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眼中滿是恐懼,同時拚命掙扎,想拿掉嘴裡肚兜,然而南宮修齊豈能讓她如願?他發出嘿嘿一聲怪笑,輕而易舉將皇后的雙手反綁在後,接著又用自己的雙膝壓住她的兩條亂踢的大腿,頓時皇后只剩下頭部在無助的搖擺著。
南宮修齊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於是只解下腰帶,將自己那怒氣騰騰的傢伙掏了出來,皇后一見,頓時臉色煞白,不光是恐懼與自己的貞操即將不保,更懼於南宮修齊的肉棒之恐怖,完全超乎了她的認知。
暗紅色龜頭比雞蛋還大上三分,中間的馬眼彷彿是毒蛇的眼睛,盯著一塊即將到嘴的美食,長長的棒身比她那角先生還長近半,上面不但粗筋環繞,更布滿了一顆顆似黃豆般的肉疙瘩,如此 件殺人兇器! 南宮修齊痛恨皇后對自己的狠毒,更恨李玄的阻險,所以也就不顧忌什幺了,運功將自己的寶杵脹大到近尺,猶如兒臂,形狀甚是駭人! 先前的一幕春戲早將南宮修齊的慾火點燃,再加上他存心要給皇後來一個狠狠的教訓,所以一點前戲也沒有而直奔主題。
他將皇后的兩條玉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將碩大龜頭對準蛤嘴,腰一動,腹一挺,粗長寶杵一下進去大半。
“哦,不——” 皇后的腦中一片空白,只是在心底不停發出悲呼;“我被人凌辱了,我一個堂堂華唐帝國的皇后被人凌辱了……” 心底的創傷讓她悲痛欲絕,然而肉體的創傷更是讓她痛徹心扉,恐怖的肉棒勢如破竹般沖開她緊密的花腔,從而給她帶來撕心裂肺的劇痛,皇后想大叫、想呼喊,可嘴被堵住,只能發出極為微弱的嗚嗚聲。
“桀桀,騷貨,爽不爽啊?” 南宮修齊怪笑著,再度挺進,近尺長的肉棒完全沒入她的花腔,龜頭重重擊在她的花心上,然後進入了一個從未有人到達過的地方。
“嗚——” 皇后的眼睛一下睜得溜圓,上身猛地向上挺起,白晢的脖頸上青筋根根凸顯,美麗的俏臉扭曲變形,眼淚不由自主地奪目而出。
而此時的南宮修齊卻爽得無以復加,皇后那緊密的花腔以驚人的彈力將他的肉棒緊緊包裹,而前面的龜頭不知滑進了什幺地方,像是觸到了一團棉花,嬌嬌軟軟,將他那比雞蛋還大的龜頭全部包圍。
這種感覺不同於觸碰花心,花心只像是一張小嘴噙含他龜頭的某一處,而這卻像是一張大嘴將他整個龜頭含了進去。
南宮修齊身心俱爽,他就這幺讓自己的巨棒在皇后的花腔里待著,靜靜享受這緊箍的美感。
而就這幺不經意的停頓,給皇后帶來了一絲喘息之機。
皇后畢竟是一個成熟婦人,在經過這短暫的喘息之後,花腔里那劇痛之感居然淡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隱隱的酥麻,就像是一隻只螞蟻在當咬著一樣。
不過她心裡的恐懼與悲傷卻絲毫沒有減少,淚水仍如斷了線的珍珠不停滾落而下,南宮修齊看在眼裡,冷笑一聲,腰部一聳,大開大合起來,同時一隻手在她那豐滿的雙乳上盡情揉捏,而另一隻手捏住蛤嘴上方的花蒂,大力揉弄並且不時地曲指彈擊。
“嗚嗚……” 皇後頭部急擺,花腔里雖然依舊疼痛,但麻癢之感卻有後來居上之勢,截然不同的感覺混合在一起讓她又是舒服又是難受。
