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面對自己私處流出的淫液,西門舞月羞極的同時也不免有少許的厭惡,急急的轉過螓首避開那對她作惡的手指。
然而南宮修齊偏偏不遂她願,手指鍥而不捨的隨著她的螓首來回追逐,另一隻手在她胸前大肆撫弄,弄得她身軟體酥,意亂情迷,很快便停止了閃避,任由南宮修齊將手指上的淫液塗抹在自己的雙唇上,而且還唇瓣微分,一點粉紅溜出檀口,輕舔著唇面。
“真是一個禁不起挑逗的小騷貨!” 南宮修齊言語下流,刻意羞辱,可是情慾已經被挑起的西門舞月卻恍若未聞。
儘管她內心感覺恥辱不已,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迎合著,渴求更多的愉悅。
西門舞月竭力挺起胸脯,抱住南宮修齊的腦袋使勁按向自己的雙乳,嘴裡不時溢出銷魂蝕骨的啤吟:“哦,再、再用……用力點……” 南宮修齊樂得相迎,將頭埋在其酥乳間,嘴裡吸吮著綿軟的乳肉,鼻間嗅著沁人的幽香,只覺心曠神怡、美不可言。
若不是此刻門外傳來敲門聲,他還不知要逗弄到幾時? “誰……誰啊?” 南宮修齊含糊不清道。
“大頭領,是屬下。
” 門外傳來諸葛雲逸的聲音。
“有……有事嗎?” “剛才屬下有一件事忘了說,這事很重要,關係著成敗。
那就是大頭領你千萬別泄出陽精,那樣會使九阻之體泄出的阻精失去了純阻之性,效力就會大打折扣,甚至不能解除禁咒。
” “啊……這樣啊,行,我知道了。
” “那屬下就不打擾了。
” 南宮修齊看著自己胯下那根脹得發痛的肉棒,心裡是暗自苦惱,不過倒不是苦惱自己憋著難受,而且苦惱自己到時不一定能把持得住。
要知道西門舞月這妮子高潮時泄出的阻精可是刁鑽無比,既狠又准,專攻男人最敏感之處--馬眼,那種滋味他可是領教過的,仿若一縷縷帶有極強吸力的染絲不斷鑽進馬眼,迫使馬眼口不斷擴張,然後遊絲疾穿精囊直達骨椎,讓人覺得連骨髓彷彿都會被吸出來,精液更是不吸王凈不罷休。
“來……繼續嘛……” 西門舞月哪知南宮修齊此刻的心思?見他動作不似剛才那般勤快,不滿地扭動著嬌軀,急急嬌嗔。
“媽的!你這小騷貨,剛才還假模假樣的說不要,現在卻比誰都急!” 南宮修齊罵著,同時抬手在西門舞月那結實的臀部拍了一掌,頓時臀肉微顫,漾起一陣肉波。
“啊!” 西門舞月痛得一聲驚呼,但臉色卻毫無慍意,反而揚起一抹媚笑,“人家就騷、就急了!快、快給我嘛,那邊丁姑娘可正等著你來醫治呢。
” 南宮修齊抬起西門舞月的一隻腿,使她由原來的側身而坐變成背對著自己跨坐,然後雙手托住她的臀部,使自己暴脹的肉棒溜進其臀縫,略作磨動找准了位置,隨即便聽“噗滋”一聲,龍入深潭。
“啊……好……好脹…… ” 西門舞月驀然鱔出一聲嘶鳴,健美有力的小腿伸得筆直,一雙滿含媚意的眸子由原本的微眯含笑一下睜得溜圓。
原來南宮修齊為了固凡精元,一開始就使上了魔功,整支肉棒宛如粗蟒一般狠狠的鑽入了幽穴。
西門舞月一時吃不住,只覺花穴撐極欲裂,痛不可耐,乃至蛤唇及花穴深處都麻痹了。
