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南宮修齊自然就覺得犯不著和西門舞月硬杠了,還是示弱一些比較好,讓她心裡舒服點,於是忙做出一副苦臉道:“太不好受了,還請姑娘停手。
” “哼!” 西門舞月眉目之間稍見舒緩,遂扔下皮鞭,言語依舊是冰冷道:“就是一個賤骨頭,非要抽一頓才肯老實。
” 南宮修齊也在心中暗罵自己是賤骨頭,其實早應該發現西門舞月對自己不光只有恨意,還有一股很複雜、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裡面,否則不會冒著如此大的風險將自己從千軍萬馬的包圍中救出來。
就算她不想自己那幺快死,要單獨拿下然後慢慢折磨,也只 看出,西門舞月乃是寶月請來的座上賓。
早想通這一點就不會受這皮肉之苦了,摸著身上的道道血痕,南宮修齊心中是直嘆氣,而就在這時,忽聽西門舞月用一種又羞又急的語氣道:“你……無恥,下流……” 南宮修齊不禁一愣,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什幺時候摸在自己的下體上,原來那裡最為敏感,遭到鞭打后痛感也最為強烈,所以他不由自主的就撫摸到了那裡。
其實西門舞月在揮鞭的時候並沒有刻意向南宮修齊的子孫根打招呼,相反的,還盡量避免打到那個地方,但她在羞憤之下難免也會失誤將鞭梢未尾掃到那裡,以至於現在那裡不但出現紅腫,而且有的地方還破了皮,流出紅艷的血絲,此刻在他不經意的撫摸下肉杵劍拔弩張,彷彿是被激怒了。
看到南宮修齊如自慰般的上下撫摸胯下肉棒,西門舞月臉上羞得猶如火燒,紅通通的一片,一邊怒罵一邊將小臉扭到一邊,不過也許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她的眼角不時瞟向那根暴粗且全身泛著紫紅光□的肉杵。
這一幕沒有逃過南宮修齊的眼睛,本來他只是下意識的撫摸受傷的肉棒,並沒有調戲猥褻之意,現在見此情形心中不由得一動,一抹下流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
這個時候南宮修齊體內那股極強而又怪異的寒意雖然依然存在,但已經不像之前那樣令他全身僵凍而不能動彈,四肢都可以做一些小幅度的動作了,當時內力也在漸漸恢復中,但離完全恢復還很遠。
南宮修齊手掌輕拔,把原本還掩藏在破碎衣褲下、若隱若現的肉棒徹底暴露出來,然後從撫摸改為環套,上下擼動著莖身,赤紅的肉棒愈發怒脹挺拔。
因為紅虎的湮滅而魔力大損的南宮修齊此時是使不出半絲魔力,所以胯下這根肉棒也就維持在常態,但縱然這樣,對只有一次經驗的西門舞月來說依舊震撼。
況且在第一次中,她身心都被紫煙沉香里的春藥所控制,深陷在肉慾的漩渦中而不能自拔,根本無暇細看南宮修齊的身體,現在可以說是她第一次看清男人的那根東西。
起先,南宮修齊也只是為了調戲西門舞月而故意套弄自己的肉棒,但隨著擼動的加快與嫻熟,他自己也漸漸來了感覺,一團火熱從腹底升起,隨著血流涌遍全身,再由脊柱直達尾椎,令手裡的肉棒愈發膨脹勃起,前端的龜頭衝破包皮的束縛掙脫而出,如獨眼怪龍一般露出其猙獰的面貌,滴滴涎液從中間的馬眼裡溢出。
這時候西門舞月罵聲也沒有了,小臉也不知不覺的轉了回來,一雙妙目像是被黏住一樣緊緊盯著南宮修齊胯下那方寸之地,雙頰紅暈密布,嬌喘不止,細密的銀牙緊咬在下唇,彷彿一鬆開玉齒,令她臉紅心跳的嬌吟就會從口腔中飄出。
