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撕她的內褲就像在撕一張紙,毫不費力,明珊大驚失色,抱緊裙子夾起腿,卻是連父親的手也一併夾進去。
結果下一秒,兩條腿又被父親掰開了,他貼在她耳邊低聲威脅道:“你想弄出點聲音讓丫鬟進來看你嗎?看你是怎麼被自己的父親用大雞巴操的。”
明珊撇開臉,死咬著自己的唇,幾乎快咬破皮。
戚祺年的手摸上她的陰戶,將兩片肥厚的陰唇包裹在手心裡,輕輕揉搓著,很快便揉出一手心的騷水。
性格再倔強又如何,還不是輸給一個騷浪的身體。
戚祺年對女兒的身體,是近乎痴迷的程度,只要一碰到她,他的雞巴立刻就能勃起,像上癮一般。
若是可以,他真想將她鎖在一個房間里,沒日沒夜地疼愛。
這般想著,戚祺年的動作變得急切起來,他單手摟著女兒的腰,另一隻手往下探,去解自己的褲子,將那硬得發疼的大雞巴掏出來。
看父親只用一隻手摟她,明珊趁機手腳並用地去推他,但很快發現,就算父親只用一隻手,力氣也比她大得多了,根本掙不開。
很快的,她的裙子被父親從後面掀起來,露出兩瓣白皙的臀肉來。
男人扶著他那根猙獰的大雞巴,在她的臀縫和會陰處來回蹭動,又拿龜頭去戳她流水的騷穴,沒一會兒,就將她的臀縫蹭得濕漉漉、滑溜溜的。
明珊被蹭得渾身酥軟,本能地想站起身逃跑,“別……不要進來……”她帶著哭腔說,這一餐飯吃太久的話,小青肯定會進來問的。
“啊……”
她話沒說完,人已經被扯回來按到父親的胯上,那粗壯的雞巴只擠進一個龜頭,就被她坐得整根沒入,狠狠地插進去。
“哦……真他娘的爽!”
戚祺年被坐得一陣舒爽,扶著她的腰就是一陣深頂,把明珊撞得身體不停上下聳動。
幾天沒被操的花穴,又變回原來的緊緻,如處子一般,被男人的肉棒撐開到極限,穴口被拉伸繃緊,鼓起一小圈。
戚祺年就覺得自己像進了個盤絲洞,騷妖精用妖術把他迷得神魂顛倒,全身都是酥軟的,就剩大雞巴是硬著,被小妖精用騷逼箍緊吞吐,爽得他魂兒都飛了,整一個欲仙欲死。
慾望憋了幾天,差點沒把他憋炸了,他就等著尋個機會再把女兒狠操一次,結果剛打瞌睡就有人給他遞枕頭。
戚祺年從來都不是正人君子,沒點狠手段也爬不到如今這個位置,既然能在女兒身上得到這種神仙般的快感,他為何要去將就那些索然無味的庸脂俗粉?
道德倫理算個屁?有他這般操逼來得爽嗎?
戚祺年掐著女兒的細腰,胯部頂得啪啪響,將粗長的雞巴用力地頂進她身體的最深處。
“唔……嗯……”明珊被插得咬牙悶哼,身下傳來的快速律動,讓她根本堅持不了多久,直接軟倒在父親的身上,花穴撐得滿滿的,肉棒用力地碾磨她的騷心,她就像被扔進一個巨大的熱水池裡,浮浮沉沉中,體會到一陣水深火熱的煎熬。
她極度排斥這種禁忌的性愛,這會讓她感到罪孽深重,可她又無法抵抗這鋪天蓋地的快感,因為身體體會到極致的快樂。
天平的兩端不斷地搖擺,她在天平的中央,就快要被撕裂成兩瓣。
與她的糾結不同,戚祺年沒有任何思想包袱,他是全身心地投入到與女兒的性愛中,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爽到這種程度,有種不管不顧,什麼也不做,就整天和她抱著做愛的衝動。
太爽,太上癮了。
他用手臂勾起她兩條腿,將它抬高打開,裙子滑落到腰上,腿心淫糜的風景很快呈現在兩人的面前。
破碎的內褲下,是粉嫩濕潤的饅頭逼,腿根的拉扯,讓逼縫大大地裂開來,腫大的陰蒂高高凸起,下方吞吃大雞巴的騷穴,正可憐巴巴地小幅度收縮,穴口邊緣不斷有透明的騷水的溢出來。
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他按著明珊的腦袋,故意讓她低頭去看,啞聲說:“小妖精,你看看,小騷逼被父親的雞巴操得都變形了,這算不算懲罰?以後你再氣我,我就用雞巴這般罰你,罰得你再也離不開父親的雞巴。”
這般淫亂的交合,明珊只是看一眼就要被臊死,她趕緊撇開臉,掙扎著想要併攏兩條腿,但可想而知,男人根本不可能如她的願。
他勾住她的腿,再次挺腰讓雞巴抽插起來,就是非要她看著,他是怎麼用大雞巴討伐她的。
“啪啪啪”的聲響從腿心傳來,明珊被快速地晃動著,晃得身體都要散架。
激爽的快感從小穴里蔓延開來,很快麻痹了她的神經,讓她難耐地呻吟出聲:“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