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浪子二十部小說 - 第2773節

「噢……啊……」聶小香一邊上下的摩擦,一邊起伏著,她只感受到巨大的頂著她的子官頸在擦。
她動了不知多少下,突然一陣抽搐,聶小香打了幾個冷顫,她體內滾出一些熱流,燙向他的,她也無力的癱軟在他身上。
凌干青才剛剛嘗到滋味,聶小香就已經支撐不住了,這自然不能令慾火焚身的凌干青不滿意,他一個翻身,將聶小香壓在了身下,開始大力的起來。
不到片刻功夫,聶小香又恢復過來,在凌干青的狂抽猛插下,連連。
「啊……凌大哥……你頂得……小妹妹……真舒服……哦……玩得妹妹……美死了……大哥……哎唷……哼……頂到……妹妹花心……沒命了……」「大哥……要……要……再重……一點……哥……哥……插死……妹……吧……哎喲……好……哥……哥……這一下……可要……妹妹……的命了……快……停……哥哥……我忍……忍不……住……」聶小香一副無法控制的樣子,螓首兩邊擺動,頭髮凌亂,銀牙緊咬,兩條玉臂纏著凌干青之腰,一副饑渴的樣子,真是神仙見了也動心,凌干青慾念更熾,抽動更急。
「凌大哥……頂到了……我的……大哥……饒了妹妹吧……喔……不能再插了……啊……我的……哥哥呀……哎……」聶小香臉上泛起千層桃花,兩條的下腿像蛇一樣纏繞在凌干青的腰上。
「啊……大哥……不要……顧惜……我……盡情地玩吧……嗯……快樂啊……好寶貝……粗……插得痛快……又長……又硬……搗到花心了……我死了……我的天啊……」聶小香的又響又尖,凌干青被刺激得慾火更升,一下一下的狠插,像雨點般頂在花心之上。
「好妹妹……我也要射……了……啊……」凌干青也不顧一切地狂喊著,聶小香感覺到,小洞內的東西頓時膨脹了好幾倍,發硬,發燙,已到爆發臨界點,遂再不強忍春潮,迎接重要的一刻。
「啊呀……」同一時間,彼此的精華傾瀉而出。
凌干青帶著滾存已久的能量,直射聶小香體內,將聶小香帶到了一個新的,凌干青疲累不堪,沉沉睡去,進入夢鄉。
※※※※※※※※※※※※※※※※※※※※※※※※※※※※※※※※※※※※※※夜很靜,夢也很美。
春眠不覺曉,等凌干青醒來的時候,頭還有些昏昏的,但天色已經大亮。
他彷彿作了個夢似的,他聽到淅瀝細雨之聲,也聽到婉轉杜鵑嬌啼,他一個人卻似乘風破浪,也有些像馳騁在草原之上,這是多麼奇妙的夢境。
旭日已高三丈透,酒痕狼藉玉鉤斜。
衣香繽紛,衾枕猶溫,昨夜夢境歷歷在目,凌干青驀然一驚,急忙翻身坐起,這一坐起,他才發現自己衣衫「不整」,心頭更是驚駭,急忙穿好衣衫,掀被下床。
這一下,他更是驚得目瞪口呆,那果然不是夢,杜鵑啼血,殷然入目,自己竟會……凌干青披上長衫,急忙走出內室,並沒見到聶小香,再奔下樓梯,樓下確實有一間下人住的房間,他推開房門,房中塵封已久,她說使女睡在這裡,那只是美麗的謊言而已。
再走到後面,那是廚房了,也沒有她的影子。
她會到哪裡去了呢?他奔出前院,花樹間鳥雀爭喧,就是沒有人影,再回上小樓,當然還是沒見到她的人。
凌干青在感覺上,好似缺少了一樣東西,那不是人,而是他圍在腰間的青籐劍也不見了,人與劍俱杳。
凌干青這一急非同小可,他找遍了小樓每一個角落,沒有就是沒有。
聶小香她外表文靜,溫柔,談吐不俗,人更長得如花似玉,脈脈多情,她怎麼會拿自己的寶劍,不別而去?她若是光為了竊取自己的寶劍而來,她盡可乘自己睡熟之時,悄悄取走,何用獻出她最寶貴的貞操?她究竟為了什麼呢?他一時陷入困惑之境,為情苦,為失劍更急。
