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南宮媚的臀部,也被稱為:凝玉美臀。
很受余恆喜愛,也是被抽插最多的部位。
余恆微一沉吟,吩咐道:碧波碧葉助推,采蕊服侍後庭助興。
「是,主人」一直侍立在旁邊的三女喜笑顏開,齊聲應到。
「可以了!」余恆輕輕拍打著師父的美臀,雪白的臀肉微微顫動起來。
含丹把硬起來的金莖,對準南宮媚的菊蕾,後面跪著的碧波,碧葉扶住主人左右雙臀,輕輕一推,金莖輕鬆的插進綻放的菊蕾。
菊蕾的媚肉,如同乾渴已久的沙漠,貪婪的裹緊金莖,腸壁強烈的蠕動起來。
讓余恆感到暢美的同時,也感到有些疼痛。
「真是飢不擇食!」余恆笑罵一聲。
快美難言的酥癢,從菊蕾源源不斷的產生,迅速的擴散到全身。
如同一場甘霖,解除了直腸的乾渴南宮媚發出興奮的呻吟,忍不住想扭動腰肢,迎接主人的抽插。
但全身都被牢牢鎖住,無法動彈。
余恆只插了幾下,就讓胯下的美人達到一個高潮。
南宮媚感覺飛到了天上,快樂的幾乎哭了起來。
失神的南宮媚,菊蕾按照身體的記憶,規律性的蠕動,收縮著,給抽插的余恆,帶來極為舒暢的快感。
「哼!看來師傅還沒有忘記應有的禮儀」,余恆哼了一聲。
後庭突然一涼,一根微涼的嫩舌伸進了肛門,開始在直腸里彈奏起助興的樂曲。
雙重的極致刺激,讓余恆漸漸興奮起來。
他抓住項圈後面的握手,扯動南宮媚的身體,配合金莖的衝刺。
同時右手拿起一根小皮鞭,抽打在南宮媚拉直的玉筍上。
余恆彷彿騎馬一般,一手抓住南宮媚的項圈,一手拿著小皮鞭,不斷抽打南宮媚的玉筍,金莖肆意的刺進師父的菊蕾,讓無法動彈的美人發出悅虐的哀鳴。
南宮媚的菊蕾,玉筍,陰蒂同時受到強烈的刺激,一波一波的情慾巨浪,夾雜著痛楚,洶湧澎湃的衝來。
將南宮媚的神智全部淹沒,南宮媚只覺得慾望不斷提升,提升,衝破了極限,來到了無限星空。
世界都消失了,自己也消失了。
天地之間之留下永恆的快樂。
後面的余恆也非常爽,爽的想要高呼。
南宮媚久經調教的菊蕾,完美的收縮,蠕動著,給金莖帶來緊緻又富有變化的刺激。
采蕊香滑的嫩舌,在後庭嫻熟的彈奏著梅花三弄,讓腸壁舒服的不斷顫抖。
手中拉住師父的項圈,不斷的鞭打她嬌嫩的雙乳,給余恆帶來一種錯虐的快感。
兒時嚴厲的師父,如今被自己駕馭著,隨著自己的皮鞭,不斷顫抖,呻吟。
這種主宰一切的感覺,讓余恆深深的陶醉。
各種強烈的快感,匯合在一起,讓余恆感覺已經臨近高潮。
碧波碧葉察覺到主人的興緻上來了,漸漸加快了助推的力度。
「用高潮樂曲」,余恆給采蕊下了一個指令。
采蕊急忙變換節奏,香舌快速的在肛門收縮,同時舌尖狂亂的彈起了十面埋伏。
這是高潮的樂曲,要快速,有力的點中直腸的敏感點,才能持續不斷的提高主人的快感。
同時,采蕊舌內的鎖情珠也震動起來,加強了對後庭的刺激。
後庭強烈的刺激,讓余恆快速的抽插起來,金莖深深的插進菊蕾,又猛地拔出,帶出一股股的菊香油。
緊緻的直腸傳來強烈的吸力,讓余恆精關一陣酥麻,手中的皮鞭也用力的抽在南宮媚的玉筍上,洶湧的快感衝到了頂峰,將余恆送上暢美難言的雲端。
余恆猛地一插,金莖深深的插進了菊蕾,一股股濃精猛烈的噴射出來,衝激著南宮媚的腸壁。
