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將林蕾抬進大鼎。
大鼎非金非木,約有一米多寬。
裡面放有一個長形拘束器,兩女讓林蕾平躺在拘束器上。
解開雙手,拉到下方鎖緊。
秋月用兩根鏈條,繞過乳房上下,把林蕾的身體勒在拘束器上。
秋霜把林蕾的膝蓋壓到胸部兩側,也鎖了起來。
這樣,林蕾雙腳大張,腳掌朝天,幽穴,菊蕾都暴露出來。
林蕾拚命地掙扎,小嘴發出嗚嗚的哀鳴。
拘束器旁邊,有兩根直立的鋼柱。
秋霜把林蕾的腳踝鎖在鋼柱上,秋月在前面,把項圈上的銀鏈,拉到拘束器下面鎖緊。
這樣,林蕾平躺在拘束器上,螓首伸到外面,垂了下去。
這種姿勢,讓林蕾的小嘴和喉道成一條直線,與拘束器平行。
若是現在余恆把金莖插進林蕾小嘴,就能很舒服的享受到香玉仙子的深喉了。
林蕾發出嗚嗚的低吟,不知道想說些什麼。
但是,她想說什麼也不重要。
秋月把玉螺散,用藥液化開,灌進林蕾的直腸,再均勻的塗滿直腸內壁。
秋霜用一根細長的軟管,小心的穿過林蕾處女膜中間的小孔,一直伸進子宮。
然後捏動軟管後面的氣囊,把玉螺散液灌進子宮,等玉螺散液漏出處女膜,才停了下來。
秋霜用手背抹了一下額頭的細汗,輕輕的笑道:「幸好沒有弄破處女膜,要不然主人開苞就沒樂趣了!」 秋月接過細管,輕輕的的把細管插進窄嫩的尿道,然後按壓氣囊,把玉螺散液擠進尿道。
聽到秋霜的話,秋月冷笑一聲:「這可不一定,也許主人不會給她開苞。
只是用用她的小嘴。
你沒聽主人說嗎?這個女人要送給仙子當美人犬。
」 「可是,就算當美人犬,主人也可以隨時開苞啊!」秋霜不解的問道。
「哼!這個女人和仙子有仇,主人對仙子又格外不同,為了仙子,主人也許會一直懲罰這個女人。
」秋月嫉妒的說道,仙子經常被主人寵幸,自己很久都沒有舔過金莖了。
「誰讓仙子是主人的師父,這我們可比不了」,秋霜嘆了一口氣,冷艷的玉臉上,露出一絲哀怨。
下身敏感嬌嫩的密道,被秋霜秋月無情的灌入液體,讓林蕾在肚子里不住大罵。
聽到自己要當南宮媚的美人犬,雖然不清楚美人犬是什麼,但也可以想象,那是專門用來羞辱女人的。
林蕾暗暗咬牙:自己決不能讓他們如願。
等林蕾的直腸,陰道,尿道,都塗滿了玉螺散液。
兩女又解開鎖情柱,秋月用一個圓形的口箝,把林蕾的牙齒撐開,秋霜先把玉螺散液塗到林蕾的舌頭,喉壁嫩肉上,然後再把相思丹和九花玉膚丸塞進林蕾的小嘴,用藥液送服下去。
「你們給我吃的什麼?」林蕾緊張的問道。
迎接她的是鎖情柱無情的禁錮。
把林蕾頭部鎖緊后,秋霜拍了下手,高興的說道:「好了,大功告成,可以去請主人了!」 來到大殿,秋月發現主人正斜躺在卧榻上,端著酒杯,一邊品酒,一邊欣賞侍女的歌舞。
南宮媚粉腮微紅,星目迷濛的跪在主人的胯下,小嘴緊貼著肛門,顯然正在服侍主人。
秋月暗哼一聲,走到榻前,盈盈拜下,恭聲說道:「主人,那個女人已經洗刷乾淨,放入鼎中,隨時等候主人煉製。
」 「呵呵,好!」余恆將玉杯的酒液,一口喝乾,收縮了一下後庭,夾了一下師父的嫩舌。
「師父,我先去煉製那個賤人,你好好想一下,需要怎麼調教?」 正陶醉在弟子直腸中的南宮媚,忽然感到顫動的香舌,被肛門緊夾了一下。
