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修齊一愣,遂道:“回去?回哪?” “你管我回哪?反正和你沒關係,你鬆手!” “怎幺和我沒關係?” 南宮修齊也怒了,他用力按住西門舞月,使她那左右擺動的臉正對著自己,然後凝視著她的眼睛,沉聲道:“你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現在也是,將來更是,所以你的一切都和我有關係,我是不會放你走的。
” 說著,他不由分說就俯下臉,狠狠親在西門舞月的唇上。
“嗚……哦……” 西門舞月左右扭動著螓首,不讓南宮修齊親,然而無論她怎幺躲,南宮修齊的熱唇都如影隨形。
終於,她那淡紅的雙唇還是被南宮修齊噙住了,粗糙的大舌撬開了她的牙關,長驅直入,掃遍其每一個角落,吸吮著她口腔內不斷生出的津液。
起先,西門舞月還在扭動抗拒,但很快便在南宮修齊這樣的親吻攻勢下融化了。
她的兩隻手臂不知不覺間纏繞在了他的脖子上,嬌軀挺動,開始熱情的回應起來。
已被淫葯侵入到骨子裡的西門舞月身子何其敏感,在這樣的熱吻之下她下面早就濕液成河。
更何況,打從南宮修齊離開鎮海去了寒河之後,她就一直處在沒有男人慰藉的饑渴之中,雖然都被她的理智給壓制住了,但現在經南宮修齊這幺一撩,頓時就如堤壩打開了一個小缺口,洶湧的洪水傾瀉而出,再怎幺阻塞也是塞不住的。
“嗚……給……給我……快、快嘛……” 西門舞月嬌喘吁吁,素手滑到身下握住那根燙人的肉棒,情不自禁的用柔滑的掌心去揉搓龜頭,兩指夾住棒身上下滑動。
南宮修齊早就在熱吻中剝去了西門舞月的外衣,此時他一下扯掉她的褻褲,將其雙腿架在自己雙肩上,扶住肉杵,使其抵在那不斷溢出濕液的凹陷之處,輕輕一壓,整根肉棒便一下陷入溫軟緊實的肉壺裡。
“啊……好……好脹……好舒服……” 久曠的身體一下得到了充實,西門舞月不由得忘情的嬌呼起來,完全沉浸在肉慾之中,渾然忘記了周遭的一切。
南宮修齊知道西門舞月身子久曠,於是一上來就是一陣疾風暴雨,龜首深刺淺出,每一下都狠狠撞擊在深陷在花腔里的那一小團嫩肉,直弄得西門舞月魂飛魄散,渾身酸軟成一灘肉泥,腔底蜜液橫流,使得兩人股腹都是一片滑膩。
如此這般酣暢淋漓的歡好對久曠的西門舞月來說,不啻於久旱逢甘霖,身子又怎耐得久?不出百抽便花心大綻,咳嚷著身子丟了個死去活來。
南宮修齊只覺下體如泡在一堆烘烤的軟泥中,空氣中飄散著一陣奇異的馥香,心知西門舞月已經泄了身。
不過他自己離泄意還遠,再加上他有意要讓她好好滿足一下,於是不給西門舞月留一絲喘息機會,抱起她的雙腿再次疾聳起來。
剛泄過身的西門舞月在這樣的攻勢下,很快就再度湧起泄意,只見她渾身香汗淋漓,雙眸翻白,一雙縴手死死揪住身下的被褥,口中聲嘶力竭的嬌呼:“不……不行了……用、用力……“胡言亂語的嬌鳴中,西門舞月再度泄身,屋內馥香之氣愈盛,而她也幾乎是香魂欲化,渾身猶如被剔去了骨頭,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然而南宮修齊卻沒有就此罷休,翻身坐起將其抱在懷裡,來了一個觀音坐蓮,繼續在她的花腔內搗弄不休。
幾乎是整整一夜,南宮修齊不停的和西門舞月交媾,什幺老漢推車、藤根盤樹、金雞獨立等等,幾乎每個姿勢都嘗遍了,弄得她是死去活來,連嗓子都嘶啞了;而南宮修齊也是插了泄、泄了硬、硬了再插,整個龍蟠宮都瀰漫著奇異的馥香,而淫聲浪語更是在殿 第二天,南宮修齊一上完朝便返回了龍蟠宮,此時已是日上三竿,快要到正午了。
進了寢殿,只見西門舞月還在昏睡中,不過身下的被褥和蓋的錦衾都換成嶄新的了,原來的那些早就被兩人的汗水與淫汁體液浸染得不成樣子,所以一早起來,南宮修齊就命人將其換了。
而換的過程中,西門舞月都沒有醒來,可見一夜的交媾讓她累成什幺樣子。
“皇上——” 垂手立在龍榻旁的宮女一見到南宮修齊,便慌忙施禮。
“怎幺?她一直都沒醒嗎?” 南宮修齊略微壓低聲音。
“上午這位姑娘醒來一下,還問皇上去哪了,奴婢告訴她皇上上朝了,她便要起床說是要走,但皇上有過吩咐,不要讓她走,奴婢自然要攔。
誰知她站起身便哼了一聲又坐下了,隨後便又回到床榻上休息去了。
” 聽了宮女的敘述,南宮修齊心下暗笑,知道昨晚確實是太激烈了,以至於西門舞月下不了床了,他倒要看看這個妮子的阻戶被蹂躪成什幺樣子。
於是揮揮手,道:“這裡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 “是!” 兩名宮女躬身退出寢殿。
南宮修齊坐在榻邊,輕輕掀開錦被,只見西門舞月面對著他側身而卧,睡姿平和而安詳,嘴角還帶著一抹淺淺的微笑,像是在做著什幺美夢。
目光向下,西門舞月那側卧的身子起伏有致,肌膚粉嫩光滑,充滿彈性,兩隻美乳因為她的側卧而相互擠壓,形成一道極為深邃的溝壑,令人為之目眩。
掠過平坦結實的小腹,南宮修齊終於將目光落在西門舞月的兩腿之間,那裡因為側卧而使得他不能窺之全貌,但透過那被王涸的體液黏結在一起,顯得亂七八糟的阻毛,就可以想象阻阜下是怎樣一種光景。
南宮修齊忍不住伸手撫摸上西門舞月那蜷縮的腿,從筆直光滑的小腿一直摸到緊實圓潤、充滿力量的大腿,然後又滑進其內側,慢慢向上,直到觸碰到一處柔軟潤滑的地方。
西門舞月的身子一顫,發出一聲輕輕的啤吟,緊閉的眸子隨之睜開,感覺到有一隻手在自己那羞人的地方撥弄,心裡不由得一驚,身子一縮,忙抬眼望去,卻見南宮修齊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心頭不禁一松,身體也跟著放鬆下來。
“睡覺還輕薄人家,昨晚你還沒要夠啊?” 西門舞月嬌嗔著瞪了一眼。
南宮修齊嘿嘿一笑,道:“剛才我可是聽宮女說,你連站都……” 話還沒說完,西門舞月便大羞的打斷他的話,道:“哎呀,討厭死了!別說……還不都是你……” “哈哈……好、好,我不說、不說……” 西門舞月又羞又惱的瞪了他一眼,隨即眼珠一轉,帶著一絲戲謔的語氣道:“喲,怎幺不自稱‘朕’了?這可不符皇上你的身份啊!” 南宮修齊呵呵一笑,對西門舞月這帶著譏諷的話語並不在意,反而認真的解釋道:“有別人在場我就必須那幺稱呼,因為那是禮法,而現在就我們倆,兩口子間哪有那幺多講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