師父把這柄劍交給自己的時候,再三叮嚀,這是他老人家唯一至交臨終託付他老人家的,擇人而傳,要自己終身寶之,自己剛一下山,就把劍丟了。
這如何對得起師父,對得起把這劍託付給師父的天壤一劍?仔細想來,聶小香的來歷,也大有可疑。
她為什麼要一個人住在這裡?莫非就是為自己來的?她住到小樓來,莫非就是等候自己?她,莫非是柳鳳嬌一夥的?知道自己下山了,必然會回來,祭拜爹的墳,因此要她在這裡等候自己,故意用簫聲把自己引來,但她又為什麼在柳鳳嬌用霸道毒針偷襲自己的時候,又悄悄告訴自己呢?她如果不是柳鳳嬌伙的,她又為什麼要取走自己的寶劍?武林中人,莫不喜愛名劍,莫非她對自己這柄劍愛不忍釋,逐起了貪念,在取劍之時,又覺得這樣把劍取走,太對不起自己了,所以用她最寶貴的貞操來換取自己的寶劍。
聶小香,你這是何苦?他左思右想,實在想不通聶小香這樣作法,究竟目的何在?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到她的人,找到自己的劍。
他心中盤算著,找人、找劍,要到哪裡去找呢?啊!對了,聽聶小香的口音,略帶鄉音,不是鎮江,便是揚州,自己不如先去鎮江,再往揚州,正好是順路。
有了目標,他就匆匆下樓,出門而去。
※※※※※※※※※※※※※※※※※※※※※※※※※※※※※※※※※※※※※※鎮江,古名京口,運河和長江,在這裡交叉而過,是南北交通的要道,尤其是蘇北貨物,多集此轉運,商業極為繁榮,幾條大街,茶樓、酒肆,更是生意鼎盛。
鎮江有「天下第一江山」之稱,南大街的江山樓,蘇揚名點,鎮江佳肴,在城裡是首屈一指的。
這天午牌時光,凌干青就上了江山樓。
這裡正當中午,樓上酒客,差不多已有九成座頭,人多了,聲音就亂鬨哄的,有的人在大聲談笑,旁若無人,有的人在「五奎」、「六馬」,拉著嗓門吆喝,反正老子有錢吃喝,誰管得著他,你要清靜,就不要上酒樓來。
凌干青跨上樓梯,看看座無虛席,正想回身。
酒樓上的酒保,個個眼尖若鼠,客人上來了,豈肯讓你悄悄溜走?這時就有一名酒保滿臉堆笑的迎了上來,招呼著道:「客官一個人,請到這邊來。
」他抬著手,鞠躬如也。
凌干青倒不好意思回下去了,問道:「還有位子么?」「有,有。
」酒保陪著笑道:「客官一個人,就好商量,那邊桌上,是位年輕相公,生得斯斯文文的,一個人佔了一席,他交代過不準旁的人和他同席,但客官也是讀書相公,就沒問題了,客官請隨小的來。
」說完,就領先走了過去。
凌干青只好跟著從坐滿了人的桌子中間,穿行過去。
那是臨窗的桌子,果然倚窗坐著一個身穿淡湖色長衫的少年書生,獨佔一席,一手持杯,頭卻看著樓下,似在欣賞街景。
酒保領著凌干青走到桌子橫頭,躬著身陪笑道:「這位相公只有一個人,這時候已經沒有別的座位了,就和相公擠一擠吧。
」那少年書生聽了酒保的話,不禁作色道:「我交代過你……」他隨著話聲轉過臉來,看到了凌干青,本來已經扳下臉孔,大有不悅之色,但目光一對,他發現酒保領來的並不是傖夫俗客,也是一位少年相公,斯文一脈,底下的話,就縮住了,神色一怔,朝凌干青微微點了下頭道:「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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