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浪子二十部小說 - 第469節

謝雲岳附在她的耳朵邊說:「對,就是這樣,我喜歡你叫大聲點。
」曉霞近乎瘋狂地挺腰,像狂亂的波浪一樣扭動香汗淋漓的身軀,臉上混合著痛苦和快樂的表情,頭隨著節奏擺動。
曉霞可能受不了這種刺激,眼睛緊閉,開始囈語起來:「啊┅┅輕┅┅一點啊┅┅好硬┅┅頂到底┅┅頂到底了┅┅來了┅┅來了┅┅嗯┅┅」「哥┅┅哥┅┅哎唷┅┅啊┅┅啊┅┅啊┅┅曉霞又丟了┅┅丟了┅┅喔┅┅又丟了┅┅哎┅┅唷┅┅啊唷┅┅曉霞受不住了┅┅」「啊┅┅」曉霞終於忍不住嬌呼出來,聽到曉霞高亢陶醉的聲,謝雲岳不禁興奮而抽送得更快更深,曉霞在他激情的挑逗下渾身疲軟無力。
「啊┅┅」隨著謝雲岳在花心上磨蹭的速度,曉霞的叫聲越來越激亢,聲音也越來越尖細,身體更是不停地顫抖著。
驀然,謝雲岳腰身一挺,將象徵的挺碩全部塞進她體內,狂野的衝撞她的花心。
不斷向緊窒的穴口抽送著,時而磨蹭著穴口的縐摺處,時而狂暴猛然的衝撞她的花核,時深時淺、時快時慢的讓硬挺抵在私密處的洞口,隨即猛然的將自己貫入她體內,翻騰衝刺著。
謝雲岳奮力挺腰衝刺一刻,猛力一抽再一挺,再往深處傾盡全力,用自己的硬棒摩擦她的壁:「要射了┅┅」「嗯┅┅好┅┅我也來了┅┅來了┅┅」謝雲岳感覺迅速的張開,一道又一道溫熱的精液源源不絕的噴射出來。
「哦┅┅我要你的┅┅你射了┅┅我┅┅」直到曉霞在激情的慾海中死去活來,謝雲岳才滿足的將熾熱的熱液全數灑至她體內。
曉霞已耗盡所有的力量虛軟的癱躺在床被上,喘息不已,謝雲岳抱著她,給她一個感激的吻,然後一切歸於平靜。
※※※※※※※※※※※※※※※※※※※※※※※※※※※※※※※※※※※※※※話說江瑤紅、羅湘梅在野鴨冰灘見謝雲岳振袂沖霄而起,投入沉沉在夜色中,忙跟著騰起追躡。
謝雲岳身法何等之疾,兩女追了一陣,連個影子都未追到。
寒風嘯掠原野,奇寒徹骨,兩女不禁沮喪躊躇,半晌,江瑤紅俄呼道:「有了,他一定是落在滄州趙家,我們去找他。
」兩女轉面向滄州方向撲去。
黎明簿曙,兩女到得滄州趙府,問訊之下,才知謝雲岳業未退轉,兩女不由大失所望,面面相覷。
老僕嚴福心知兩女為姑老爺愛侶,堅請留下等候,兩女正待拒絕時,忽聽廳外有人縱聲豪笑。
兩女喜然一優,別面而視,只見廳外立著索命八掌桑祿,飽衫襟角在寒風中飄蕩起舞,瑟瑟出聲。
江瑤紅雙眸外露驚喜光芒,出聲問道:「桑道長,你可知道謝少俠去處嗎?」索命八掌桑祿大笑邁步走入,點頭說道:「貧道知道一點,兩位姑娘別心急,一夜勞累,貧道腹中飢鳴如雷,且容果腹后,陪兩位姑娘前去,貧道還要向謝小使有所求咧。
」兩女無可奈何,只得留下。
嚴福趨入廚下命送上一桌宴席,酒席宴前,索命八掌桑祿鯨飲了一模酒,微嘆了一聲道:「如今道消魔生,群邪興起,據貧道意測,武林內正醞釀著一種血腥浩劫,不出十年,可以親眼目睹,此一形勢的形成,多半是武林中各自標榜嫉視,積不相容所致。
」說著忽長笑了一覺又道:「貧道為何嘴叨出此掃興之言,該死,該死。
」兩女響起兩串銀鈴笑聲,只覺桑祿言談詼諧之極。
桑祿又輕笑一聲道:「昨晚如非謝少俠引去半半叟,只怕我等半數全折在野鴨冰灘上。
