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燭才回神過來,他的好友還在身後面,立馬拍了一下何伊戀格子裙下的小翹臀,伊戀,向高越哥哥打個招呼。
”高越桑,anyong hassyyo。
何伊戀還是掛在何燭身上,一根粉臂舉在頭上,搖了搖,用了一句日文的打招呼方式。
小屁孩,怎麼學會日語了,還裝起來了。
何燭嗔怒地拍打了何伊戀的小腰,佯作不滿地輕喝一句。
“哥,人家不小了,人家以後的指向可是去日本,加入那什麼AVB96啊。
”何伊戀不滿地反駁道,小臉嚴肅,雙唇緊閉,要佯作很生氣的樣子。
“小屁孩就是小屁孩,不管你多大,你在我心中就是小屁孩。
”何燭也是直接鋸斷了何伊戀的要反駁的路子。
“嘿嘿,你們兩兄妹就在這裡慢慢聊吧,我先走了,嘿嘿。
”我捂著嘴笑,也沒有等待二人的再見或者挽留,獨自一個人走開了。
哥哥,那個人好討厭啊,給伊戀的感覺好噁心,伊戀不喜歡他。
何伊戀看高越一走,就直接向何燭倒著對這人壞印象的苦水。
不許你這樣說你高越哥。
算了,我們還是先回家吧。
何燭放下何伊戀,何伊戀立刻有默契地握住何燭大手,宛如最親愛的戀人,在女生不舍眼光下消失,二人攜手,走回暫租下來的住屋。
嘿嘿,馬上,你們就會是我的了,我看著手上的天平,一個是我的圖像,一個是何濁的頭像,現在是何濁的頭像重量牢牢的超過了我。
這個天平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道具,是我在一個地下室得到的,以前的主人叫這個叫惡魔天平,它可以改變任何重量,是的,包括人心的重量,當我和何濁的重量交換的時候,他的一切都將成為我的,當然天平改變的只有在天平上所顯示的人,也就是何濁最親密的人,何濁的青梅竹馬傅萱瞳,他的妹妹何伊戀以及姐姐何傲鸞,嘿嘿嘿~~很快,很快你們都會成為我的,為了使我的重量增加,我需要用邪惡的靈魂液體來增加我的重量,邪惡的靈魂液體,就是我的精液,今天天平吸收完我的部分精液后,重量居然持平了,這麼多天的努力終於要到收穫的季節了嗎?何燭應該是高富帥裡面的奇葩了,相比於家中財產,他居然願意自己去打零時工,用那些錢去維繫自己生活,而這一套只有四十多平方的租房就是他一個月最重要的支出項目。
何伊戀這個從小到大都是得到都是最好的,本應有嬌生慣養公主病的她,居然沒有半點不樂意,死活也要和哥哥待在這個略顯舊破的房間。
她認為只要和哥哥在一起,住在哪裡倒也無所謂。
何燭插入鑰匙,熟悉地打開這扇門,可是打開門之後,一股熟悉卻不屬於他的幽香傳入鼻孔之中,神經被一瞬間就挑逗起來,正當何燭疑惑這味道是何之時,他身邊的何伊戀大呼一聲‘姐姐’,便滿心歡喜地奔進房間中去。
何燭聽到何伊戀叫了姐姐之後,方才驚醒,這熟悉味道是誰的。
一下子,有些無可奈何的笑容淺露在臉上,搖了搖頭,他走進屋去,對著那位和何伊戀相抱在一起的成熟美女,有點無奈也有點歡喜地叫了一句,“姐,你怎麼來了。
”如天使,有國色天香的外表。
如魔鬼,有性感火辣的身材。
如撒旦,有著勾俘人心的聲音和氣質。
猶如禍國殃民的尤物,舉手投足間,都值得一國一城去換取。
美麗與漂亮都不能再去形容這個女人。
雪膚柳態玉骨,身材柔軟而豐滿,一顰一笑都讓人迷醉,她生來就是一種罪,是上天派下來讓天下男性為之顛倒的,然後再讓他們品嘗求不得之苦。
是上天的禮物,也是上天的懲罰。
簡單居家服,休想將她堪比魔鬼的身材掩藏下去,尤其胸脯那波瀾壯闊。