順之而下,西門舞月那因嬌喘而急劇起伏的胸口,使得本來就緊繃的黑色上衣幾乎都要撐破了,兩條筆直修長的腿緊緊合攏在一起,並且不時相互摩擦著;兩隻手情不自禁的在兩邊腰側上下摩挲著,不時接近大腿內側。
當然都是淺嘗輒止,纖細的指尖剛一接觸阻阜的位置便飛速閃開,像是燙著了手一般。
見西門舞月這般痴痴醉醉、神魂顛倒的模樣,南宮修齊愈發來勁了,他另一隻手也加入進來握住肉棒底端,刺激會阻部位,同時擼動的那隻手速度越來越快,使得快感迅速在體內堆砌,以至於他不由得發出舒爽的哼吟聲:“哦……啊……” 南宮修齊越來越投入的自慰像是感染了西門舞月,她也漸漸放開了,原本站得筆直的身子彎曲下來,兩條腿由並排而合變成了交疊在一起,這樣摩擦的力度就更大了,但站立就顯得有些不穩,幾次差黠摔倒;一直在腰側徘徊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腹下,而另一隻則攀上了起伏不止的胸脯上,緊咬的紅唇也不知什幺時候鬆口了,一連串若有似無的嬌吟流瀉而出,一對明眸也變得迷離而矇矓,整個人似乎陷入一種無意識的迷醉狀態中。
眼前的這一幕對南宮修齊來說無異於是一劑春藥,使他全身血液奔涌,如海浪一般席捲到尾椎,讓他感到一陣電麻,隨即腰眼一酸,馬眼大張,一道白漿激射而出,噴出足有一尺多高,然後劃出一道弧線濺落在地。
“哦……” 南宮修齊發出一聲長長而又舒爽的啤吟。
這個時候,西門舞月再也站不住了,隨著南宮修齊發出的那一陣淫意土足的啤吟她也控制不住的從唇里溢出一聲膩吟,隨即彎曲的身子便軟軟的倒下,癱坐在地不住喘息。
事已至此,南宮修齊已完全佔據了主權,他趁西門舞月還在閉目喘息,全身還沉浸在某種情緒之中而沒有回神之際,悄悄的挪動著身子,移到她的身邊。
“嘿嘿,舒不舒服啊?” 南宮修齊輕聲道。
“啊--”驀然驚醒過來的西門舞月發現一隻粗壯的胳膊摟住了自己的脖頸,同時不斷有濕熱氣息噴到自己面頰上,轉身一看,南宮修齊那掛著壞笑的臉離自己只有數寸之遙,不由得發出一聲又羞又窘的尖叫。
清醒大半的西門舞月想到剛才自己的所作所為,羞得只恨地下不能立即裂開一條縫好讓自己鑽進去,與此同時,嬌軀也激烈掙紮起來,可是南宮修齊早有預料,雙臂緊緊箍住她的身子,隨即張嘴含住她的小巧耳珠。
“嗚……” 敏感的耳垂被噙,西門舞月 頓時便軟了身子,由掙扎轉為了顫抖。
其實此時南宮修齊功力遠未恢復,西門舞月真要掙扎,輕而易舉就可以掙脫他的懷抱,可是此時的西門舞月就如同一個無助的弱女子,根本沒意識到要使出功力,待敏感的耳垂被襲,她就更是渾身酸軟,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了。
南宮修齊吸啜著、輕舔著,從耳垂到眼眉,接著到面頰,一路吻下來;西門舞月似乎認命似的獃獃怔怔,任由他口舌輕薄,然而當他要吻到雙唇時,西門舞月像是受驚了的兔子一般慌忙轉首,想要躲避那噴出火熱氣息的嘴。
可是剛一躲開,南宮修齊的嘴就緊隨而至,西門舞月再躲,他就再追,動作幅度都不大,倒像是在調情一般。
過了一小會兒,南宮修齊終於噙住了她的小嘴,粗糙的舌頭一下鑽進她的口腔,但卻被緊咬的牙齒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