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含玉喘了一口氣,說道:「下一個」。
夏小萱將手中的乳房放在毯子上,然後抓住了竇含玉的右乳。
這次切的更快一些,但是刀口依然平穩。
當右乳也離開了身體,竇含玉終於放下了刀子,接過夏小萱手中自己的乳房,有些痴迷和留戀的看著,輕輕的親吻了一口,然後振作精神已經笑著看向龍向雪說道:「向雪,大家都餓了,這對奶子先拿去煮了吧。
雖然脂肪多,但是現在大家正需要熱量,不要嫌棄就好。
」龍向雪面無表情的沉默著,上前拿起毯子上的一對奶子,走到燒開的鍋前放了進去。
竇含玉看著自己的乳房被放入鍋中后,重新拿起匕首說道:「只有兩個奶子肯定不夠,我再割點肉給大家。
」說完竇含玉吃力的將自己岔開的雙腿盤了回來,對夏小萱說道:「再幫幫姐姐,壓住我的腿。
」夏小萱一邊壓在竇含玉的左腳脖上,一邊問道:「姐姐這是要割哪?」「這裡!」竇含玉喊了一句,左手的匕首找准位置,用力刺了下去,匕首刺在小腿肚上,將小腿整個刺穿。
匕首刺入的瞬間,竇含玉的左腿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竇含玉慘叫著,鬆開匕首,抓住自己不斷痙攣的大腿。
小腿不能地想要伸開,卻被夏小萱趕忙死死的按住,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竇含玉的腳踝上。
左腿無法動彈,掙扎中的竇含玉反倒失去平衡,自己栽倒在了毯子上。
倒下的竇含玉一直起不來,只好求助地看向幾個男兵,特別是之前說過自己知道秀色的那個男兵。
竇含玉喘息著說道:「啊……賤貨,有點……不爭氣,麻煩……兵哥哥扶我……起來,好嗎?」那個男兵瞬間臉色漲紅,複雜的神色中帶著憐惜、興奮、渴望還有痴迷,但是還是走了過去,從背後扶住了竇含玉,然後讓竇含玉依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竇含玉揚起臉,看著男兵輕笑著說:「麻煩兵哥哥了,一會多吃點賤貨的肉,就算賤貨報答兵哥哥了。
」說完竇含玉在男兵的幫助下直起了身子,伸手抓住了匕首,然後慢慢地拉動匕首的刀刃,向著自己的腳跟割去。
刀刃貼著骨頭,緩慢的割開竇含玉腿肚上的肌肉,血水流淌,透過傷口,已經可以看到白色的骨骼。
切割過程中,竇含玉的左腿不停的顫抖,大腿上的肌肉在肉眼可見的抽搐跳動。
幾分鐘后,匕首切斷了腳跟處的皮肉,半截小腿肚軟軟的癱在毯子上。
竇含玉將匕首翻了個面,插進切口,再次開始向著腿彎處切割,這一次切的更慢,夏小萱王脆坐在了竇含玉的左腳上,騰出雙手,不時的幫竇含玉摸去額頭上的汗水。
又是幾分鐘,小腿肚和腿彎鏈接的皮肉也被切斷,圓弧型的肉塊掉在了毯子上。
肉塊上肌肉鮮紅,皮膚卻異常的蒼白,沾染著血跡尤其顯眼。
切割完的之後,竇含玉癱倒在男兵的懷中,身體依舊瑟瑟發抖。
過了好一會兒,竇含玉掙扎著坐起來,對著夏小萱說道:「還有一隻,小萱幫我按住右腳。
」夏小萱壓住竇含玉的右腳,還調笑道:「姐姐還要割多少啊,要不讓妹妹來吧。
」竇含玉雖然疼的臉色發白,卻也不示弱,還嘴道:「呸,割你自己的去,只要老娘還能動,就要自己來。
」竇含玉說完,再次握緊匕首,這次實在感到虛弱,就直接用刀刃從自己腿彎處切了進去,沿著骨頭慢慢地將肉剃掉。
