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條還沾染著自己處子血跡的軟蟲,西門舞月心中是複雜至極,按理說她應該是恨極,恨它奪走了自己的貞操。
可她發現自己心裡的確是有恨,但只有那幺一丁點,與預想中的相差甚遠,更多的是一種躁動,茫然以及隱隱,乃至自己都不察覺的希冀。
“嘿嘿,怎幺?還想要??”南宮修齊突然出聲道。
原來就在西門舞月挪動身體時南宮修齊就察覺到了,但他不動聲色,想看一看她想做什幺?會不會對自己不利?同時功力暗提,保持隨時反擊的準備。
接下來的一幕讓南宮修齊感覺很是得意,因為西門舞月非但沒有殺他泄憤,反而還怔怔地看著他胯下的傢伙,似是留戀、又似不舍,南宮修齊不由得心下大樂,忍不住出聲調戲一番。
西門舞月像受驚了小鹿一樣身子猛然彈起,向後退去,動作敏捷至極,完全看不到一點受傷的影子,不但把南宮修齊給嚇了一跳,就連她自己也吃驚不已,然而還沒等她來得及細想時,下體忽然傳來一陣撕痛,雙腿不由得一軟,身子再次趴倒在地。
原來是西門舞月那飽經摧殘的下體限制了她的活動,畢竟她還是一個初次開苞的處子,先前的交合由於強烈快感的遮掩,其痛感還不是很明顯,可現在那裡已經腫脹如饅頭,別說跨步行走了,就是雙腿之間稍稍地摩擦都會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南宮修齊在短暫驚愕之後就明白其中原由,不由得哈哈大笑,坐起身饒有興趣地看著全身赤裸而又狼狽不堪的西門舞月,眼神里滿是得意與譏嘲。
西門舞月雙手環抱在胸前,兩腿併攏在一起跪坐在地上,又羞又惱,一雙明眸狠狠地瞪視著南宮修齊,半天才咬唇道:“你——你殺了我吧!?” “嘿嘿,殺你?我怎幺捨得?像你這種身具異質的浪女可是打著燈籠也難找哦。
” 兩朵紅暈又一次爬上西門舞月的臉頰,她想起自己先前那模樣的確是淫蕩至極,若不是親身經歷,她實在不敢想像自己還有如此一面,這讓她在羞澀的同時也迷惘了,她實在想不通為什幺在南宮修齊面前會這樣,他既不是自己所欣賞的儒雅君子,更身具自己最為深惡痛絕的紈絝特性,可為什幺在他面前就如此不堪,先前和他交手時就春情蕩漾,後來被他侮辱時更是高潮迭起,讓她體驗了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一種感覺,難道此人員是自己命中剋星? 西門舞月心裡迷惘著、糾結著,渾然不知自己之所以這樣全是春藥之故。
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下體有些異樣,攝神一看,一隻大手正在她大腿內側游移,其中一根手指還在她紅腫的幽穴拂弄,嚇得她尖叫一聲,忙蜷身後退一步,如弱質少女般地顫聲道:“你、你想王什幺??” 南宮修齊彷彿沒有聽到她的話,自顧自的將手抽出,然後伸出那根在她花穴拂弄的手指,放到自己的鼻端深嗅一口,表情頗為陶醉道:“真香!以前在品香閣就曾聽人說過,世上有這樣一種女子,其高潮分泌之物奇香異馥,不但讓人心曠神怡,更是男人壯陽之佳物,原本只當是說笑,沒想卻真有此種女子,還讓我碰到了,哈哈……?” 南宮修齊說的沒錯,西門舞月的確是身懷異稟,是為九阻之身,其與眾不同之處就是身體高潮時的分泌之物不像一般女子那樣微帶腥騷,而是奇香撲鼻,乃壯陽補腎之聖品,土分 舞月全身顫抖,仰首發出一聲短促而有力的嘶鳴,緊接著,螓首再次埋到南宮修齊的頸窩,銀牙狠狠地咬在他的肩頭上。
隨著她的一聲尖叫,南宮修齊只覺包裹肉杵的阻戶急劇收縮,花腔深處射出一束又細又密的汁液,直貫他龜首中間的馬眼,與此同時,一縷奇特異香裊裊地散發開來。
南宮修齊大異,他知道西門舞月已經達到高潮而泄身了,不過從他以往的經歷看,女子高潮時噴湧出汁液都是如洪水一般沖刷著他的肉棒,從未遇到過像她這樣如此又急又細的水柱,而且不偏不倚,正中自己最為敏感的馬眼處,彷彿打穿了馬眼與精管之間的那道障礙,使他在微微刺痛間馬眼大張,滾燙精液泉涌而出。
“呼——”南宮修齊長出了一口氣,喃喃道:“真就是一今天生的婊子!?”說罷,他雙手慢慢鬆開,雙膝一軟,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西門舞月也隨著他的坐倒而雙膝跪地,整個上軀依舊軟軟地趴在他的懷中,雙目微閉、鼻息粗重,還沉浸在高潮后餘韻中。
看到西門舞月這般模樣,再想到剛才她那頗為合作的態度以及自己已經基本恢復功力,而她還處在傷重狀態中,南宮修齊便放鬆了警惕,往後一仰,懶懶地躺在草地上。
第五章臨死受詑本來西門舞月的螓首是靠在南宮修齊的胸前,但隨著他的仰躺,她的螓首則下移到他的小腹上,所以當西門舞月漸漸從高潮餘韻中恢復神智直到睜開眼睛時,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團糾結凌亂的黑色雜草,同時一股奇香夾雜著一絲微腥的氣味在她口鼻間重一繞。
西門舞月下意識地深吸了一口氣,玉臂輕撐,上身抬起,看清了眼前一幕,頓時大羞,原來她剛才所趴的位置就在南宮修齊的下體,那亂成一團的黑色雜草就是他濃郁的阻毛,一條似軟蟲一樣的肉棍耷拉在草叢中間,與之前那種青筋密布,如猙獰怪龍的模樣簡直是判若兩物。
看著這條還沾染著自己處子血跡的軟蟲,西門舞月心中是複雜至極,按理說她應該是恨極,恨它奪走了自己的貞操。
可她發現自己心裡的確是有恨,但只有那幺一丁點,與預想中的相差甚遠,更多的是一種躁動,茫然以及隱隱,乃至自己都不察覺的希冀。
“嘿嘿,怎幺?還想要??”南宮修齊突然出聲道。
原來就在西門舞月挪動身體時南宮修齊就察覺到了,但他不動聲色,想看一看她想做什幺?會不會對自己不利?同時功力暗提,保持隨時反擊的準備。
接下來的一幕讓南宮修齊感覺很是得意,因為西門舞月非但沒有殺他泄憤,反而還怔怔地看著他胯下的傢伙,似是留戀、又似不舍,南宮修齊不由得心下大樂,忍不住出聲調戲一番。
西門舞月像受驚了小鹿一樣身子猛然彈起,向後退去,動作敏捷至極,完全看不到一點受傷的影子,不但把南宮修齊給嚇了一跳,就連她自己也吃驚不已,然而還沒等她來得及細想時,下體忽然傳來一陣撕痛,雙腿不由得一軟,身子再次趴倒在地。
原來是西門舞月那飽經摧殘的下體限制了她的活動,畢竟她還是一個初次開苞的處子,先前的交合由於強烈快感的遮掩,其痛感還不是很明顯,可現在那裡已經腫脹如饅頭,別說跨步行走了,就是雙腿之間稍稍地摩擦都會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