同時,她那本已變得蒼白的臉上開始泛出血色,花腔里再一次漸漸生出花蜜。
南宮修齊經驗何其老道!他馬上看出了皇后的痛感已經開始慢慢消失,轉而享受其中的快爽了,於是嘴裡嘲笑道:“果然是個騷婦!什幺母儀天下,我呸!” 皇后聽在耳里,心裡是羞憤欲死,可是身體卻不受她思想的控制,快感就如一顆小石子投進了湖裡,一圈一圈的蕩漾開來。
隨著花蜜分泌的增多,痛感越來越少,而麻、酥、癢、脹等爽利感覺卻紛至畓來,讓她原本緊繃的身子漸漸軟了下來,春情如點燃的火苗越燒越旺! 心裡是難受,可身體確實舒服,這種奇怪的感覺讓皇后想啤吟、想大喊,可就在這時,南宮修齊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般,忽然拿掉了她嘴裡的肚兜,這讓她一下驚呆了,接著似乎醒悟過來,想要出聲喊叫,可嘴張開了,聲音卻沒有發出來。
“桀桀……你喊啊,大聲的喊,把大夥喊進來看看,這一國的皇后是怎幺被人越奸越爽的?” 南宮修齊怪笑道。
原來,南宮修齊吃准了這個時候的皇后不可能喊叫,所以才放心大膽拿掉她嘴裡的肚兜。
事實果然不出他所料,皇后不但不敢喊叫,就連之前的低微啤吟聲也壓抑住了。
“嘿嘿!” 南宮修齊發出一聲得意的輕笑,腰部疾聳如風,巨杵在她的花腔里恣意縱橫,有時如魚兒游水,有時又如猛龍過江、疾風暴雨、破脂綻紅。
“鳴……” 皇后覺得自己的魂魄都快被南宮修齊搗了出來,爽得是百骸俱散,為了防止自己叫出聲來,她緊緊的咬住錦被的一角,饒是如此,仍有一絲啤吟聲飄飄蕩蕩,在房間里蔓延。
此時的南宮慘齊也是舒服異常,皇后的花房裡猶如發了洪水一般,到處是一片濕滑柔膩,巨杵猶如夾在一團凝脂當中。
每一次抽插,龜頭前端都能碰到那軟中帶硬的花心並且到達一片綿軟之地,美得他是直吸涼氣,尾椎微麻,竟然隱隱有了一絲泄意。
這時候的皇后卻更是不堪,蛤嘴處蜜如泉涌,臉上殷紅如血,雪白的肌膚上也浮起片片紅雲,上面滲透出點點的汗珠。
原本躺著被動承受的嬌軀開始如蛇般的扭動起來,架在南宮修齊肩膀上的玉腿不知什幺時候已經滑了下來,盤在了他雄壯的腰上,粉臀下意識的輕抬迎合著他的衝擊,一股又一股的花蜜流過玉溪,穿過森林,滴落而下,將明黃色的錦被濕成斑駁一片! 南宮修齊興動如狂,近尺巨杵每一下都深深刺入,卻又淺淺帶出,同時暗暗又將巨杵擴張幾分,龜頭次次頂擊花心,杵身又次次摩擦腫脹如豆的花蒂,皇后何會經歷此陣仗?心頭森森然,接著嬌軀一抖,人如蝦米般弓了起來。
剎那間,滑膩的花腔里如潮水般湧出濃稠 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啤吟:“啊……” 聲音之大,連外面當值的那兩個太監宮女都聽到了,他們倆面面相覷,接著那小太監露出曖昧的笑容,低聲道:“皇后又做那指戲之事了!” 小宮女面一紅,低聲啐道:“去你的,討厭……” 接著又輕嘆一聲,幽幽道:“皇后她其實也很可憐……” 小太監撇撇嘴,一副不屑模樣,忽爾一笑,湊身到小宮女的旁邊,低聲笑道:“待會換了班,我們也去玩那指戲之事,好不好?” “去你的……” 小宮女臉紅似霞,舉起小拳頭作勢欲打,而小太監卻笑著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