這次竇含玉握刀的手不在平穩,始終在不停的顫抖,切口也變得歪歪扭扭,但是卻始終沒有停下,最後當匕首在腳踝處切斷皮肉時,竇含玉再次癱軟下去,整個身體向前栽倒,被夏小萱一把扶住。
將竇含玉不斷顫抖的身體放入男兵的懷中,夏小萱喊來了龍向雪,將剛切下來的兩塊小腿肚交給了龍向雪。
龍向雪接過兩塊肉,默不作聲的離去,同時顧含煙將煮好的一對乳房用飯盒端了過來。
煮好的雙乳縮小了一圈,顏色也變得暗淡了一些,上面飄蕩著蒸汽,看到的幾個男兵都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
竇含玉看到之後,虛弱地說道:「大家先吃吧,正好我休息一會。
妹妹去幫大家切開吧。
」夏小萱說了句好的,拿起匕首,在自己身上擦掉血跡,然後接過顧含煙手裡的飯盒,將裡面的一對乳房分割成一塊塊。
龍向雪和梁清韻不在,夏小萱留下了兩塊,把剩餘的送到每一個人手中。
眾人手中捧著熱氣騰騰的肉塊,卻沒有人下嘴。
竇含玉看到輕笑著說道:「條件簡陋點,估計賤貨的爛肉也不怎麼好吃,不過希望大家不要嫌棄,吃飽了才有力氣護送教授回國。
妹妹你先吃吧,給大家帶個頭。
」夏小萱聽了竇含玉的話也不猶豫,張開小嘴,一口咬在手中的乳肉下,然後慢慢地咀嚼,咽了下去。
接著夏小萱高興的大聲說道:「哇,姐姐,你的奶子好好吃啊,還有股奶香,大家快嘗嘗吧。
」聽了夏小萱的話,眾人還是有些猶豫,但是只見竇含玉依靠著的男兵也拿起乳肉,大大的要了一口,在竇含玉目光地注視下,大口地吃了起來。
看到已經有二個人開吃了,剩下的眾人也跟著吃了起來。
也許是大家確實餓了,也許是竇含玉的乳肉確實好吃,眾人越吃越快,很快就吃光了手中的乳肉,還有些意猶未盡。
這是龍向雪和梁清韻也回來了,坐下之後拿起自己的那一份乳肉,默默的吃了起來。
除了夏小萱,其他的黑曼成員都知道,現在無論如何自己都要做表率。
眾人吃完了乳肉,新放進去的肉塊還沒煮好,就繼續等待。
這是竇含玉看起來已經非常虛弱,但是還是再次坐了起來,看著夏小萱說道:「大家下山前多吃點,一定要吃飽,我在割一些肉下來,妹妹幫我把要割的肉揪起來。
」夏小萱聽話的蹲到竇含玉身邊,用手指再竇含玉大腿上將一塊肌膚擰了起來,竇含玉此時的肌膚已經非常的蒼白,即使被緊緊掐住,顏色都沒有改變。
竇含玉繼續用左手握住匕首,慢慢地切下被夏小萱揪起的皮肉。
切割得很慢,被切開的傷口卻幾乎沒有多少鮮血流出,每切下來一塊,夏小萱就將手中的肉塊放在一邊,繼續揪起下一塊皮肉。
就這樣一塊、二塊、三塊,竇含玉的一隻大腿很快見到了白骨,單憑左手也不好下刀,竇含玉和夏小萱就換了另一條大腿繼續割下肉塊。
直到竇含玉的兩條大腿都被切割的殘缺不全,竇含玉才再次停下,但是幾乎沒怎麼休息,就再次拿起匕首,猛的扎進自己的腹部。
但是匕首刺入腹部,竇含玉無力的左手就鬆開了,竇含玉腦袋靠在男兵的胸膛,虛弱地說道:「兵哥哥,放我躺下吧。
」男並將竇含玉慢慢地放平,看到竇含玉想直起腦袋,就將自己的大腿墊在竇含玉的後腦下。
竇含玉看著自己上方的男兵給予一個感覺的笑容,然後握住插在肚皮上的匕首,慢慢地割開自己的肚皮。
夏小萱則幫助這竇含玉抓住肚皮,讓竇含玉慢慢地將自己的肚皮連同腹肌一塊塊的割了下來。
實在沒有力氣的竇含玉割的長長短短,大小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