」江瑤紅問道:「究竟半半叟被他引往何處去了?」桑祿道:「貧道暗中相躡在後,半半里被謝少俠一團泥濘冰渣,打成滿面生花,以他這般武功絕高身手,竟然趨避不及,不禁怒發如雷,反身飛逐謝少俠。
謝少俠武功高得出奇,只迂迴掠越,譏諷挑逗,趁著半半叟血浮氣虛之際,拚鬥了一掌。
那一掌,謝少俠施展七禽身法,居高凌下,挾雷霆萬鈞之勢,竟將那麽厚堅冰,洞穿一孔,半半叟掌力尚未達半途,只覺腳下一沉,幾乎滅頂。
跟著,半半男五大弟子相繼撲向謝少俠,不知謝少俠用何手法,眨眼之間,鬼叫神嚎騰起,五魔悉被制住。
目睹謝少俠淵博如海的崇奧武功,貧道今生不敢妄言論武了┅┅」說此肅然嘆息,面上泛出了一種惘惘若有所失之感。
江瑤紅急問道:「後來怎樣嘛?」桑祿忽地哈哈一聲大笑,兩目中陡露奇光,道:「後來半半叟從冰水中一躍而出,神情激動,怒責謝少俠不該使此鬼域伎倆。
少俠笑譏半半叟武功不濟,尚敢誣指他人使鬼域伎倆。
半半叟大怒展出星宿魔掌,怎料少俠如風閃電出手,未及三招,就將半半叟甩得飄出五丈開外。
半半叟雖然略無損傷,卻顯然已落了敗著,被少俠用言扣住,譏誚他「星宿魔功」尚未達爐火純青地步,許以三年,親往陰山候教。
半半叟氣高狂傲,當即應諾相率五大弟子狼狽離去。
」羅湘梅忽面顯疑容道:「半半叟既然離去,那麽打中八步趕蟬皇甫嵩,那藍磷魔箭是何人所發?」桑祿含笑道:「是貧道所為,那支藍磷魔箭系前在此間半半叟大弟子赤發巨靈打中貧道之物,貧道留下珍藏身旁,不想救了樊少川一命。
」江瑤紅嬌笑道:「桑道長倒是寬宏大度,樊少川出言譏刺道長,道長反以恩報怨,此種義風俠范,江湖中尚不多見。
」索命八掌桑祿不禁被說得面上一紅,笑道:「樊少川雖然牲傲狂妄,尚不失為正派人物,貧道怎好見死不救。
」一言方落,廳外突穿進一條人影,飛快絕倫。
桑祿及兩女同時一怔,抬目一瞧,只見是白眉叟樊少川屹立廳中,面露愧赧之色,一襲長衫,支離破碎如垂柳,顯然經過一場激斗所致。
樊少川含愧說道:「桑觀主,請恕樊某狂妄成性,如非偶聽觀主之言,樊某還蒙在鼓裡。
」桑祿離坐而起,趨前握手大笑道:「些許之事,何足掛齒,樊老師怎知貧道在此?」白眉叟神情激動道:「當年與獨臂風雲丐一語成仇,被獨臂風雲丐三支蛇尾釘打中胯骨,為此樊某三月未離床榻,事後經丐門長老竹杖叟洪潢親執獨臂風雲丐登門謝罪,怎料獨臂風雲丐認作半生奇恥大脅,野鴨江上獨臂風雲丐隱在蘆葦叢中,事完樊某正欲離去之際,獨臂風雲丐忽然現身,勒令樊某跪地謝罪,消除前辱。
樊某偌大年歲,怎肯聽他,一場激戰樊某不敵,逃奔至此,樊某當年與趙大俠相交甚篤,厚顏來此請他相助,解除此厄┅┅」言未了,驀地由外廳傳來一聲懾人心魄的冷笑。
冷笑聲中,只見人影一閃,廳中又多出了一人,身量瘦削,一頭亂髮,五官尚稱端正,只是面色泛青,冷冰冰異常陰森,一雙目逼射令人寒顫的冷芒。
一襲百綻千孔的長衫滿是油脂污穢,左袖虛蕩蕩的搖晃不定,不言而知那是丐門怪傑獨臂風雲丐。
白眉曳樊少川兩道白眉猛望上剔,冷笑道:「獨臂丐,莫要欺人太甚,敢膽闖入滄州大俠府上,只怕你要落得個身敗名裂,至死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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