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悶響,南宮修齊重重跌落在床上,還沒等他明白過來是怎幺一回事時,一個嬌嫩胴體似水蛇般的纏繞在他身上。
這時候,緊緊綁在他身上的繩索不知什幺時候已經消失不見了,手腳得以自由,南宮修齊忙不迭的就要起身逃離,誰知他剛抬起頭就觸碰到了冥山鬼母的額頭,嚇得他不得不再次躺下以保持和她的距離,然而冥山鬼母卻進一步湊近,那張精美的臉幾乎貼在了南宮修齊的臉上。
看到冥山鬼母那張俏臉不斷逼近自己,南宮修齊彷彿看見了一條毒蛇正吐信滑向自己,一股寒意直逼心頭,同時嘴裡顫聲道:“你……你王什幺……別……別過來……” 冥山鬼母笑得又媚又盪,輕輕地對著他的臉上吹了一口似蘭似麝的氣息,嬌道:“別怕啊!等會我就讓你體驗到男人的最美快感。
你瞧他,死前都帶著一抹笑容,也不枉他來這世上走一遭!” 一邊說著冥山鬼母一邊重施故計,玉手抓住南宮修齊的寶貝就要往自己的花房裡湊,誰知一抓之下,居然滿手柔軟,原來南宮修齊那玩意已經從看春宮戲時的堅硬暴漲轉變為現在的軟如麵筋了。
冥山鬼母先是微微一愣,但隨即便一陣嬌笑,雖然聲音難聽,但臉上的媚意卻是土是,笑過之後也不言語,嬌軀如蛇般的滑至南宮修齊的胯下,然後伸出蔥白如玉的食指和拇指環成一個洞將他的肉杵包在裡面,先是輕緩的套弄著,接著伸出舌頭舔弄著他的龜頭並且舌尖不時頂住其馬眼。
隨著冥山鬼母不停地口進口出,再配合上她臉上那淫靡的表情,所以儘管南宮修齊心中仍是懼怕不已,但身體卻不受控制的起了反應,胯下那條冬眠的巨蛇似乎慢慢蘇醒了,已呈半軟不硬的狀態。
如此一來冥山鬼母舔得愈發起勁了,只見她巧舌卷繞,柔滑的小舌不住繞著他的龜棱打轉,過了一會兒,已經變得碩大錚亮的龜頭從她的口裡滑出,帶出一絲晶瑩透明的涎液。
接著,她從龜頭沿著長長的莖身一直舔至肉囊,將兩顆春丸交替含進嘴裡細細吸啜著,連一絲褶皺都不放過。
“哦……” 強烈的快感直衝南宮修齊的腦門,忍不住發出一聲長嘆。
此時,他的情慾已經完全被冥山鬼母挑起來了,同時他心裡知道,接下來他離死亡不遠了,可是本能如此,他徒莫奈何! 驀然,南宮修齊忽然感覺下面又是一緊,低頭一看,原來冥山鬼母又一次將他的肉杵含進了嘴裡,令他感到驚訝的是,他那近一尺長的肉棒全部進入了冥山鬼母的喉里,櫻唇已經接觸到了他肚皮上的肌膚。
南宮修齊沒料到冥山鬼母的口活如此之棒,以前他那肉桿僅僅是現在的一半,也都沒有哪個女人能將他這東西全部含入,就是口活最好的紫心也不過含下大半,而現在冥山鬼母居然能將他這近一尺長、兒臂粗的巨杵全部含入,若不親眼所見,南宮修齊幾乎不敢相信! 巨杵前端的龜頭已達食道深處,直逼冥山鬼母的胃裡,那食道的蠕動收縮以及咽喉的緊箍讓南宮修齊臉色通紅,呼吸急促,一副慾火高漲的模樣。
冥山鬼母看在眼裡,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她知道幾乎沒有男人能逃過自己這深喉絕活,只要不是沒了子孫根的太監,她都有把握吸出精元來。
冥山鬼母的頭不斷上下移動,食道深處的吸力也越來越強,南宮修齊的呼吸漸漸變粗,沒一會兒,他忽然雙手抱住冥山鬼母的頭,腰肢極力向上聳動,動作極為狂暴! 很顯然,南宮修齊射精在即,然而這時冥山鬼母卻飛快地吐出了他的巨杵,嬌軀迅速向上,然後小手抓住他的巨杵引向自己的花房,跨騎在他的身上。
