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浪子二十部小說 - 第3275節

楚玉祥的寶貝早已堅挺脹大,一經她的觸碰,立刻抖動不已。
她羞怯地握著它,慢慢地搓拉、抓揉、挑撥、捏扯,時重時輕、忽上忽下,寶貝更形熾熱堅硬粗長。
楚玉祥趕緊翻個身,將她壓在下面。
挺起高翹的寶貝,對準了她美麗的,先對著那顆紅潤的陰核一番頂觸與挑逗,倏然硬生生地插進她的里去。
雖然縫窄洞緊,但テ濫濕熱,嬌嫩充滿彈性的,仍滿滿的將楚玉祥的碩長寶貝吞入,一下子全根盡沒。
反因楚玉祥用力過猛,擠得她張口吐氣,頂得她屁股更強烈地往前挺進,口裡也不停地嬌叫連連。
梁慧君盪出大量的,藉著的潤滑,楚玉祥加速寶貝的抽送,清楚地感受到陣陣濕黏的熱流,不斷的刺激寶貝,楚玉祥緊擁著她抽搐的玉體,在緊窄的中抽送,漸次著力,隨著進出的次數增加,她的嬌呼婉啼開始有節奏地逐漸提高了。
又濕熱又緊實的,和寶貝激烈的推拉與磨擦,帶給兩人無盡的暢快,汗流全身。
那般兩情相悅,無比的歡愉與舒爽,卻已一層高過一層,終於飄升至頂端。
楚玉祥急速地以粗壯的寶貝撞擊她早已テ濫成災的,噗滋噗滋的交合聲不絕於耳,她的嬌喘與也幾近聲嘶力竭。
突然一股股汨汨的,滾燙的淫液,直衝楚玉祥的,她酥癢已至最高點,兩人互相交纏環抱,緊緊的接合成一體,愛撫著彼此的肌膚,同時獲致至高無上的滿足。
稍作休息,梁慧君立刻又迎合楚玉祥插送,變得更加滑膩,加上配合著扭臀擺腰,楚玉祥的寶貝挺進得相當順利,深深地刺入末端,不但她爽得大聲吼叫,楚玉祥也感到極度的舒泰。
楚玉祥拔出寶貝仰卧向上,她翻身壓在楚玉祥身上,用她的搔弄楚玉祥的臉部,楚玉祥盡興地咬噬,接著她兩手輕握住楚玉祥的寶貝,緩緩揉捏拉提,又改以豐滿堅實的雙峰,將寶貝緊實地包裹住磨擦包夾,再張嘴含住陽莖不住的挑逗。
最後梁慧君起身跨坐在楚玉祥身上,對準寶貝施施然坐了下去,楚玉祥的寶貝被溫軟訪滑的緊緊裹住,梁慧君不時地上下套弄,不斷的加重力道增加磨擦的觸覺。
楚玉祥享受著舒爽的快感,梁慧君努力地上下起落著,光滑的背脊上,流下潸然汗珠,堅挺的雙峰不斷的晃動。
望著她聳動的肩頭,飄動的秀髮,楚玉祥憐惜地伸手扶住她的腰枝。
梁慧君在極度興奮中,不住的伸縮緊放,發出驚天動地的嬌叫聲,盡情吞吐著那雄偉碩長的寶貝,在她敏感訪潤的內衝刺與震動。
楚玉祥雙手抓住梁慧君的,輕輕地捏揉她的,那兩顆在激情中凸起的紅豆,捏在手指間,更覺得硬實可愛。
隨著梁慧君的蠕動,一對豐滿的粉乳,不停地在楚玉祥手掌里滑溜著,讓楚玉祥充份享受一種柔軟細膩的觸感。
梁慧君緊緊地按在他的胸膛上,潮訪火熱的正在與楚玉祥的寶貝糾纏套動。
楚玉祥延著接合處往上探索,搔到她的陰核,鼓脹柔滑,水份充足,只聽到噗嗤聲不絕於耳。
而下體激烈的磨擦,引出楚玉祥無限的興奮,便坐起身來,摟著她的纖腰。
梁慧君面對著楚玉祥騎坐努力套弄著,兩手撐在楚玉祥的肩膀,口中連聲長吟,楚玉祥用力抱住梁慧君,配合她的動作猛頂狂送,讓梁慧君立刻達到雲端,迭聲嬌啼中,癱在楚玉祥的胸前。
良久,兩人才起身穿好衣物,梁慧君飛紅雙頰。
又羞又喜,又傷感的低下頭去。