淡施粉狀,美妙絕倫的五官豈能不被人家注意,如夢如幻的香滑臉蛋上,那雙黑亮美眸正盯著何燭,眼中帶著些許哀怨和不滿,像是在嗔罵這個老是讓自己操心的弟弟一般。
何燭的姐姐——何傲鸞,華夏國,屈指可數的美人。
快說,你這傢伙拐走我家妹妹伊戀想要做什麼,私奔嗎?何傲鸞一來就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劈頭蓋臉地將罵語糊到何燭臉上,同時將何伊戀緊緊抱住,一副保護住她,不給壞人侵佔的態勢。
“姐,冤枉啊,是這小不點居然找到這裡來,我不想讓她住在一起的,是她死皮賴臉地賴在這裡,主謀都是她啊,明鑒啊,姐。
”何燭滿腔冤情地叫喊著,他已經在疑惑,明明是六月天,為何天外在飄雪。
“姐姐大人,這傢伙撒謊,他就是個妹控,拐我過來要做羞羞的事情。
”何伊戀直接向她的好姐姐告狀,一個欲加之罪強扣在了何燭頭上。
“真的嗎?看來,我的弟弟,你最近口味也愈發變態啊,說出去是否要傷一大堆女粉絲的心啊。
”何傲鸞嬉笑著她的弟弟,何燭也是搖搖頭,不願多做回應,走到廚房,連圍裙都不帶,直接抄起一把利刀,把魚鱗刮掉。
“老姐,別說我了,你為什麼跑到這裡來。
”一邊刮著魚鱗,一邊問何傲鸞,這位大美人,昨夜沒有告知主人的情況下敲開了何燭出租屋的門。
當何燭見到門外那張艷壓群芳卻梨花帶雨的臉,他心頭一軟,知道他老姐遭遇什麼事情了,趕緊讓她進來,沒有過問緣由,讓她睡在自己的床上,過了昨日,覺得姐姐心情好轉許多,他才敢問起緣由來。
“沒什麼,這幾天被一個神經病糾纏住了,就過來住幾天唄,老弟,難道不歡迎嗎?”何傲鸞抱著何伊戀,一邊和她一起玩鬧,一邊隨意地回答著何燭的話。
“神經病?什麼神經病?”何燭起了興趣,隨口問下去。
真心神經病,老是在我咖啡館對我說,我會愛上他的,簡直腦殘,他那張帶著厚厚眼鏡,又瘦又丑的臉,狗才會愛上他。
何傲鸞臉上露出厭惡,惡狠狠地咒罵著那個神經病,雖然是厭惡神情,但是配合上她那張傾國臉龐,也是一種超越俗套的美。
真是神經病,何燭將這條被剝得乾乾淨淨的魚翻入鍋中,被煎得吱吱冒油。
沒錯,去找何傲鸞正是我,我在得到惡魔天平的時候曾以為只要天平啟動,就已經實現了,誰知道後面看到使用方法才知道自己出了大丑,可惡的女人,我一定要把你變成下賤的母畜!!此時,何燭走出來,看見兩大小美女相擁一起。
一絕世風華,成熟嫵媚,氣質中還帶著低調的魅惑;一箐箐荷花剛盛開,脫俗清新,宛如春天精靈。
何燭目光尖銳,他瞧到了一渾圓飽滿玉乳和一剛剛顯露水平的觸及在一起,柔軟而變形。
男人的本能,超脫了血脈聯繫,下身不安分起來了。
何燭急忙搖搖頭,壓住心中那道邪欲,將飯菜擺上台,招呼二位美女過來吃飯。
何燭也是相當紳士地拉開椅子,何傲鸞用略顯稚嫩的雍容朝著他一笑,差點又把何燭心中的地火勾動而起,就要炸破何燭心中的理智。
飯桌上,皆是歡聲笑語,三位姐弟充滿愉快地收拾掉了這頓飯,畢竟難得相聚,言語中充滿了聚首的快樂和輕鬆。
哥哥,哥哥?何伊戀在一個黑暗的空間里,什麼都沒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到處尋找著哥哥,尋求安慰,突然,一個人影隨著昏暗的燈光出現在空間里,哥哥?是哥哥嗎?這個人影比較瘦小,但是何伊戀堅定的認為這個一定是他的哥哥,哥哥快出來,不要和我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