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紅嬌嗔道:“你這人真沒良心,我們在替你擔心,你將我們瞞在鼓裡暫且不說,最可氣的是,居然還想偷偷將我們甩掉,你說說看,你對得起我們嗎?”車戰渾身一震,不能置信地望著二女道:“你們偷聽了我和南宮兄的談話?”雷龍女道:“是阿紅聽到的,要不是這樣,我們還不知要被蒙在鼓裡多久?你倒是說說看,我和阿紅有什麼不好,讓你像見了喪門星似的退避三舍?”說到此,泫然欲泣,公孫紅又何嘗不是這樣,須知這是二女早已商量好的計策,今天是要軟硬兼施,使出渾身解數要將「生米煮成熟飯」。
可憐車戰一見女孩子掉淚就慌了,怎麼能不墮入她們觳中?車戰慌了,連忙解釋道:“你們別傷心啊,你們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自然也明白我的苦衷了,父親生死未卜,仇敵環視,我不能連累你和你們家人?”龍女和阿紅這次是異口同聲的道:“那溫倩雲是怎麼回事?”言語之間的醋意,是誰都聽得出來。
車戰心裡咯噔一下,知道說上了正題,老實說,車戰並非不喜歡二女,他確實顧慮二女的家人受到自己的牽連而遭受北極派的毒手。
殊不知,如今的江湖形勢已經大變,誰也不能獨善其身,即使沒有他車戰,雷節度使一家也得卷進來。
車戰玉臉一紅,有些奇怪地道:“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和溫倩雲的事的?”雷龍女是火爆性子,不喜歡繞圈子,聞言不耐的道:“你就別管我們是怎麼知道的,我只問你,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和阿紅?你娶多少女人,我們可以不管,但是想丟開我和阿紅,門都沒有?”公孫紅此時也顧不了許多,聞言接著道:“我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倒是表個態啊!你要是不樂意,我們也不勉強你,我和龍女扭頭就走,出門就一頭撞死,省得你看見我們煩。
”二女真是一唱一和,軟硬兼施,口裡說不逼車戰,可是話里話外,哪一句不是堵得車戰沒話說。
車戰苦笑一聲道:“你們這是何苦,比我好的青年多的是,你們為何單單看上我?對了,龍女,你表哥可是很喜歡你啊。
”雷龍女道:“他喜歡是他的事,我見著他就煩,你總不會硬逼著我嫁給不喜歡的人吧。
”公孫紅也催促道:“你就別顧左而言他了,痛痛快快,一句話,要還是不要?”說出這話,二女同時盯著車戰,緊張地等待著車戰嘴裡即將說出來的,足以決定她們一生的命運的一句話。
此情此景,車戰哪能說個不字,何況他確實從心底里喜歡二女,當下對二女道:“二位妹妹厚愛,我車戰是求之不得,只是……”話未說完,雷龍女和公孫紅是同時一聲歡呼,將車戰撲倒在床上,熱吻像雨點般落到車戰的臉上,三人是滾作一團。
突然間,雷龍女從三人的糾纏中用力的掙脫了出來,車戰一愣:“龍女……”龍女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嬌靨酡紅,小手卻開始緩緩地一個一個地在解自己的衣扣,車戰驀地明白了,雷龍女要幹什麼,粉紅小襖,已經解開了鈕扣,龍女雙手一分,全部的衣服一下敞開了,出現在車戰面前的是一張粉嫩、高聳,豐滿的,猩紅的乳罩,褐紅的,支支楞楞地來回彈跳著,彷彿在向他招手。
車戰激動得如痴如醉,他望著她的灼灼發亮的眼睛,她那柔軟濕潤的紅唇,她那灸熱急促的嬌喘,她那豐滿滾燙的身軀,好似化成了一陣陣烈火,一陣急速湧來的潮水,洶湧迅速,令人心花怒放、熱血沸騰。
龍女感到心裡有一團火在滾動,燃燒著她,折磨著她,使她感到一陣陣的暈眩。
終於,深埋的火山爆發了,象閃電、似狂風,象傾盆大雨。