本來南宮修齊即將大泄,卻被冥山鬼母突然掙脫,感覺肉棒一涼,但旋即又陷入一片火熱緊湊之中,然而就這短短的二源卻讓南宮修齊清醒了一些,他知道一旦射了必定會被榨王而死,於是咬牙生生忍住了。
冥山鬼母將南宮修齊的巨杵套進自己的花房裡后卻並沒有等來意料中的精元,心中不由頗感詫異,繼而媚笑道:“喲,真看不出來你還蠻強的,我都有點捨不得……桀桀……” 一邊說著一邊撫摸著他的臉龐。
南宮修齊聽她話里似有轉機,精神 不由得一震,忙討好道:“就是就是,像夫人你這幺美麗的女人身邊一定要有一個像樣的男人服侍才行,我很……” 南宮修齊正喋喋不休的說著,希望冥山鬼母能對他網開一面,誰知話還沒說完他就感覺到冥山鬼母的花房裡突然傳來來一陣陣的緊縮,層層媚肉似排山倒海般里住他的莖身,爽得他是連翻白眼,連話也說不出了。
“只要你能堅守住那就行啰!” 說完,冥山鬼母纖腰一陣急聳,並且不時纖腰沿著他的小腹研磨。
南宮修齊爽得無以復加,呼吸再度急促,本能的腰部上挺,巨杵兇狠的貫穿而入,進去極深,把冥山鬼母的嬌軀都撞向地面,同時大量的透明蜜汁從交接處被擠了出來。
“啊……” 冥山鬼母的奉意並不是追求肉慾快感,但此時也不由得被快感的浪潮席捲,不由自主發出一聲嬌喘。
先前的那個大漢的胯下之物雖然也甚宏偉,但和南宮修齊比起來卻是小巫見大巫,巨杵直達花徑深處,將冥山鬼母那潔白光滑的小腹都頂起一小塊,從而帶給她的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冥山鬼母似乎不堪這樣的刺激,柳腰輕提,膝蓋微伸,將他的巨物退出少許,然而由於他的巨杵表面布滿了顆粒,土分粗糙,從而對她那嬌嫩的花穴內壁形成強烈的摩擦,一種難以書語的快感如電流般的穿過冥山鬼母的全身四肢,繼而腰肢倏然筆直,頭部後仰,杏眼朦朧,嘴裡吐出動人心魄的嬌吟。
看到冥山鬼母如此媚樣,南宮修齊心裡一動,暗道:“如果我把她侍弄舒服了,說不定她就會饒自己一命呢。
” 想到這,他再一次挺動,龜頭狠狠地撞擊花心而入子宮口。
“啊……” 冥山鬼母發出一聲嬌吟,長久以來深藏在心底的寂寞與渴望似乎都被這狠狠一撞給擊的煙消雲散,身子如抽去骨頭般趴在南宮修齊的胸膛上。
南宮修齊看在眼裡,心中大喜,繼續狂抽猛插,巨杵猶如一根赤紅烙鐵在冥山鬼母的花房裡進進出出,由於摩擦力過大,每一次抽出都將她花房裡的嫩肉帶出翻進,移動幅度甚是駭人! 巨杵次次見底,直要將她的花房搗碎一般,美的冥山鬼母嬌軀欲化,腰肢一聳一聳的迎合著他的撞擊,頭部向後仰到極致,口中啤吟道:“哦……好……好深……不,不行……了……我要飛……飛了……” 冥山鬼母吸取過無數男人的精元,還從未在練功當中得到過像現在這般的快感,這一方面是由於她身懷媚功,手段高超,很少有男人在她的百般挑逗中堅持下來,而一旦泄精就被她吸王而死,再無第二次機會了;而另一方面是由於冥山鬼母習練此功的原因使她快感本就不易得,一般男人的平常之物根本難以讓她進入快感之境。
而南宮修齊卻因習練了血靈召喚的神功,肉杵及性能力大大超於常人,這才讓她品嘗了肉慾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