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回來了?」看到上星期剛被強迫破了處,現在卻安然無恙的羅小曼,許陽問道。
「我上星期請了病假,現在病好了回來上學呀。
你的額頭是不是流血了?」羅小曼關切地說。
她這是怎麼了?許陽以前從來沒聽羅小曼一口氣說過這麼多話。
「你又被欺負了吧。
我帶了碘酒和創可貼,讓我給你處理一下吧。
」沒等許陽回答,羅小曼用纖細的小手抓著許陽的胳膊,帶他坐到座位上,自己則坐到旁邊。
許陽心驚膽戰地坐著,不知她要唱哪一出,會不會是想用這個機會報復自己。
羅小曼果真拿出了碘酒,用棉棒沾了一些,輕輕地為許陽擦拭著傷口。
教室里的幾個同學都充滿驚訝和好奇地看著這一幕。
「疼嗎?」羅小曼問。
「還行。
」羅小曼把傷口清理好,拿出創可貼給他貼上。
許陽想起了媽媽。
三歲的時候,有一次許陽磕破了腿,媽媽也是如此溫柔地為他處理傷口的。
可是此刻媽媽卻遠在天邊,許陽已經七年沒有見到她了。
「謝謝你,可是……為什麼?」許陽問。
「你說呢?」羅小曼罕見地笑了一下,露出參差不齊的牙齒。
她真的很難看。
許陽想。
可她的笑容是那麼溫柔,觸動著許陽心裡的某種東西。
「我不知道。
」許陽木木地說。
「我喜歡你。
」羅小曼抬起頭看著許陽,兩隻眼睛亮晶晶的。
這丫頭是不是被他們折磨瘋了?還是……還是被我破了處,失心瘋了?許陽心頭一驚。
「哎呦呦,我們的大明星回來啦!」陳瑋帶著一伙人進了教室,看到羅小曼,晶晶率先發難道。
「快看,她和許光腚坐在一起哎。
」陳瑤很八婆地說。
晶晶看到這種情況,覺得很是新鮮,示意陳瑋和小弟們先回座位,自己帶著陳瑤朝二人走過來。
「你們兩個坐在一起王嘛呢?」晶晶問。
「我給光腚哥哥上藥呢。
」羅小曼笑著,臉上浮出一絲緋紅。
「啊哈哈哈哈……這都叫上光腚哥哥了。
我看你是想嫁給他吧?」陳瑤差點笑岔氣。
羅小曼羞澀地笑了笑,臉更加紅了,還拉住了許陽的手。
許陽嚇得想掙脫她,沒想到羅小曼瘦長的小手卻土分有力。
「我還成媒人了?」晶晶皺著眉頭一臉懷疑地打量著他們,擔心他們在聯手策劃什麼阻謀。
放學之後,陳瑋帶著小弟把羅小曼和許陽扔到了男廁所里。
「聽說你倆好了?」陳瑋瞪著他們。
「沒沒沒有……這娘們兒她她他……好像瘋了。
」許陽看著瘋瘋癲癲的羅小曼,說話都結巴了。
陳瑋讓小弟們抓著兩人,自己走到小便池前撒尿,手裡還拿著一個杯子。
「瘋了?那也是被你操的,你不對她負責任?」陳瑋問。
「不、不是這樣的……」許陽還想解釋,又不知道怎麼說,如果說「她還不是被你們折騰瘋了」,又難免挨揍。
陳瑋用杯子接了一杯自己的尿液:「你們倆人是我做的媒,成了咋也不請我喝喜酒?來,我請你們喝上一杯!」「哥,這是尿啊,這……怎麼著也喝不下呀。
」許陽跪著,求陳瑋放過自己。
「呵呵,不喝別想走!」陳瑋堵住了他們出去的路,「或者讓你媳婦兒喝也行。
」許陽看了一眼羅小曼。
羅小曼垂著頭,默默不語。
「快點兒喝!要是一會兒涼了你們還沒喝下去,老子請你們吃屎!」陳瑋威脅道。
「我來吧。
」羅小曼伸手,接過杯子。
「瞧瞧,你還不如一個娘們兒爽利。
」陳瑋拽著許陽的耳朵,強迫他盯著羅小曼喝尿。
羅小曼一隻手捏住鼻子,一揚脖兒,「咕嘟嘟」幾下喝完了杯子里的尿液。
「好喝嗎?」陳瑋還嫌對羅小曼的羞辱不夠,又壞笑著問她。
羅小曼皺著眉,搖了搖頭。
陳瑋帶著小弟大笑著離去了。
許陽的心裡忽然暖暖的,有種無法言喻的喜悅。
這麼多年了,沒有人保護過他,關懷過他。
而眼前的這個女孩,雖然自己身體瘦弱,卻勇敢地站了出來,保護著他。
許陽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皺皺巴巴的衛生紙,哆哆嗦嗦地給羅小曼擦了擦嘴。
「這麼說,你是接受我咯?」羅小曼忽然問。
要不要和這個女孩交朋友呢?三個念頭飛速地出現在許陽腦海里:第一,這瘋女人雖然長得丑點,小穴還是蠻舒服的。
第二,自己一窮二白,初中畢業只能在家種地,能娶上媳婦兒就不錯了,那還有挑三揀四的資格?第三,這女人好歹是把第一次給了自己,如果自己不要她,她也不好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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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你不許親我。
」許陽悶悶地回答。
兩人在學校的日子並不好過。
羅小曼的破處視頻被傳閱了多次,她走在路上總要被人指指點點,更別說她和許陽一起出現的時候,幾乎人人都會吹口哨、起鬨。
有人拿石頭丟他倆,有人對著他們吐口水。
有些女生把用過的衛生巾貼在羅小曼背上,有些男生甚至會悄悄把精液射進羅小曼的水杯。
更別說陳瑋晶晶等人,一言不合就對他們拳打腳踢。
從這天開始,羅小曼算是纏上許陽了。
上學放學都要喊他一起,下課就坐到他旁邊和他聊天,連每次被霸凌的時候都硬要拉著許陽一起挨揍。
許陽也不知從哪裡得到了勇氣,總是把羅小曼護在懷裡,自己去承受那些堅硬的拳頭。
「你這是在報復我吧……」許陽無奈地說。
兩人剛剛又被毆打欺凌了一頓,這時候正一起走在放學路上。
「我一個人害怕嘛。
有你保護我,我就不那麼害怕了。
」羅小曼噘著嘴撒嬌,顯得更加難看。
「傻丫頭,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保護你?——還有,老子叫許陽!」「不是全校同學都叫你光腚嘛……你不說,我都快忘了你叫什麼。
」「老子可是你未來的老公!你還準備這麼叫我一輩子?」「嘻嘻,那我叫你老公吧。
」羅小曼抱住許陽的胳膊,纏著他甜甜地說。
「一邊兒去!沒見過女孩子這麼沒羞沒臊的。
」許陽無可奈何地看著她。
「那我走啦~再見光腚哥哥!」羅小曼調皮地邊跑邊說。
「呵,臭丫頭,看老子不弄死你!」許陽追著羅小曼打。
兩人追打著,到了河邊的葦子地里。
儘管兩人都因為缺乏營養而瘦瘦弱弱的,許陽還是比羅小曼力氣大些。
他把羅小曼按在蘆葦叢中,然後把兩隻手都伸進她衣服里,捉住她的兩隻乳頭,使勁一捏。
「哎呦~饒命饒命!」羅小曼蹬著兩條小細腿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