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戰場上,不論你武功再高,藏在暗處伺機而動也罷,一交手他就要把你圍困至死,土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敵則能戰之,少則能守之,不若則能避之。
這是兵法! 忽然,趙葵靈機一觸,想出了一個或許可行的方法進軍洛陽,但這只是下策,最後還是得準備糧草。
趙葵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呵欠,便回房睡覺去了。
翌日,清晨,趙葵命人清理桉發現場,將那死了的僕婢屍體抬走並處理掉,發下撫恤金給僕婢的家人,安排好一切,才去找楚若惜聊天。
不料,婢女說楚若惜內感風寒,身體不適,在床上休息,聞言趙葵更加要去看她。
房間內,無精緻擺設,環境清幽的客房打掃乾淨,但是楚若惜還是感到呼吸 有點困難,鼻子中好像有些微細的塵埃搔著鼻毛似的,喉嚨又乾又澀,頭重腳輕,看來昨夜探聽情報而著涼了呢。
無巧不巧,楚若惜心生一計,她暗運內氣,使內氣逆行,忽然,她口吐一沫鮮血,剎那間臉色蒼白許多,她抹去嘴上鮮血,重新躺在床上,心中竟有一絲笑意。
未幾,趙葵進入房中,來到床邊坐下,慰問楚若惜病情。
「楚姑娘,妳怎麼了,看妳臉色蒼白,好像病得很嚴重啊。
」楚若惜氣虛血弱地道:「我沒事……咳咳咳……」她乾咳幾聲,趙葵本以為她只不過是內感風寒,休息一下就沒事,可是如今看她嬌軀微抖,臉無幾分血色,頓時心痛起來。
他道:「都怪我照顧不周,害楚姑娘染病了。
」「趙大人別前一聲楚姑娘,后一聲楚姑娘的叫我了,我比你小很多,你喊我一聲小惜便是。
」「這……會不會冒犯了楚姑娘妳啊?」「如果趙大人把我當作女兒般看待的話,就叫我小惜吧,或者惜兒也不錯. 」「惜……惜兒……」趙葵叫得多難聽,卻惹得楚若惜嬌笑了幾聲,一個不防,又咳起上來。
「惜兒,妳就好好休息,我命大夫開幾服藥給妳調理身體,保妳沒事。
」其實趙葵內心很不是味兒,雖然有如此美麗絕色的女兒是好,可是女兒就不能行夫妻之禮了吧。
他內心深處還想把她當妾侍娶過門呢。
「爹,我可以叫你一聲爹嗎?」楚若惜認真地問。
這一問簡直就是在趙葵腦後棒了一棍,將他從美夢中打醒了。
「可以嗎?」看著獃獃的趙葵,楚若惜弱弱地再次問。
「啊……可……可以……當然可以啦,能有惜兒這麼漂亮的女兒,是趙某三生修來的福氣啊。
」趙葵強顏歡笑的說. 楚若惜表面歡喜,內心卻想著如何將他留在元帥府,於是他試探道:「爹會不會經常來看我?昨晚我發了個怪夢,就是我親生爹跟我說,他沒有盡為父的責任,很對不起我的說,我傷心痛哭,就醒了,我多想有爹爹陪在我身邊,以解寂寥……」說時,楚若惜慢慢地將手搭在趙葵的大腿上,漸漸向胯間靠攏,害得趙葵差點走火了。
他心想:「難道這皺兒有戀父情結?」盯著楚若惜蒼白的臉,還有高高隆起的被子,那被子之下,就是她飽滿傲人的胸脯,那晚的湖邊,他就用他的雙手去撫摸她的酥胸,那軟而彈的觸感,他永世難忘。
