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仙(1V1 瘋批帝王強制愛) - 新婚之夜

紅色小老虎剪紙,落在地面,沾上灰濛濛的塵埃。
柒柒彎腰撿起來,呼一口氣,吹掉紙片上的灰。
月枝看柒柒蹲在地上,獃獃捏著剪紙,似乎有點不對勁。
“娘娘,這一次封妃,陛下是按照封后儀式的標準來的,可想他對你很是盡心。”
柒柒將剪紙貼在窗欞上,平靜的說,“我不稀罕做他的妃子。”
月枝暗暗嘆息,不知怎麼安慰這個小姑娘了。
僅憑她的認知,嫁給帝皇是光耀門楣之事,並不能理解柒柒的煩惱。
“陛下是多少女人眼裡的如意郎君啊,可奴婢這麼多年發現,看他只對娘娘你用心。”
“他只是把我當玩物。”柒柒透過窗欞,遙看蒼藍天際的一抹白雲。
“我不會嫁給他的。”
封后那日,天朗氣清。
天光微熹,柒柒被服侍著梳妝打扮,面對黃澄澄的銅鏡,胭脂眉粉塗抹在少女瑩白細膩的面龐。
“娘娘太美了!”宮女們由衷感嘆。
月枝歡喜地朝旁邊的宮女喊道:“快去拿鳳冠過來,給娘娘戴上。”
柒柒趁她們轉身之時,悄然地將一根尖銳的金簪,藏進寬長的衣袖深處。
一百里之外的丹陽。
司徒碧用活生生的雞崽餵養五毒,那些五毒包括毒蛇、毒蠍、蟾蜍、蜘蛛、壁虎,每一樣都劇毒無比。
司徒碧看著罈子里靛青的毒蛇,想起宮裡那個女人,算算日子剛好叄十天,她屍體早就在棺材里發臭了吧。
窗外撲哧一聲,是信鴿翅膀的扇動聲。
司徒碧走到窗前,扯下信鴿腳掌的紙條,上面寫著蚊子般的小字。
“五月初叄,皇帝大婚。”
司徒碧再叄確認信上寫的沒錯,驚怒地撕掉信紙。
不可能,那女子不是早該死了么?
一定是另一名女子呢,真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想不到師兄你如此多情,為何不多看我一眼,我哪裡比不過那些女人了?
師兄曾經答應過師父,不隨便冊封皇后,若是封后,必定要請師父進宮當上賓,應該只是封妃儀式。
司徒碧立即收拾包裹,她倒要看看,師兄新寵的妃子長什麼模樣。
夜幕低垂,明月懸於天際,與皇宮燈光相交輝映。
清衡殿,紅燭耀耀。
柒柒身穿鳳袍,頭戴鳳冠霞帔,纖若蘭芝地端坐龍床。
蒙著霞帔,她看不清周圍,靜聽窗外爆竹連天聲。
人間的婚俗為何要放這樣吵鬧的東西,她耳朵被啪啪聲炸得微疼,忍不住捂住雙耳。
門吱呀一聲輕響,有人進來了。
柒柒心臟發緊,“誰?”
那人一步步朝柒柒逼近,霞帔僅露出的視野里,一雙黑色龍紋高靴。
柒柒眼看他要過來,下意識往後退縮。
謝煜提起金秤桿,挑起那副綉著龍鳳呈祥的紅色霞帔。
一張梨花帶淚的絕美面容,暴露在濯濯燭光之下。
謝煜漆黑瞳眸定在她臉龐,目光似有灼熱,“為何要哭?今日朕與你的婚宴,多不喜慶。”
柒柒濕漉漉的眼,迷濛地眨動,濃黑睫毛一垂一落,像把小扇子扇得讓人心癢。
他抬手擦拭淚,低頭吻吻她眼皮,像哄孩子似的抱著,“莫哭了,笑個給朕看。”
柒柒硬著頭皮道:“我不會嫁給你的,今日的婚宴不作數。”
“你不嫁給朕,打算嫁誰,那個白衣仙人?”謝煜扯了扯嘴角,笑得強勢又惡劣,“他救不了你。”
柒柒眉頭一皺,“他是我師傅,你不要亂說。”
謝煜緊盯她眼眸,“你有心儀的人嗎?”
柒柒被問住了,她不知情為何物,從未嘗過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滋味。
天上的男神仙有像她示好的,她都很客氣的拒絕了。
她別過臉,“關你什麼事!”
謝煜托住她的後腦勺,摁在他胸膛,“不管你喜歡誰,朕不會在意。日後你只有朕了。”
柒柒臉頰貼著他胸口,傾聽沉穩有力心跳,耳根莫名有點燙。
更多的是惱恨,他憑什麼決定她人生!
憑什麼要她跟親人分離,強迫她接受專橫霸權的寵愛!
謝煜可能嫌新娘婚服太繁瑣,直接用手撕開,火熱的大掌觸摸玲瓏曲線,強橫地點燃她的慾望。
“不要碰我!”被他說到痛點,柒柒在他身下劇烈掙扎。
謝煜剝下她的鳳袍,白色褻衣扯到雙乳下,露出鴛鴦肚兜。
扯掉鬆鬆的肚兜,兩團豐腴飽滿的乳彈跳而出,粉粉的乳頭在寒氣中戰慄。
他俯下身,用力吮吸乳頭,激得她跟蝦米一樣躬起身。
那姿勢,像捧起乳肉往他嘴裡送。
謝煜喉結微滾,剝掉她下身的裙擺,然後掰開雙腿,逼迫她擺出淫蕩的姿勢。
柒柒雙腿分岔在他腰際,聽到他褪下喜服的窸窣聲響,心砰砰劇烈跳動。
右手悄然伸向身下的枕頭。
謝煜半跪在她雙腿之間,扶起勃起脹大的肉莖,摩擦花穴粉嫩的肉瓣。
柒柒本以為他像往常一樣蹭蹭,可總覺得怪怪的,那硬邦邦的圓柱頭似乎打算撥開花瓣,直插進去。
“還不夠,朕幫你弄濕一點。”
謝煜突然身軀下沉,舌肉舔弄嬌嫩的花瓣,像勺子一樣吸出穴口的淫液。
“啊……你幹什麼!”
太羞恥了,柒柒還未被他這樣過,酥酥麻麻的快感涌了上來,下體的腿肉不自覺微顫。
謝煜從她腿間抬頭,舔掉嘴角晶瑩。
薄唇噙著一絲玩味的笑,“愛妃變敏感了。”
柒柒摸到枕下的簪子,用力握緊。
謝煜重新趴在她腿間,筋結分明的手,緊握那根勃起的性器。
硬硬熱熱的圓柱,肆意磨著她的逼口。
“新婚之夜,就讓你徹底成為朕的。”
他撥開兩瓣貝肉,碩紅的龜頭插進一半,啞著聲喘息,“朕真想肏死你寶貝。”
撕裂的痛覺鑽進下體,柒柒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去死!”柒柒手從枕頭底下拔出,金光一閃。
一根尖銳的簪子扎進他胸膛。
與此同時,粗長的陽具單刀直入,貫穿她的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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