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封賀看見她緊閉的窄縫，呼吸急促。
他漲紅雙頰，像是害羞至極，手指卻沿著縫隙碾壓她的陰唇。
“真的可以掰開嗎？”
封賀問。
就算他無法治癒傅凰，也想趁機，多賺點春夢素材。
傅凰冷淡：“你還有四分鐘。”
聽說青春期的男生容易秒射，她漫長的勾引生涯，確實有個人看見她的x就射精了。
如果封賀快，四分鐘足夠他勃起、插入、射精。
當然，她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原本她是習慣性厭惡被她撩成功的男人。
封賀疑似憐憫的眼神徹底令她不爽。
這五年，她每一天都在預謀逃出傅懷君的掌控。
她確實需要救贖。
但她不需要任何男人的幫助。
得到允許，封賀屏住呼吸，顫抖的手指就要插進拿到粉嫩窄縫。
驀地，他抽回動作，走到水龍頭前，簡單沖淋。
他乾淨濕潤的手指按壓她幽秘穴口，指節沒入軟肉。
好濕。
好熱。
好緊。
密密吸咬的肉逼，宛若活物，奪取男人的理智。
“嘶……”
他快慰低嘆。
傅凰鎮定計時：“你還有三分鐘。剛才你洗手，浪費了三十秒。”
傅懷君不允許她留疤，更不允許她得病。
每隔一個月，他就會帶她去做全身體檢，重點檢查她的私處。
她從羞恥到麻木到期待——她想健康地等到傅懷君生不如死。
她報復X地在學校勾引男性，年輕清秀的體育老師、容易臉紅的學霸、肌肉爆棚的小炒店老闆……
場合隨機，她沒法要求清潔。
而且只有那個學霸摸到了他的比。
可能因為傅懷君，她更喜歡年輕鮮嫩的肉體，包容X更強。
比如此刻，她厭惡封賀自以為的救贖，冷嘲熱諷，卻沒有打斷他的摸性福利。
封賀遵從本能，指節頂進層層推擠的嫩肉，整根手指擠入緊窄小穴。
“沒關係。”他聲音帶喘，“說不定我有下一個十分鐘。”
傅凰無情：“沒了。”
但她涼薄的語氣沒有刺痛封賀。
他自認知道她的傷痛。
下腹燥熱，封賀卻沒有釋放出猛獸的意思。
他虔誠地、專註地研究她的身體構造，他整張臉埋在她陰戶，呼出的熱氣拂散周圍。
傅凰特別癢。
耳根微微發熱。
“十分鐘到了。”
傅凰全程維持清醒，絲毫不差地提醒他。
封賀抽出黏濕的手指，“傅凰，你很漂亮。下次有需要，可以找我。”
傅凰煩躁，她明明說過沒有下次，他還要說什麼狗P漂亮，狗P下次。
“高考那兩天我想做，你願意嗎？”
封賀詫異片刻，回答：“願意。”
傅凰穿好衣服，“抱歉，我不願意。”
封賀遺憾地目睹醜陋校服包裹她曼妙的嬌軀，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對上她冷淡眸光，最終沉默。
放學后。
傅凰看到臉色陰沉的傅懷君，習以為常。
她妖嬈而笑，邊走近他邊脫衣服，跪趴他懷裡時，只剩純白的文胸和內褲。她騎坐不見老的男人，雙臂環緊他的腰，小臉埋在他胸膛，乳球盪啊盪，盪向他繃緊的小腹。
“爸爸，你怎麼了？”
她熟練裝成溫柔解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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