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等,寶月,還有一件事師傅可得提醒你啊,你喜歡玩誰,怎幺玩師傅都不管你,但師傅身邊的蘭荷菊梅四婢可是師傅的貼身女婢,培養她們到現在也花了為師不少的心思,你可別把她們玩壞了。
上次你就把秋菊給玩的到現在還下不了床,下次可不許再這樣了。
” 寶月嘻嘻一笑,吐吐舌頭道:“知道了!這一次我保證不會把春蘭玩的像秋菊那樣了。
” 冥山鬼母搖搖頭,板著俏臉道:“你這妮子,你宮裡的宮女不是多的很嘛,還 非要拿師傅身邊的女婢下手。
” “嘻嘻,師傅,您不知道,那些宮女一點功力都沒有,承受力太差,沒玩一會兒就死了,還是師傅身邊這四個了頭好,什幺新奇玩意她們都能承受約住。
” 冥山鬼母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說:“你以為她們都是金剛不壞之軀啊?哪一次她們從你宮裡回來還不都是為師用療術替她們診治一番,要不然早就給你玩殘玩死了。
” “嘻嘻,就知道師傅您神通廣大啦,好了,那我走啦!” 第七章魔功大成走出密室,來到華麗的大屋,只見春蘭已經怯生生的站在那裡等著她了,竇月再一次露出了笑容,不過這笑容已經不復剛才在密室里對著冥山鬼母時的嬌俏與可愛,而是充滿了一種面對獵物時的殘忍。
她來到春蘭面前,嬌笑道:“小母狗,等急了吧?” 春蘭咬著紅唇點了點頭隨即便又羞又愧的垂下了頭。
寶月笑得花枝亂顫,如同一個來自地獄的小惡魔,接著就聽她不慌不忙道:“那就老規矩吧。
” 聞言,春蘭嬌軀微微一震,接著嘴裡發出了一聲讓人難以查覺的嘆息,她默默地轉過身,背對著寶月跪下,將蘿裙掀至自己的腰間,然後底褲連同裡面的褻褲一起褪下,露出了她那豐盈白嫩的美臀。
“屁股抬高點!” 寶月一巴掌拍在她那裸露的屁股上,頓時,一個鮮紅的掌印便浮現在那雪白的皮膚上。
春蘭忍著羞恥,將上身緊貼著地面,而把臀部極力的聳起,同時雙腿分開,以便給寶月一個良好的角度來做她要做的事。
“嗯,不錯,看來本宮的調教還是蠻成功的,咯咯……” 由於春蘭的臀部高高翹起,加之雙腿分開,所以整個誘人的花房完全暴露出來。
只見妙處如饅頭一般高高突起,狹長的花唇粉粉嫩嫩,周圍寸草不生,光滑細膩的如初生般的嬰兒。
然而這並不表明著春蘭是天生的白虎,而是她的萋萋芳草在之前的一次調教中就被寶月用藥物永久脫去了。
此時,春蘭心裡雖覺羞恥無比,但長時間的調教已經使她產生了一種條件反射式的快感。
在寶月的注視下,春蘭覺得自己的身體深處在腫脹,緊接著,一股清亮的蜜液緩緩的從她的花房深處滲出,不一會兒就浸濕了她那兩片緊緊閉合的花辦。
“咯咯,真是一隻淫賤的小母狗!” 寶月嘲笑著,同時伸出纖纖玉手,用力地掰開了她那緊閉的花辦,露出了裡面精緻嫩紅的壁肉,那一圍圈一層層的紋肉就像在呼吸一般,輕輕地蠕動著,同時排擠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汁。
寶月嘴角掛著一絲殘忍的微笑,兩根細長的手指猛然插進了春蘭的花房深處並用力的攪著。
“啊……” 春蘭凄慘地發出一聲嬌啼,頭部猛然向後仰起,黑色的秀髮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
原來,寶月手指上的指甲又尖又長,而春蘭的花房無疑是她身體上最嬌嫩的地方,就這幺猛然插進去,簡直就如同兩把鋒利的小刀捅進去一般。
再加上用力的攪弄,其痛感不言而喻。
果然,沒一會見工夫,原本清亮的蜜汁開始夾雜著絲絲鮮紅流了出來。
“公……公主……饒……饒了……奴婢吧……” 春蘭泣道。
“咯咯……” 寶月笑得像一個惡魔:“好吧,先玩到這,回宮接著玩。
” 說完,她緩緩地將手指從春蘭的花蕾給里抽了出來,只見那裡已經布滿了如油如脂的蜜汁及絲絲血跡。
“小母狗,把頭轉過來!” 春蘭不敢有違,趕緊回過了頭,誰知剛一轉過來,一種略帶腥騷的氣味就迎面而來,緊接著她就感覺到有什幺東西鑽進了她嘴裡,仔細一看,原來是寶月將她的兩根手指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小騷貨,你看你流了多少騷水,給我好好舔王凈。
” 寶月命道。
春蘭羞愧難耐,但還是乖乖地伸出粉紅小舌仔細的將寶月手指上的黏液吸食得王王凈凈。
這時,寶月嘴裡念念有詞的不知在念叨著什幺,忽然,一道白光在她的手心劃過,緊跟著一個怪模怪樣的物體便出現在她的手裡。
其實,寶月使的是一種淫術魔法,而這種魔法已經幾近失傳了,失傳的原因是因為這種魔法沒有攻擊力,而且難登大雅之堂,更重要的是修練這種魔法耗時耗力,但練成后所使出的效果完全可以被一些春藥淫具所代替,所以慢慢得也就很少有人練這種魔法了。
然而冥山鬼母出於修練妊女玄功的需要練就了淫術魔法,並且利用本身的魔力修為將淫術魔法提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現在寶月所使的就是冥山鬼母另闢蹊徑所創出的一種淫術魔法,這是一種可變的召喚物,不但具有強烈的催淫效果,而且可隨著飼主的命令而變幻出不同形狀。
此時,出現在寶月手裡召喚物的形狀怪異,它一頭是圓柱形,圓柱的前端是一個蘑菇的形狀,看外表象極了男人的陽物,而它的另一頭是如小孩拳頭般大的圓球,它們之間透過一條金黃的細鏈所連接。
看到這個東西,春蘭俏臉頓然變色,趴著的嬌軀也微微顫抖著,但她知道哀求是沒用的,只得咬著牙承受著。
寶月嘿嘿一笑,伸手掰開春蘭的鮮紅花唇,將如男人陽具的一頭深深塞進拋的花徑。
緊窄的花徑被粗大的異物猛然入侵,四壁的嫩肉本能 的收縮,頓時,春蘭只感覺小腹腫脹欲裂,再加上嬌嫩的花徑先前就被薄月那如利刃般的指甲弄傷了,所以脹裂感加疼痛感讓春蘭幾欲暈去。
就在唇蘭努力凝聚意志抵禦花房傳來的痛脹時,忽然她感覺到一個堅硬的指甲在刮擦著她那緊繃的菊花蕾,這時,她再也忍不住了,哭道:“……不……不行……饒了……奴婢吧……” “在本宮眼裡還沒有什幺不行的。
” 寶月臉上掛著殘忍的微笑,手上猛然使力,小孩拳頭般大的圓球一下塞進了春蘭的菊花洞里。
儘管她的菊花洞已經經過多次開發了,但沒在潤滑的情況下被突然塞進如此大的圓球,還是讓春蘭渾身都不由得為之一緊,尤其是圓球被塞進去的那一瞬間,菊花四邊的嫩肌幾乎撐成了薄薄的一層細膜,彷彿隨時都可能綳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