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清月定睛一看,發現她的下體果然也穿上了一條淡白色的皮質內褲,就連她的小腹也如同自己一般,微微地鼓起,再看她光潔額頭上也布滿了虛汗,應該也是忍受了許久這樣的折磨。
女子焦急地對南宮清月嗚嗚直叫喚,南宮清月才發現自己此時綁住手腳的黑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解開,她心中大喜,卻又感受到腹部翻江倒海一般的劇烈不適,嬌軀不由得又是一陣痙攣。
女子見狀,趕忙忍受著不適,扶起了南宮清月,她秀眉緊皺,明眸中充滿了屈辱,撇了撇頭示意南宮清月遠處的一方關卡,夜色之下,只見血魔正在和一個人不知道在聊些什麼,而這女子正是趁此機會逃了出來。
女子不斷地對著南宮清月使著眼色,而南宮清月也是心跳驟然加速,美麗的瞳孔都微微有些擴張,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她想問這個女子很多問題,卻只能發出無意義的悶哼聲,她在女子的幫助下,掙扎著站了起來,由於長時間的捆綁她感覺到四肢虛弱,沒有力氣,但此時她的心中充滿了希望。
她興奮的都快要哭出來了,纖細的玉足在青衣女子的幫助下慢慢走出了箱子,但也僅僅如此,就是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嚇得青衣女子趕忙扶住她。
「她是誰?她為什麼幫我?」疑惑堆積在南宮清月的心中,但是卻難以說出口,她終於走出了箱子,嬌嫩的白絲小腳踩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哪怕不舒服,但這種終於可以重新掌控自己身體的感覺真的幾乎讓南宮清月哭了出來。
「嗚嗚嗚。
」南宮清月低聲對著青衣女子嗚嗚叫到,同時彎下了腰,但由於這樣擠壓到了堆積在腹部的液體,她不經悶哼一聲,眼角變得一絲濕潤,但此時她有想到了自己的家族,自己的父母,自己的朋友,甚至是拓跋少主,她的眼神重新變得堅定,忍受著強烈的不適,慢慢的往遠處走。
她沒有想自己該怎麼回去,逃走是她現在唯一需要想到的。
青衣女子也彎下了腰,臉上閃過一絲不適,然後也緊緊的跟著南宮清月向前走去,走進一旁的野草中,然後借著夜色,逃離地獄。
嬌嫩的白絲小腳踩在粗糙的地面上,每一步的移動南宮清月都能感覺到自己膀胱發出的啤吟的後庭中那根棒子摩擦著自己腸壁,甚至還有微微地水聲從小腹傳來。
白皙的臉上布滿紅暈,劇烈的不適幾乎要讓她跪倒在地上,但是她咬著管子堅持著,她要回家,她要回到自己原來的生活。
似乎過了幾分鐘,又似乎過了很久,她們隱約聽見馬車又一次啟動了。
「就這麼走,不要發現我們……」她們都在心中這麼希望,同時屏住了呼吸,借著夜色隱藏自己,希望馬車開的越遠越好。
馬車聲越來越遠,終於,馬車的聲音似乎已經遠到聽不出來了,南宮清月提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一瞬間,大量的淚水湧入了雙眸,無比委屈的抽泣了起來,她彷彿失去了所有力氣,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不斷地用纖細的雙手抹著眼淚,不時還看向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彷彿也鬆了一口氣,面色依舊有一絲泛紅,不住地嬌喘,穿著藍綠色絲襪的修長美腿微微顫抖,一隻縴手捂著小腹,嘴中也發出嗚嗚的啤吟。
