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護花門主續道:“我們婚後第三個月終於被護法找到,逼著我回來,那時我已經有三個月身孕,自問必死,幸有劉婆婆和三位師姐向師父苦苦哀求,那知見到師父,她老人家就說本門已經不是華山派蓮花庵,不禁婚嫁,當時逼你練劍,原是她老人家的不對……”她的聲音略帶嗚咽,續道:“她老人家說,明知我體力資質,無法練成護花劍法,卻急功好利,非逼我練習不可,是因為人才難得,她老人家已風燭殘年,不得不盡人事,以聽天命,最後還是我繼承門主。
但卻有一個條件,不論是我或者是我丈夫,只要練成「護華劍法」,母子才能團聚,另外也修改了本門規定,不論男女弟子,誰練成護花劍法,誰就是門主的繼承人……”大家依然沒有作聲,靜靜的聽她說下去。
護花門主接著道:“我懷孕十月,生下少秋……”她指了指站在面前的丁少秋,九個女弟子聽說丁少秋就是門主的兒子,又紛紛鼓起掌來,這回她們粉掌拍得更重更響。
護花門主又道:“我生下孩子,就由總管送去丁家莊,直到最近,總管才把少秋引來,差幸他自幼練武,小小年紀,精通武功、白鶴兩派武功,所以練起「護華劍法」來,也事半功倍,前後花了二十天工夫,就練會了,我對先師也總算有交代了。
”等她說完大家又紛紛鼓掌,表示慶祝。
劉婆婆高聲道:“禮成。
”三位師姐由大師姐何香云為首,走向左首,朝丁少秋、護花門主兩人說道:“門主,恭喜你們母子團圓。
”接著副總管劉婆婆以及九名女弟子紛紛上前跟門主和丁少秋道賀。
劉婆婆呷呷笑道:“丁少俠,你練成「護華劍法」,何不讓大家開開眼界?”九個女弟子巴不得瞧瞧護華劍法有多神奇,聽到劉婆婆這一說,大家紛紛鼓起玉掌來。
護花門主正因少秋練成「護華劍法」,成為護花門的繼承人,怕大家說自己有偏心,但又不好說要少秋當眾演練劍法,其實心裡也想要少秋露一手給大家瞧瞧,才能服眾,因此劉婆婆這一提議,正中心意,目光一抬,含笑道:“少秋,這裡只怕演練不開,還是到前面大天井裡地方較為寬敞。
”丁少秋應了聲「是」。
於是大家簇擁著護花門主,一起走出大廳,所有的人全都站在階上。
丁少秋手持倚天劍一個人走下石階,回身朝階上抱劍一禮,然後一直走到大天井中間,才轉過身來,正身站定,連長衫也不脫,就右腕抬處,嗆的一聲掣出一柄一泓清水般的長劍。
就在此時,只見他身子離地平飛而起,身形倏然變化,快若旋風,長劍連續點出,化作點點寒星。
丁少秋最近已把九招劍法練得十分純熟,尤其在這許多人面前,更是心存賣弄,照說第一招練完,人就會落到地上,但他卻只是腳尖略一沾地,又離地飛起,緊接著使出第二招,第二招堪堪使完,足尖再一點地,又接連使第三招,因為這九招劍法,每一招都有九個身法,人如飛輪,劍如飛星,瞬息變化,使得實在太快了。
因此階上看他演練劍法的人,只看到他人影浮動,看不到他一起一落點足之勢。
身法飛舞得越來越快,人影也越來越淡,點出的劍光,此處還未消失,另一處又已飛起,宛如漫天劍雨,丁少秋一個人幾乎已失去所在,化作了一片薄薄的青影,令人疑真疑幻,恍惚迷離。
劍法練到這般地步,當真無法想像,大家看到這裡,不由紛紛鼓起掌來。
護花門主也沒想到這套劍法果真有如此神妙,更沒想到丁少秋初學乍練,竟然會有如此造詣,心頭一陣激動,不覺睫含淚水,也隨著大家鼓起掌來。