火燙的精液讓直腸的媚肉,發出極致的快感電流。
南宮媚四肢抽搐,鎖緊的嬌軀反弓曲起,將乳頭拉成長長的條形,小嘴也發出長長的哀鳴,最強烈的一次高潮,讓南宮媚暫時失去了意識。
余恆劇烈的喘息著,丟開小皮鞭,抓緊師父的玉筍,陷入長久的回味中。
察覺到主人射精后,采蕊的舌頭開始放慢節奏,彈奏起回味的樂曲,嫩舌輕輕的舔著,帶給直腸溫柔的按摩。
許久,余恆才平靜下來。
將金莖抽了出來,南宮媚的菊蕾發出啵的輕響,白色的濃精從還未合攏的菊蕾中間流了出來。
含丹急忙跪下,將沾滿精液和菊香油的金莖,恭恭敬敬的舔洗乾淨。
躺在卧榻,余恆閉目養神。
采蕊跪在榻下,繼續給余恆放鬆肛門。
語嫣,語薇依然用柔嫩的巨乳,給主人的雙腳按摩。
秋月笑著問道:「主人,是否照例?抽30事後鞭。
」 余恆輕輕的嗯了一聲,秋月興奮的拿起調教鞭,不輕不重的抽了起來。
調教鞭準確的擊中,還沒閉合的菊蕾。
一時間:鞭影亂舞,菊蕾顫慄。
余恆寵幸女奴之後,照例都要抽30事後鞭。
這是警示女奴:只有在服侍主人的時候,才能得到快樂。
完事之後,馬上就要將慾望控制住。
強烈的疼痛,讓南宮媚從無限星空中回到現實:短暫的快樂已經過去,接下來又是長久的等待。
等候主人不知什麼時候的寵幸。
抽完三十鞭后,夏荷將南宮媚的菊蕾清洗乾淨,再用鎖情柱鎖住。
這樣,南宮媚身體又被禁錮起來。
「把師父牽過來,我還要問問江南的事?」余恆突然說道。
含丹取下眼罩和耳塞,把南宮媚牽了過來。
余恆拍了拍身邊,「上來,含丹過來服侍」,南宮媚無力的爬上卧榻,四肢著地,趴在余恆旁邊,輕輕的喘息著,粉腮還帶有殘紅。
余恆伸手夾住祖母綠,輕輕拉扯,問道:「去江南有什麼收穫?」 南宮媚陷入了往昔的回憶,良久才說:「當年,媚奴正在閉關,準備打通任督二脈。
不料被南海慈航靜齋林蕾那個賤人偷襲,身受重傷,還被她搶去一枚朱果。
如今林蕾正在江南……主人,您如今神功初具,媚奴請您擒住林蕾那個賤人。
」 余恆笑道:「既然師傅有求,徒兒自當領命。
」 南宮媚感激的望著余恆,媚目泛出奪目的光彩。
見到南宮媚的媚態,余恆突然又有了興趣,吩咐道:「把我的紋身盒取過來。
」 含雲急忙答應一聲,去百寶架上取下一個羊脂玉盒。
跪在卧榻前,玉手高舉,將玉盒承了上來。
余恆打開玉盒,見裡面擺放著刺針、顏料等各種工具。
余恆拿出刺針,開始琢磨紋個什麼。
趴在卧榻上的南宮媚,有點興奮,又有點害怕的望著余恆,身體微微的抖動,鴛鴦扣上系著的風鈴發出好聽的聲音。
「有了,就紋個梅花。
」 余恆打開南宮媚腳後跟的暗鎖,解開高跟鞋。
一隻三寸金蓮露了出來,余恆握住三寸金蓮,橫放膝上。
南宮媚的玉足肌膚晶瑩透明,長不過三寸,手掌就能輕鬆握住。
纖細優美的玉趾緊緊捲曲,好像一個菱角,看起來分外可愛。
余恆微微一笑,用三指捻住玉趾,輕輕提起金蓮。
南宮媚身體突然顫動起來,小嘴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嬌吟。
原來,南宮媚的小腳長期被緊窄的高跟鞋禁錮,變得極為敏感。
余恆三指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