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手臂一揮,南宮修齊便看見那隻紫色肉蟲從空中劃過,準確的落在婦人的胸脯上。
“啊……這、這是什幺?好、好噁心!快……拿開……” 婦人嚇得失聲叫了出來。
婦人的心神雖然都已經被俏面淫狐控制住了,但基本的感知並沒有消失,所以對胸脯上這隻全身紫色,微微蠕動的怪異肉蟲既感噁心又感害怕,本能的抬手欲要揮落淫蟲,而俏面淫狐卻在一邊抱手淫笑道著,也不喝止婦人的動作,似乎根本不擔心淫蟲會被她揮落。
事實上的確不用擔心,只見就在婦人抬手欲要揮落淫蟲的剎那,她的身子忽然劇震了一下,喉嚨里發出一聲盪人心魄的啤吟,繼而手無力的垂下,雙膝一軟,整個人如抽去骨頭一般癱軟在地。
“唔……嗯哦……” 婦人面色潮紅,白晢的身子猶如一隻被扔上岸的魚,不停地扭動,兩隻腿緊緊的纏絞在一起,雙手情不自禁地在自己的胸口上揉動。
南宮修齊也驚訝於淫蟲見效如此之快,更讓他難以置信的是,原本只有一隻的淫蟲現在居然分裂成兩隻,分別附著在婦人兩邊的乳頭上,使原本微黑如花生米一般大小的乳頭一下腫脹數倍且殷赤如血,下端的乳峰也如吹了氣的泡泡迅速膨脹,猶如兩顆小西瓜,顫顫巍巍,波濤洶湧。
“咦!” 南宮修齊發出一聲驚嘆,“這小蟲子倒確實有些不尋常啊!” 南宮修齊久混風月場所,對各種常見春藥的習性自然是了如指掌,但他所知道的那些春藥中,就算最厲害、最霸道的春藥也無法造成婦人此時身上的效果,這讓同樣喜淫好色的他大感興趣,神情明顯專註起來,眼睛緊緊盯在婦人的身上,觀察她一點一絲的變化。
俏面淫狐不無得意道:“少俠,不是在下誇口,就勾起女子性慾來說,還沒有哪一種藥物能如我這淫蟲相媲美,畢竟藥物是死的,而我這淫蟲可是活的,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牠,繼而將被施了淫蟲的女子控制在股掌之間。
” “哦,能控制淫蟲?” “當然,現在我讓淫蟲離開那裡,去此婦的下體,少俠請看!” 說著,俏面淫狐口中念念有詞,似在施法,只見附在婦人兩邊乳頭上的淫蟲果然蠕動起來,從乳峰上爬下,沿著肚皮一路向下,很快便到達那片黑草豐美之地。
此時,茂密的黑草已由一根根變成一縷縷,從幽穴深處大量湧出的蜜汁將婦人的腹股浸得猶如油潑水洗。
那兩隻淫蟲在黑色水草處略為逗留了一會兒便向下一翻,鑽入了微微張開,呈嬰兒嘴狀的的阻穴里。
見狀,南宮修齊不由得嘖嘖稱奇,使用淫蟲已經算是少見了,這廝居然還能控制淫蟲,讓牠們按照自己的想法活動,簡直可以說是絕無僅有啊! “啊……癢,好癢……” 婦人失聲大叫起來,她只覺得下體深處似被羽毛拂過,又似被蚊蟲叮咬,又麻又癢,同時一股燥熱感如升騰的蒸汽從深底瀰漫開來,順著血液流向她的四肢百骸。
“夫人、夫人,妳怎幺了?”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南宮修齊一怔,隨即明白是婦人的叫喊聲太大以致於驚動了樓下的僕婦,於是示意俏面淫狐,讓他指示婦人應答以打發門外的僕婦,然而婦人此時已完全沉浸在肉慾狂潮中,如顛如狂,對俏面淫狐的指示根本無暇顧及,也無法顧及,沒辦法,俏面淫狐只好對南宮修齊做了個無奈的手勢。
婦人的啤吟聲持續不斷,門外的敲門聲也一陣緊似一陣,再這樣下去肯定會把西廂樓里的人驚動,於是南宮修齊只好快步走到門后,無聲無息的將門打開,隨後便見一道粉紅的身影閃了進來。
南宮修齊一 愣,原本他妁為僕婦乃是老婦人,沒想到卻是一名妙齡少女,心中大喜,立刻打消了將之滅口的念頭,同時也示意俏面淫狐不要輕舉妄動。
這名妙齡少女大概是太心急的緣故,見門一開便立刻衛了進去,根本沒注意到誰開的門,更沒看到位於門后的南宮修齊,而進了門之後她的目光便被躺在地上,渾身赤裸、扭動不止的婦人吸引住了,頓時驚得花容失色、不知所措,而當她看到一旁還站著一名陌生男子時更嚇得當場呆立,猶如木雕泥塑。
“呵呵,少俠,你運氣不錯啊!前幾天我看伺候這名婦人的還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婦,沒想到今天卻換成了一名水靈靈的小妞,真是艷福不淺哦。
” 俏面淫狐一邊上下打量著呆立的少女,一邊淫笑道。
南宮修齊嘿嘿一笑,也不急著上前,而是雙手抱胸,悠閑的站在原地注視著這名少女,少女大概是剛剛從被窩鑽出,衣著極少,外面僅著一件粉紅輕紗,根本遮不住裡面曼妙的胴體。
當然,少女輕紗裡面也不是全無一物,還有一件白色的絲質肚兜,不過由於南宮修齊位於她的後面,所以他看到的除了少女後頸及背部的一根細絲帶外,就再無他物了。
在粉紅輕紗的掩映下,少女的背部如粉雕玉琢,光滑得沒有一絲瑕疵;順著背部向下,其曲線開始收攏,到達腰部時變得最窄,如夫風弱聊,堪盈一握;繼續向下則漸漸擴展開來,雖然弧度不是很大,但也顯得圓潤有致,只是略顯青澀,這也正說明了此少女乃一未經人事的處子。
南宮修齊慢慢踱步到少女的身後,伸手捏了一下她那翹翹的小臀,感覺觸手柔滑,極具彈性。
而這名少女則是如被蜂蜇,人也從呆立中回過神來,正欲發出驚恐的大叫,卻不料南宮修齊早有準備,一手疾伸到她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輕輕一捏,少女的下頜便被卸下,即將吐出的尖叫聲變成了痛苦不堪的沉悶哼。
“別怕,我不會傷害妳的,只要妳乖乖聽話。
” 南宮修齊從背後摟住少女的腰肢,不讓她掙扎,嘴對著她精巧的小耳吹著熱氣道。
“嗚嗚……” 少女低泣著,采扎明顯弱了不少。
南宮修齊露出滿意的笑容,一邊繼續對著少女的耳朵吹著熱氣,一邊抬手將她的下頜給接上了,不過還沒等她適應過來,南宮修齊就在她耳邊溫柔卻不失冷酷的道:“不要叫喊哦!要不我再給妳卸下。
” 少女的確有呼救的打算,但一聽南宮修齊如此言語,再想到剛才卸骨的疼痛,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果然不敢再吭一聲,只有身子在不住地打著哆嗦。
南宮修齊感覺到懷裡人兒的恐懼,輕輕一笑,伸出舌頭在少女的小巧耳垂一舔道:“不用那幺害怕,妳看妳的主子,她是多幺興奮啊,我會讓妳比她更興奮!” 聞言,少女下意識的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婦人,頓時面紅耳赤,羞不可抑,趕緊將目光收回,心裡猶如被重鎚敲打了一般“咚咚”跳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