就在她們都送了一口氣準備繼續逃跑的時候,她們恍惚之間彷彿又聽見了馬車的聲音,馬車回來了!南宮清月與青衣女子的美眸猛地瞪圓,掙扎著站起身來向著反方向逃跑。
她們的心越跳越快,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被抓住,這一次要是再被抓住那麼她們的結局絕對會是悲劇性的,南宮清月顧不上硌腳的石子,也不怕被發現了,一隻手捂著小腹,不斷嗚嗚叫著在大路上跑了起來,青衣女子反應好些,她也是忍受著劇烈不適,向反方向逃著。
「要找到人求救!」這是她們現在想的。
一藍一青,兩道倩影在夜色的保護下亡命逃亡,若是被抓住,等待著她們的命運不會比死亡好多少。
「嗚!」南宮清月實在難以忍受下體的不適,終於發出了一聲慘叫,跌倒在地,眼淚止不住的流下,然後又掙扎著站起來,不顧沾滿了石屑的胸脯與臉蛋,一邊哭,一邊逃著。
膀胱彷彿爆炸一般的疼痛,後庭也是如撕裂一般,她一邊哭,一邊跑著,憑著一股勁忍受著全身的不適與刺激,夜光灑在她嬌嫩的肌膚上,像一位落難的仙子。
馬車停下來了,她們聽到有人下車了,更是無比焦急,南宮清月嗚嗚嗚直叫,青衣女子也臉色發白,明眸中流出一絲悲哀。
「去,每個人搜尋一塊地方,找不到她們兩個唯你們是問!」兩位美女聽見了血魔的聲音。
「嗚嗚嗚!」南宮清月悲吟,不住地逃跑。
搜尋之人也不是酒囊飯袋之徒,他們也發現有一片地中有著奇怪的聲音,幾個人分散開來就前往那片區域搜索到。
「這有聲音!」「是的,前面有兩個人!」聽到了這個聲音,南宮清月與青衣女子面色慘白,發出不甘的嗚嗚聲,卻又不認命的繼續向前奔跑,一時間,求生的希望壓過了下體的刺激,使得兩人逃生的速度加快不少。
但是失去了修為南宮清月與穿著高跟鞋的青衣女子又怎能逃過有著不低修為的搜查者呢,很快,就有一個搜查者追上,南宮清月大睜著美麗的眼睛,無助的搖著頭,而此時青衣女子卻擋在南宮清月面前,組織著搜索者的步伐,同時回過頭,給南宮清月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裡面夾雜著不甘,痛苦,屈辱,卻又帶著希望,忠誠,與信任。
她發出一長串嗚嗚聲,南宮清月嬌軀一震,眼眶發紅,她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要這樣幫助自己,她只能回過頭,讓眼淚不斷地順著臉頰飛落,瘋狂的向前跑去。
咕嚕咕嚕的水聲不斷,她忍受著絞痛與脹痛,她聽到搜索者的淫笑,青衣女子那憤怒的嬌吟,但最後也都慢慢消失,她的心中充滿悲哀,不免產生兔死狐悲之感。
終於,另外一個搜索者也發現她了,他提著一個黑色的項圈,淫笑著像南宮清月掠來,失去了修為的南宮清月又怎麼會比掠步快呢?很快,在她絕望的眼神與不甘的啤吟中,黑色的項圈被戴上了她雪白如天鵝絨一般的脖子。
南宮清月不斷用手摸索著脖子上的項圈,卻敵不過對方巨大的力量,不斷被拖著前進。
「嗚嗚嗚嗚!」她再度發出哀求般的啤吟,但搜索者並沒有任何反應,僅僅是講著污言稷語,淫笑著提著手中的鐵鏈,將南宮清月像一個牲畜一般,不顧她的不適,牽著她往回走向馬車。
第一章南宮清月(5)血魔仔細的把青衣女子和南宮清月的四肢關節用黑色的繩子仔細的綁好,然後又將她們的大腿弓起,擠壓到轉滿了液體的小腹,細細的用繩子固定好,這番行為不經讓二女又一次不住地搖頭掙扎,但隨後便重新塞回了箱子並且上了鎖,不過這一次青衣女子的玉指也沒有倖免,被緊緊的綁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