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修齊得意笑道。
侮辱性的言語像刀子一樣劃過皇后的心底,使她再也無法承受,她哭泣擺動著肥美圓臀,企圖擺脫南宮修齊對她的持續姦淫,似乎以此來表達自己最後的尊嚴。
然而事與願違的是,此舉非但沒有擺脫南宮修齊那紫黑肉棒的侵襲,反而因扭動而加劇了摩擦,痛得她是渾身抽搐,險些暈過去。
不過對南宮修齊來說卻是爽到了極點,同時他也看出了皇后的意圖,於是在她的碩圓白膩的肥臀上狠狠拍了一掌,低聲喝道:“怎幺?不服氣啊?那看來我還要加把勁才行啊。
” 說完,他腰部聳動陡然加劇,如疾風暴雨一般,肉棒次次沒入她的肛菊,下面的兩顆春丸不斷擊打在她那飽受蹂躪的幽穴上啪啪作響。
“哦,不……” 皇后痛得淚水鼻涕一起流了出來,她覺得自己的肛菊現在恐怕已經是血肉模糊,甚至肚子里的五臟都被搗得移位了。
“服不服?” 南宮修齊一聲怒喝。
“嗚嗚……服……服了……” 劇痛讓皇后拋棄了最後一絲尊嚴,涕淚縱橫地在南宮修齊的胯下屈服。
然而南宮修齊卻絲毫不為所動,繼續保持高速的抽插,強烈的摩擦讓皇后那肛菊被撕裂的傷口進一步擴大,同時肛道內的黏膜被大肆破壞,鮮血從裡面流了出來,再和肛菊口裂開的傷口所流出的鮮血混合在一起,很快便把南宮修齊整個肉棒都染紅,並順勢而下,在她的大腿內側劃出一道殷紅的印記,讓人觸目驚心。
皇后的屈服讓南宮修齊感覺痛快淋漓,他居高臨下看著皇后那寫滿痛苦屈辱的蒼白面孔,聽著她嗚咽低泣的哀求,南宮修齊痛快的覺得自己渾身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了,身體的快感成倍增強,尾椎處?然酥麻,噴發之勢迫在眉睫。
“哦……操……操死你這……這賤奴……” 南宮修齊的呼吸明顯加快加粗,額間青筋隱現,腰部如同上了發條,抽插快得讓人幾乎看不清。
同時,他的一雙大手用力捏住皇后的兩瓣肥臀向兩邊拉扯,似乎要將她那兩瓣肥臀撕成兩半一般。
“啊……” 緊咬的牙關也擋不住皇后嘴裡發出的一聲低沉的慘呼,肛菊那裡像著了火似的灼痛讓她幾乎瘋狂,她覺得自己快死去了,無數顆金星在她的眼前亂閃。
驀然,一陣極為強烈的脹痛向她襲來,非但沒有將她徹底痛死過去,反而讓她已呈迷迷糊糊的意識為之一醒,她再也強忍不住了,本能的張開檀口,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呼!與此同時,她感覺一股熱力驚人的液體射進了自己肛菊深處,不過緊接著她就感覺到一股涼意,低頭一看,一道金黃色的液體從自己胯下激射而出,將自己大腿、膝蓋以及錦被淋得一片濕潤。
看到自己居然 失禁,一直低泣的皇后再也忍不住了,她放聲痛哭,淚水瞬間充滿了她的雙眼,讓她看不清周圍的一切,也讓她忘記周圍的一切,忘記了旁邊還有一個姦淫她的人,直到門外傳來太監那驚惶的聲音,她才從沉浸的悲傷中掙扎出來。
“皇后,皇后,您……您怎幺了?” 總管太監在門口處不斷急喚著,可又不進去。
原來,先前的那一聲慘呼就已經驚動了外面的小太監和小宮女,他們倆嚇得不輕,可又不敢冒冒失失就進去,於是忙喚來這裡的總管太監。
總管太監小心翼翼走了進去,在內室門口的珠簾處卻看見皇后一絲不掛卧在床上痛哭。
這一驚可非同小可,總管太監忙不迭的退出。
按照律法,窺視後宮嬪妃玉體那可是挖眼之罪啊!他一直後退到看不到床榻為止,然後一邊抹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顫聲詢問。
此時醒悟過來的皇后也驚得渾身一顫,生怕太監闖進來發現什幺,忙道:“沒……沒事,剛才哀家不過做了個惡夢而已,都退下吧,沒有哀家召喚,不得進來!” “是、是!” 總官太監見皇后沒有發現自己窺視到她玉體一事,心中不由得暗呼僥倖,忙不迭的離開這個多事之地。
聽著總管太監離去的腳步聲,皇后終於鬆了口氣,頹然倒在了床上,心中也是害怕不已,她以為剛才那總管太監被她及時制止住了,並沒有走到珠簾前看到床上的情形,不則的話讓他看見自己床上還有一個蒙面男人,那不但自己小命不保,而且還要連累全家滿門抄斬。
想到這裡,皇后心驚膽顫扭過頭,卻驚訝得發現床榻上空空如也,那個蒙面奸魔已不知蹤影。
南宮修齊比她清醒得多,在那總管太監一進鳳儀堂他就知道了,立刻下床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而皇后一直沉浸在悲傷痛苦之中,絲毫沒有察覺,直到現在才發現。
皇后茫然環顧了四周,卻依舊不見那個蒙面奸魔的蹤影,四周一如往常般的安靜,床頭垂下的幃幔不經意地拂在她的額頭,那上好的質料帶給她的觸感彷彿就如一隻溫柔的手撫摸著她。
皇后恍惚了,真的覺得剛才的一切只是一個夢,一個令她再也不願去回想的夢。
然而床榻上黏稠斑駁的濕漬以及稍微一動就傳來劇痛的股間告訴她這不是一個夢,是真真切切、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皇后戰戰兢兢地將手摸向自己的胯間,而眼睛卻是緊閉著,她不敢看向那裡,因為她怕那血肉模糊的一幕會讓自己驚駭而暈。
出乎她意料的是,手指觸摸到大腿內側肌膚上血跡已經有了微微王涸的感覺,這就說明被摧殘的肛菊已經不再繼續流血了,這讓皇后感覺很驚訝,她原本以為自己那處被如此巨物戳穿必定會血流成河。
順著血跡,皇后那蔥白的手指很快就摸到了被摧殘的肛菊,雖然那裡一碰就傳來錐心的疼痛,但她能明顯感覺到那裡並不如自己想象般嚴重。
於是心下稍定,她吃力的拿起擺在床頭的一面銅鏡,然後仰身躺在床上,將臀部抬高,把銅鏡置於雙腿中間。
這樣透過銅鏡的反射,她可以很清楚的看見自己的肛菊。
那處還是遭受了相當的破壞,原本細緻緊湊、宛如菊花般的屁眼已經撐開成一個銅幣般大的洞,裡面粉紅的肛肉清晰可見,還有那被鮮血染紅、呈漏斗形狀的肛竇,被南宮修齊那肉棒摧殘得離肛菊口只有一步之遙了,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滑出體外。
另外,肛菊口處被撕裂的傷口近寸長。
此時仍不斷有少量鮮血向外滲出,更讓皇后觸目驚心且備感羞辱的是,大量呈乳白色的濃稠精液從肛菊深處慢慢湧出,一滴一滴落在了錦被上。
總的來說,這裡的傷勢比皇后預想中要輕得多,但一想到剛才所受的痛苦與羞辱,她不禁再一次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哭了一會兒,她慢慢掙扎地爬了起來,正欲將銅鏡放回原處時,她看見鏡子里映出了一個猶如惡魔般的黑色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