。
停頓半晌,她總算用上力道,手掌揉捏兩團酥乳,瑩白溢出指縫。
自己撫弄雙乳,沒太多感覺,跟男人揉動很不一樣。
“看來你確實很喜歡他。”謝煜唇角咧開幾不可見的諷笑,不知是自嘲還是譏諷他人。
這一幕委實情色旖旎,謝煜卻毫無所覺,心口像被沉重無比的巨石壓著,憋得他透不過氣。
他並不打算羞辱她,而是想試探她做到何種程度。
原來她心裡有另一個男人,為他竟然做到這種程度。
暴虐的火種在他體內熊熊燃燒,恨不能摧毀一切。
謝煜褪下外衫,撩開衣擺露出腿間藏匿的巨擘,“坐上來挨操。”
柒柒忍不住後退。脫衣服揉奶,已然是她的極限了。
謝煜道:“朕給你講講天牢酷刑。牢頭最喜歡虐待囚犯,燒紅的鐵鉗刻著‘奴’字,摁在臉上,天牢里還有水牢,水蔓延肩膀以下,不能睡不能躺,數日後會下身潰爛,發出陣陣惡臭。”
柒柒知他有恫嚇之意,索性道:“那你把我關進去吧。”
謝煜道:“那些獄卒是看人下菜,你心儀的師尊在裡面絕沒有好下場,你居然敢下去陪他,果然情真意切。”
最後“情真意切”四個字,說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他拉扯柒柒到身邊,握住她綿軟的手掌裹住他深紅粗長的龍根,“知道獄卒如何對待你這種貌美如花的女子嗎?”
胯下粗條狀的肉具,棒身有凸起青筋,熱得她口乾舌燥,恨不得剁了這根孽根。
“但凡被關進大牢的女子,都是無依無靠之人,清白之身會遭盡凌辱,且無人問津。”他撩起她散在面頰的一縷青絲,捏在手裡把玩,“你情願被他們輪番姦淫,也不想跟朕待在一起嗎?”
柒柒輕咬銀牙,隨著他每一句進行聯想,密密麻麻的寒意鑽進頭皮,肩膀硬撐著,壓抑不斷泛上的恐懼。
謝煜看她泛白的面容,嘆一聲:“為一個男人,你甘願被人作踐?”
柒柒垂下眼眸,低聲道:“明明作踐我的人是你。你若想把我關進天牢,我也隨你處置。”
謝煜沉沉呼著氣,似乎想把內心的堵塞排泄出去,“你心知肚明才敢說這番話——朕不會讓除朕之外的男人作踐你。”
他輕拍大腿,厲聲道:“坐上來,朕不想重複第二次。”
柒柒頓了片刻,想到他這麼做的目的,不過是想搓磨自己,索性不把肉身當一回事。
雙手護著胸脯,慢悠悠攀上他身體,被他大手掰開柔荑般的白腿,那姿勢羞恥至極,像攤開身體一般,她耳根不由燙熱。
謝煜盯著她一絲不掛的腿間,那肉粉色的穴,像亟待採摘的桃花蕊。
他凸起的喉結上下滑動,啞聲道:“抬臀,用你小屄吃龍根。”
柒柒一愣,耳根燃起的紅雲蔓延上白凈面頰,“我不會……”
“不會?”謝煜往後一靠,半眯著眼斜睨她,“想想你那師尊還在監牢里,不知能否熬過幾時,再好好回想下,朕平日里是如何喂你的。”
柒柒手指緊了緊,臀部緩緩挪近他,扶住那孽根,笨拙地用柱頭抵住花穴。
那一瞬,酥麻感從觸碰的部位逆流而上,她起了身雞皮疙瘩,情不自禁溢出一聲:“嗯……”
“塞進去。”
許是柒柒最近被蹂躪得厲害,穴道不算太過緊繃,她手上一用力,圓碩龜頭就插入大半。
柒柒低頭看著,心口微微悸動,以前她都不敢看他下身,閉眼感受他蠻橫進出她身體。
原來被插入是這副模樣。
“臀部抬起來,陰莖往上插。”
謝煜耐著性子教她,仿若授業恩師。
柒柒單手撐在一側,僵著腿往上抬,隨後握住棒身往下坐。
龍根一寸寸擠進去,撐開肉壁褶皺,直到頂到溫軟滑嫩的內壁。
不敢抬頭,閉上眼皮,感知下體被撐開的充盈感。
硬邦邦的龜頭戳到某個點,深處傳來酥酥麻麻的酸脹感。
略略垂眸一看。
肉粉的桃花穴被粗壯的“木棍”捅進花蕊深處,交合一體,連“木棍”的尾端都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