敏感的小舌上,產生了強烈的快感,讓南宮媚幾乎呻吟出來。
聽到主人的問話,南宮媚強忍住身體高漲的慾望,縮回香舌,急忙伏下螓首,輕輕喘息著:「啊……是,主人……我會好好想的!」 余恆來到煉丹房,只見林蕾雙腳朝天,被牢牢束縛在拘束器上。
「可以倒入藥液了」,余恆抓住香玉仙子的妙乳,使勁的捏了兩下。
秋月秋霜開始倒入碧綠色的藥液,直到林蕾被藥液淹沒。
余恆開始運轉玄功,圍著大鼎旋轉起來。
只見指影飛舞,余恆將凝聚的元陽,按照獨門秘技,用摘星指點入林蕾的穴道。
漸漸的,藥液開始沸騰起來。
鼎中的林蕾感覺到一道道炙熱的陽氣,不斷衝進全身經脈。
服下的丹藥也開始發作起來,全身變得火熱,一種酥麻難忍的瘙癢,從體內不斷產生。
身體內部似乎產生了什麼變化,變得越來越敏感。
林蕾可以察覺,體外的藥液,順著毛孔,進入身體,不斷改造著自己的全身。
點完九九八十一指,余恆也出了一頭大汗,他喘息了一下,把林蕾口中的鎖情柱取下,一股藥液湧進林蕾的小嘴。
林蕾急忙閉嘴,將藥液吐出。
余恆伸手將林蕾小嘴捏開,冷笑一聲,「給她灌進去」 秋月秋霜急忙拿出一個帶氣囊的軟管,將藥液灌進香玉仙子的喉道。
「惡魔,你給我灌的是什麼?」眼見無法阻止,林蕾斷斷續續的罵道。
「哼哼!好東西,能讓你全身變得細嫩,美白的好東西!」余恆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藥液下的林蕾。
因為林蕾已經進入先天之境,毛孔可以和外界交換靈氣,所以在液面下,林蕾也可以呼吸。
「先泡上12個時辰,等藥效完全吸收后,你們再來叫我」,余恆雖然很想知道,余家滅門慘案的情報。
但他也明白:欲速則不達的道理。
眼前這個美人,沒有那麼容易屈服。
只有先把林蕾調教成順服的美人犬,才能讓她老老實實地的說出知道的情報。
回到大殿,語夢正附在南宮媚耳邊,笑著說了一句什麼。
南宮媚花枝亂顫的笑了起來,見到余恆出來,南宮媚急忙含笑拜倒。
坐到卧榻上,余恆雙腿一伸,侍琴侍棋急忙趨前跪下,輕輕褪下主人的鞋。
侍書,侍畫靈巧的鑽到大腿下面,用玉背承接住余恆的大腿。
語嫣語夢二女乖巧的跪下,捧起余恆的大腳,解開束胸,兩對雪白挺翹的巨乳,一下子跳了出來,粉嫩的櫻桃驕傲的挺立起來。
余恆將雙腳放在語嫣語夢的巨乳上,一種柔軟舒適的觸感傳了過來。
採薇爬到余恆胯下,解開下襟,螓首湊近後庭,香舌輕輕一旋,熟練的探進了肛門,舌尖靈巧的跳動,在直腸彈起了放鬆的樂曲:平沙落雁。
余恆舒服的哼了一聲,左手接過春蘭遞來的酒杯,右手拍拍卧榻旁邊的空位,笑道:「師父,過來,給徒兒講講,語夢說了什麼,讓你那麼好笑!」 南宮媚盈盈起身,千嬌百媚的走了過來,依偎進余恆懷裡,才嫣然笑道:「語夢那小蹄子,剛才給我出了個主意。
說林蕾那賤人,既然是美人犬,就應該睡犬屋。
主人,不如我們給她準備一個特別的犬屋,讓她每天睡在裡面!」 余恆晃了晃玉杯,杯中應該是30年的女兒紅,散發出濃郁的香味。
「這個主意不錯!」一口飲盡杯中酒,余恆冷笑著補充道:「還應該做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