黯然說道:“夠了,賤妾只是一個殘花敗柳,能蒙公子這樣相待,我……已經心滿意足了,今生今世,賤妾不會忘記你的,賤妾方才說的話,希望你時時記著。
行走江湖,千萬小心,賤妾走了。
”她說到最後一句話。
迅疾的轉過身去,縱身掠起,翩然朝牆外射去。
楚玉祥站在階下,怔怔的出了回神,眼看時間差不多已快交四更。
這就在石階上盤膝坐下,但經過和梁慧君這番談話,別說她柔情似水。
投懷送抱,使人纏綿難忘。
如今證實義父、義母果然是“江南分令”害死的,聽她口氣,“江南分令”上面,另有主持的人,而且聲勢還著實不小,自己怎會從沒聽人說過呢?他雖然坐下來了,但思潮起伏,那裡定得下心來?一會工夫,東方漸漸已現曙光,天只要一亮,很快就天下大白,楚玉祥吸了口氣,索性站了起來,走出山門,找到一條小溪,俯身掬水,洗了把臉,回入廟中,縱身在樑上取下包袱,取出昨晚吃剩的包子、醬肉,吃了個飽,才牽著馬匹走出山門,翻身上馬,一路西行。
第二天中午由慈湖渡江,對岸和縣,已是北峽山脈的起處。
楚玉祥在和縣客店住了一宵,翌日上路,也問了去北峽山的路徑。
斐家堡果然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一說出裴家堡來,客店掌柜就陪著笑道:“客官要去的北峽山裴家堡,是在舒城、廬江、桐城之間,這三個縣就像鼎足而立,裴家堡正好在鼎足的中間,客官從這裡去,到巢縣向南,沿巢湖向西,經白石山、金牛,再過去就是北峽山裴家堡了。
”楚玉祥連連稱謝,就策馬往西馳去,中午在含山打尖,傍晚趕到巢縣。
這古老的縣城,街道隘狹,只有一家客店,正因生意不好,房間也極簡陋,一橫一直兩條大街,商店稀落,十字路口,算是最熱鬧的所在了,卻只有一家酒菜館,叫做巢湖酒樓,三間門面,還算是初具規模。
楚玉祥跨進大門,就有一名夥計迎著哈腰道:“公子爺請高升一步,樓上雅座。
”樓上是三間門面打通的一座敞廳,放了二十幾張八仙桌,但卻只有疏疏朗朗的十來張桌上,坐著客人,連一半還不到。
靠北首中間,卻圍著屏風,擺了一桌紅氈銀杯的酒席,不知是什麼人在這裡宴客?楚玉祥上得樓來,也沒有酒保招呼,他就找了一個臨窗的座位坐下。
過了一會,才見一名酒保匆匆走來,送上茶水,陪著笑道:“公子爺請用茶。
”楚玉祥隨便要了幾樣酒菜,酒保退去之後,他拿起茶盞,喝了口茶,瞥見從樓梯口走上一個讀書相公裝束的青衫少年。
這人看去不過二十來歲,生得工面朱唇,眉清目秀,甚是俊美,手中還執了一柄白玉為柄的摺扇,顧盼之間,瀟洒已極。
青衫書生上得樓來,他明亮的目光朝四周略一打量,眼看樓上食客,儘是些商賈俗人,敢情只有楚玉祥一襲藍衫,斯文俊雅,因此腳下不期而然朝楚玉祥這邊走來,就在左首一張桌子落坐。
酒保慌忙趨了過去,哈腰道:“公子爺要些什麼?”青衫書生把手中摺扇緩緩放到桌上,抬目道:“你去叫廚下揀拿手的酒菜做幾式來就好。
”酒保又道:“公子爺要什麼酒呢?”青衫書生隨口道:“花雕。
”酒保退去之後,藍衫書生一手托著茶盞,回過頭來,朝楚玉祥含笑頷首。
楚玉祥也朝他笑了笑,正待和他招呼,正好酒保送上酒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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