「爹……爹……」楚若惜輕輕叫喚,她從趙葵眼中看到不熄的慾火,然後,她使出朝陽勁,隔著褲子摸著趙葵胯間那雄性之物,趙葵忽然感到一陣舒暢,盯著楚若惜的胸脯的那雙眼就更熾熱,彷彿要憑眼神撕裂開遮掩著她傲人雙峰上的衣襟,抓著那雙顫巍巍的肉乳,嘩!手感一流,要射了! 趙葵馬上跳起,退後數步,剛才他感覺到甚麼,再檢查褲袴那黏黏濕濕的地方,那塊變了色的位置上的殘液是甚麼? 天啊!他竟然在淫思中射了,多麼丟人,楚若惜內心笑開花了,看趙葵的羞澀窘態,土足土一個皺兒,太好玩了! 「爹?怎麼了?」楚若惜故作疑惑地問。
趙葵別過身子,背對著楚若惜說:「沒……沒事……剛才我突然被蚊子咬了一口,嘩!怪痛的,哈哈哈哈,沒事我先出去了,晚點再來看妳。
」「約定了喲!」楚若惜雖然臉色蒼白,氣虛血弱,但還是佻皮地說. 趙葵沒有答話,風風火火地離開這個色慾橫流之地。
過了幾天,皇上再三傳來聖旨,速令趙葵進軍洛陽,可是趙葵因楚若惜的病不好,整天在她的房間出出入入,愛護有加,軍中開始謠傳趙元帥在府中收藏一個禁臠,直指楚若惜。
趙葵終於命徐敏子先行,楊誼為輔,一正一奇,向洛陽進軍! 楚若惜見事成,立即飛鴿傳書給在蒙古軍中的哥哥。
半個月後,洛陽城傳來急訊,說楊誼在洛陽城東遇襲,被蒙古大軍殺個片甲不留,全軍幾乎盡墨。
宋軍精銳幾乎盡滅,逃回來的將士個個灰頭土臉,神色慌張,因為糧草不繼,連開封府也不宜久留,於是趙葵整頓軍士,刻日班師回朝。
事以至此,楚若惜任務完成,再留在趙葵身邊也沒意義了,可是,愈和趙葵相處久了,愈是覺得他很有趣,將他玩弄於股掌之中,比起任何一件玩物更新奇刺激,這叫童心未泯的楚若惜大呼過癮. 反正南宋濟經不景,今次端平入洛失敗,對整個南宋王朝來說,是一場嚴重的打擊。
趙葵回到臨安,稟明聖上這次出師不果的原委,本來皇上受奸佞惑言,準備大興問罪之師,加上有謠傳趙葵收不明女子為禁臠,夜夜笙歌,日日歡樂,比起做皇帝更快樂,氣得趙昀七竅生煙,可是當趙葵極力否認事實,並說明那女子名叫楚若惜,是他的義女,兩人並無苟且之事,乃是清清白白的,趙昀不信,命他將那女子帶到聖殿中來。
楚若惜那見過皇帝真容,以為是個老態龍鍾的老頭子,可是來到大殿面聖時才發見趙昀頗為出眾的樣貌,劍眉星目,朗朗君子,昭於世人,身穿龍袍,端坐龍椅,煞是威風,不其然多望兩眼。
趙昀一看見楚若惜馬上赦了趙葵的罪,還馬上和顏悅色討好對方,聽說楚若惜今年芳年二土,比趙昀小九年,可謂芳華正茂,摘花有時,趙昀表面裝著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硬是留趙葵和其義女在宮中,趙葵心知楚若惜的美貌必得皇上寵愛,但礙于軍心未穩,人心更亂,經濟一厥不振,正是整頓內政的重要時候。
趙葵假借返鄉祭祖為由,實藉機回老鄉怡養天年,趙昀對於趙葵要走沒有異議,可是,楚若惜一定要留下。
趙葵左右不是人,一方面可憐楚若惜待在色狼身邊,恐有失身之危,一方面又對她戀戀不捨,無論那方面,趙葵都千個萬個不願留楚若惜在皇上身邊。
苦無頭緒之下,只好忍痛割愛,自己的頭臚與美女的貞潔兩者誰孰輕?誰孰重?拈量一下就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