※※※※※※※※※※※※※※※※※※※※※※※※※※※※※※※※※※※※※※護花門主祝秋雲香珠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吩咐設宴慶祝,護花門像過節一樣,人人盡歡。
母子兩人十多年沒見面,祝秋雲覺得自己有無數的話想和兒子說,於是吩咐少秋晚些時候去見她。
丁少秋也是懷著同樣的心情,飯後先洗了個澡,穿得整整齊齊地往祝秋雲的房門行來。
且說祝秋雲歡宴過後,只覺周身難過,方想起這些天憂心忡忡,幹什麼事情都提不起精神,居然已經數日未曾洗浴。
她生性好潔,當下便喚來徒弟端來熱水,以便沐浴凈身。
打發走徒弟,祝秋雲輕手輕腳的褪下衣衫,開始洗滌身體。
且說丁少秋來到祝秋雲的房間,居然是房門大開,不覺奇怪,走了進去,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丁少秋心中奇怪,自言自語道:“怎麼一個人都沒有?”順手關上了門,向祝秋雲的卧室走去。
他卻想不到,今日歡宴,護花門弟子、護法個個高興,不免都放開胸懷,雖然都為女子,但都破例或多或少地喝了點酒,此刻都早早回房休息。
剛才給祝秋雲端水的兩個弟子也是一時疏忽,居然連大門都忘了關。
丁少秋心中暗暗稱奇,慢慢地推開卧房的門,入目卻是祝秋雲的,沐浴的妙姿,丁少秋一下子呆住了。
原來祝秋雲雖已入中年,但實際上也不過只有三十五、六,正是女人風情最盛之時。
無論是心理或是生理都處於顛峰狀態,整個身體煥發出一股嫵媚誘人的風韻;加之她常年練武,全身肌膚曲線於柔媚中,另有一種剛健婀娜的特殊風味。
只見她白嫩飽滿的,豐潤堅挺,櫻紅的微微上翹;修長結實的雙腿,圓潤光滑;香臀豐聳渾圓,小腹平坦堅實;伏身之際,芳草凄凄的桃源洞口,緊夾著的那條鮮嫩肉縫,就像個水蜜桃般的蠱惑媚人。
正當丁少秋看得目眩神迷時,平靜無痕的洗澡水,忽然動蕩起來。
原來祝秋雲的一隻玉手,正撫摸著自己的;另一隻手,卻在水面下,迅急的動作著。
祝秋雲繼續忘情的撫慰下體,捏揉的手掌更沒停下,整池春水被搞的沸騰連連,流濺滿地;而那覆蓋著美穴的迷人芳草,也在水波中若隱若現,逗人遐思。
隨著動作的加快,祝秋雲開始嬌喘起來,全身微微發顫,兩腿也挺直顫抖,小腿更不時伸縮著。
由於的激動,祝秋雲的嬌顏漲得通紅,一臉如痴如醉。
“嗯……嗯……”祝秋雲輕聲哼著,玉體慢慢弓起,越抬越高,原本埋藏在水中的,登時完全顯露。
那肉包子似的玉穴脹鼓鼓的,小腹上陰毛茸茸,雜草叢生,但跨間那兩瓣夾著細細一縫的肥穴,卻是雪白細嫩,寸草未生。
此情此景,丁少秋這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怎能忍得住?褲襠里的寶貝硬挺脹大到了極限,他的呼吸不由開始變得粗重低沉了起來。
祝秋雲十多年未近男人,剛才洗浴時一時感慨身世,不由自主的撫摸起下體來,突然聽到粗重的呼吸聲,不由一驚,猛一回頭,發現竟然是自己的兒子丁少秋,不由驚叫道:“少秋……”腦海中這才想起,是自己讓他來的。
丁少秋的思緒彷彿從遙遠的天際回來,如遭雷殛,腦內嗡地一響,連退數步,眼前一黑,人也幾乎栽了下去。
他像是被肢解,被凌遲,又像是靈魂被活生生地剝離軀體。
這一刻,他腦海中呈現一片空白,什麽意念也沒有,全麻木了。
俊面蒼白扭曲,失去了原形:“娘,我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