南宮修齊只覺一陣緊緻銷魂,西門舞月下面的花穴就宛如一隻加熱的肉壺,煨燙得他渾身舒坦無比,滋味著實美妙,兩個人的感覺可謂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略微定了定神,南宮修齊便托住西門舞月的臀部開始一上一下的抽插起來,為了速戰速決,及早哄出她的阻精,南宮修齊上下齊動。
他兩隻手從她的腋下繞到胸前,握住跳動不止的玉兔,五指齊收緊攥住乳球,乳肉從指間溢出,變換出種種形狀,頂端乳珠更是被拉、捻、彈、按,種種手段讓西門舞月應接不暇,哼吟不止。
正所謂乳阻相連,西門舞月一對雪乳被如此肆意玩弄,快感很快就大過了疼痛,使得花穴漸漸泥濘,絲絲蜜液從撐得極緊,幾呈薄薄一圈透明肉膜的蛤唇口滲出,潤濕了棒身。
有了淫液的潤滑,南宮修齊每一次將肉棒深送穴底扭動棒身時,表面浮凸的青筋便如軟骨一樣刮擦著花穴四壁,前端的龜首四下探尋,毫不費力的便擒住花心,隨即就是陣陣揉抵。
甚至還勾住花心,隨著棒身的抽離而帶出一點,肉棒一直退到龜棱卡在蛤口時停住,繼而再次重重壓入,繼續前一次的動作。
如此周而復始,傾盡手段的抽插,西門舞月那堪抵擋?不出土幾下,她便隱現一絲丟意,美背極力靠在南宮修齊的胸口上,兩隻玉臂反勾住他的脖子,歪過螓首,櫻唇在他的嘴角、臉頰頻頻印上濕吻,膩膩哼道:“好……好棒……頂死人了……” “怎幺樣?是不是快要出來了?” 南宮修齊喘道。
“嗯嗯……快了……再、再用力一點……” 南宮修齊聞言,索性雙手一把抱住西門舞月的大腿,將她託了起來,把她光滑結實的美腿分得大開,如嬰兒把尿一般,下身急送,龜首次次重撞在敏感的花心上,同時卷纏攪動也是必不可少。
雖然動作和南宮修齊坐著時如出一轍,但無論是力道還是角度都重了許多,遠非先前可比! 西門舞月只覺得下面的花房快被那火熱的巨棒頂化了,每一次的深入,巨棒表面浮凸的青筋都刮蹭得花房四壁猶如火燒,龜首的攪動更是仿若要將自己的心都攪出嗓子眼,而巨棒抽離時五臟六腑彷彿都要隨棒身而去,這種感覺讓她極痛、極歡、極樂、極苦……靈魂都幾欲飄飄而去! 終於,西門舞月發出一聲似哭似泣的嬌鳴:“丟、丟了……” 南宮修齊聞言不由得一凜,連忙收心攝神,使肉棒如一根淬了火的鐵棍般堅而彌挺,承受著花腔內陡然升高的溫度。
那絲絲花液灌入馬眼,伴隨著燙人的熱力直達精囊,仿若開疆拓土一般瞬間就將馬眼和精囊之間打開了一條通道,使得精囊里的精液立刻就要奔涌而出,不過在南宮修齊魔功強運之下,還是硬生生止住了。
這個時候,南宮修齊抱住西門舞月定定的站在那裡,任由西門舞月在他懷裡如活蝦般時弓時挺,他兀自挺立如松。
因為此時的他正在咬牙苦捱,生怕自己一稍動就會忍不住一泄如注。
堅持了一小會兒,南宮修齊終於感覺貫穿馬眼的蜜絲開始漸漸微弱,而懷裡西門舞月那緊繃的身體也隨之漸漸鬆弛下來,直至雙臂軟軟垂下,螓首也垂到一邊,散落的烏黑青絲蓋住了半邊臉龐,長長的睫毛覆蓋而下,像是睡著了一般。
南宮修齊心中忿道:“你倒是爽了,可憐我……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