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真的很怪異,讓明珊渾身寒毛直豎。
那從腳底傳來的溫熱的、黏膩的、滑溜溜的觸感,就像踩到一隻不知名的怪物,是有生命的,是活的。
光是這般聯想就讓明珊感到有點不適,她用力地想將兩條腿收回,可腳踝卻被父親牢牢捏住。
她越用力,他就捏得越緊,像是做無聲的較量,最後還是戚祺年啞著聲道:“別折騰了,等會脫臼有得你受的。”
他跪坐在床上,將女兒的兩隻腳攏緊按壓在他的雞巴上,他自己則是挺動腰胯,讓雞巴在她腳底的夾縫裡快速地抽送,一下下地操著她的腳底。
光是看著這兩隻小巧白皙的腳丫,戚祺年就愛得不行,他喜歡健康漂亮的小腳,而不是用一堆臭裹腳布裹出來的小腳,那種是病態的、畸形的,一點也不美。
正如他喜歡圓潤一點的、健康的女人。
總而言之,他所有的喜好,明珊全都有。
所以就算之前操錯人,他也不覺得愧疚,反而要一錯再錯。
之前舔女兒的腳趾時,戚祺年就想這麼幹了,用大雞巴狠狠地操女兒的腳,肯定是別有一番享受,只是這種行徑有點瘋魔,她又那麼不配合,所以一直忍著,今天因為手臂受傷,女兒的態度有點軟化,他才這般的得寸進尺。
原來操腳也能這麼爽。
戚祺年不禁加快抽插的頻率,雞巴在女兒的腳底都快操出殘影來。
“操……真爽,哦……”他舒爽地低嘆一聲。
明珊只覺得腳底被磨得一陣火辣辣的,父親抽插的動作,帶得她的身體也跟著輕輕擺動,漸漸的,體內也湧出一股莫名的感覺。
好像腳底那股火辣辣的感覺會轉移,熱意沿著她的腿悄然往上爬,很快蔓延到她的腿根。
明珊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腿心的花穴本能地收縮,原本乾爽的穴口,慢慢地變得濕潤。
明珊根本無法阻止身體這種微妙的變化,她覺得羞恥,覺得難堪,想用力縮緊肉穴藏起這份難堪。
可花穴里分泌出來的騷水卻是越來越多,然後很快就被操著她腳底的父親發現了。
“喲!”他故意臊她,“小逼怎麼流水了?我也沒操它呀,怎麼悄悄發騷了?”
說完,他還伸手用一根手指去刮她緊閉的逼縫。
被直接刺激到的花穴,瞬間吐出更多的騷水來。
明珊簡直要羞死了,閉上眼睛扭開臉,咬緊下唇當啞巴。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逼縫上颳了刮,又忍不住將兩根手指插進她的肉穴里,擠壓著裡面的軟肉輕緩地抽插著。
明珊心裡天人交戰,身體完全僵硬著。
戚祺年逗了她兩句,也就作罷,他這個小祖宗自尊心強著呢,把她逼急了,她真會跳起來咬他一口。
他就這樣一邊用雞巴操著女兒的腳底,一邊用手指操著女兒的小穴,沒一會,就又將她弄高潮了,而他自己則是又操一會,才將精液射在女兒的腳背上。
當然,最後還是他去擰來濕毛巾把女兒漂亮的小腳丫擦乾淨。
晚上出席舞會前,戚祺年讓人給明珊送來一條漂亮的白色裙子,款式有點奇怪,聽說是西洋那邊流行的蓬蓬裙,裙擺有好層布料,撐得鼓鼓的,明珊覺得自己都不會走路了。
頭髮也有人來給她弄,說是燙髮,一堆小卷,明珊還沒照鏡子,也不知道自己被弄成什麼鬼樣,看看旁邊一身挺括軍裝的父親,他看她的眼神倒是很滿意。
明珊最後才去照了鏡子,感覺鏡子里的人她都不認識了,像變了個人,不過倒是挺新奇漂亮的。
“若是喜歡這種,我讓人多送幾條去家裡。”戚祺年說。
明珊搖搖頭道:“不了,我還是更喜歡家裡那些長裙子。”
舞會在酒店的宴會大廳舉行,會場珠光寶氣,觥籌交錯,非常的熱鬧。
戚大帥的出現,自然是全場目光的焦點,眾人紛紛向他行禮打招呼。
明珊被迫勾著父親的手臂,亦步亦趨地跟著他,也得到不少人的關注,都誇她長得漂亮,身上的裙子也和她很配。
明珊跟在父親的身邊,很快發現,除了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來和父親寒暄外,還有更多的女人也紛紛來和父親搭訕。
如果明珊的處子身沒有破,她或許會覺得他們的聊天很正常,可她現在知曉情慾,再聽女人和父親說話,那神態,那語氣,一聽就是在暗搓搓的撩撥。
比如眼前這位穿著紫色旗袍的女人,她端著杯紅酒來和戚祺年碰杯。
又湊近這些對戚祺年說:“聽說大帥最近收了個會唱西洋曲的五姨太,其實我也會唱西洋曲,大帥有沒有興趣找個地方,我單獨唱給你聽?”
明珊皺眉,抬眼看那女人,對方有著一副艷麗的面容。
就聽戚祺年道:“不了,我最近正修心養性,在家研究傳統的水墨畫。”
明珊:“……”
傳統水墨畫是指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