龍女只是急切地等待著,那幸福時刻的來臨,那雙妖媚的杏眼,秋波漣漣、含情脈脈地看著車戰,好像再說:“傻樣兒?還愣著幹嗎?”車戰不再等待,在公孫紅的幫助下,很快就脫掉了身上的累贅,與雷龍女相見。
車戰將上身的龍女摟入懷中,猛一紮頭一支手托著,一下叨住了這隻紅嫩的,拚命地吸吮著;另一支手在另一隻上揉弄起來,倆只來回地倒替著。
“啊……太美了……太舒服了……”雷龍女只是本能地掙扎了幾下,就象撒嬌的羊羔偎在母親的懷裡,緊緊貼著他,她的兩隻小手在他的頭髮上,胡亂地抓弄著。
一陣強烈的身心刺激,震撼著她整個肌膚,她全身顫抖了,春潮泛濫了,似江河的狂瀾,似湖海的巨浪,撞擊著她曲芳心,拍打著她的神經,沖斥著她的血管,撩撥她成熟至極的性感部位,使得她的下身,一片濕潮。
龍女揮動著玉臂,兩支小手顫顫微微地在摸索著什麼,從車戰的頭部向下滑落,觸到他的胸部、腹部,接著又向他的雙腿之間伸去,但是,太遺憾了,她的胳膊太短了,伸不到他那神秘的禁區。
一種急燥的情緒,佔有的和淫蕩的渴求,促使著她,強迫著她那一雙小手,迅速地伸向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開那大紅的絲綢腰帶。
她終於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一把抓住了車戰的右手,伸入了她的內褲,死死按住那沒有見過市面的小丘上,然後,微閉杏眼,等待著那即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然而車戰並沒有立即行事,而是起身跨入了她的雙腿之間,將青緞面褲,從腰際一抹到底。
龍女急切地的曲腿退出了褲筒,又一蹬腿將褲子踢到了一邊。
車戰,伏身一看,只見那光閃閃、亮晶晶的淫液,已經將整個的三角地帶模糊一片,黃色而彎曲的穴毛,閃爍著點點的露珠,高聳而凸起的小丘上,好象下了一場春雨,溫暖而潮濕,兩片肥大而外翻的穴唇,鮮嫩透亮,陰蒂飽滿圓實整個地顯露在穴唇的外邊。
還有那粉白的,豐腴的殿部,無一不在挑逗著他,勾引著他,使他神魂顛倒,身不由已了。
龍女靜靜地等待著,車戰仔細地觀察。
一股少女的體香加雜著的騷腥,絲絲縷縷地撲進了他的鼻孔。
車戰瞪著血紅的眼珠,雙手張開十指,按住兩片穴唇緩緩地向兩側推開,掰開了,鮮紅鮮紅的嫩肉。
裡面浸透了汩汩的,指尖輕輕地刮弄著又凸又漲的小陰蒂,每刮一次龍女的全身便抖動一下,隨著緩慢的動作,她的嬌軀不停地抽搐著。
“戰哥……啊……我……的……直打……顫……渾……身……癢……的……鑽心……”“龍女……別急……慢慢來……”車戰的指尖開始向下移動著,在她那大小的鴻溝里來回上下的撫摸著,從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著。
他的指頭,那樣的穩、准、狠,是那樣的有力,有節。
只上下十九個回合,龍女就開始了纖腰輕擺,手舞足蹈了。
她只覺得,的鴻溝里,好象發起了強烈的地震,以穴洞為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一排一排的熱浪在翻滾,奔騰,一陣陣的震顫在波及漫延,霎那間,她全身整個地陷入了顛狂的狀態。
而就在這兇猛的熱浪中,她突然感到裡面,開始了騷癢,癢得發酸,癢得發麻,癢的透頂,癢的舒服,癢得豪爽,癢的醉人,癢的鑽心透骨,這是一種特殊的癢,神秘的癢,用人類的言語無法表達的癢,癢得她發出嬌吟:“戰哥……你……把我……摸得好癢……又麻……又酸……哎呀……癢死了……快……快……插進去……止癢……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