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西門舞月身體饑渴至極,完全處在接納狀態,但終究是處子之身,南宮修齊那怒龍更是龐然巨物,因而痛得她是四肢倏然緊繃,兩手緊握成拳狀,兩隻秀氣的小腳也綳的筆直,細柔的小蠻腰更是向上拱起,一排貝齒緊緊咬住嬌艷紅唇,發不出一絲響聲。
南宮修齊是大為驚訝,怒龍所到之處那分異樣的緊窄難行就先不說了,就是那真真切切感受到的一層嫩膜就明白無誤的告訴他西門舞月非他所想那樣閱人無數。
“哈哈……?”南宮修齊仰天發出一陣得意大笑,“沒想到你這個騷貨居然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真真大奇也!?” 經過剛才一番小泄,西門舞月身體里的春藥藥性減去小半,人也從失神迷亂中大致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已經被這個淫賊徹底玷污了,心中是傷心欲絕,兩行清淚悄然滑過眼角,落在了地上。
此時,南宮修齊既有舊恨得償的舒暢,又有摘得處子元紅的興奮,心情之爽是前所未有,他兩手緊捏住西門舞月結實臀瓣的兩邊,用力壓向自己的身體,與此同時,胯下怒龍又狠狠向前頂去,怒龍所向披靡的直入幽穴最深處。
“嗚!?”西門舞月發出一聲悶哼,嬌艷雙唇殷紅如血,細心一看,原來紅唇已經被咬破。
儘管下體猶如刀割,痛得西門舞月是俏臉發白、嬌軀微顫,但她仍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半點哀吟慘哼。
因為已恢復大半理智的她不想在這個淫賊面前表現出軟弱無助的一面,儘管她內心裡傷心欲絕,只恨不能放聲大哭。
不過饒是這樣,劇痛還是讓她喉嚨里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悶哼。
“哈哈,處子之穴加上風騷之體真乃是別有一番風味啊!?”南宮修齊嘖嘖稱讚道。
讓南宮修齊有此感言的原因是這與以往不同的感受。
在他還算是輝煌的採花生涯中,無論是清純如雪的青蔥少女還是艷光四射的狐媚麗人他都品嘗無數了,在他看來,這些不同類的女子是各有各的妙處,彼此難以合一,然而今天他卻驚喜的發現身下此女似乎不同以往那些女子。
在沒有進入西門舞月身體之前,南宮修齊幾乎斷定她已非處子之身,因為她那朦朧的眼神,迷離的嬌吟,密布的香汗以及不斷湧出花腔的蜜液,這一切的一切表現的都比青樓女子還要騷媚三分,然而等他真正進入了西門舞月的身體后他發現自己錯了,從而也給了他意外的驚喜。
花腔蜜液潺潺,不說那些青蔥少女了,就是媚情如火的青樓艷麗女子也是難及,然而穴口卻緊窄無比,腔內更是有嫩膜阻隔,當南宮修齊怒龍全根而沒時,從腔壁與怒龍的縫隙處激射出一柱清澈蜜液夾雜著處女元紅的汁液,於淫靡中帶著一絲凄然! 南宮修齊手握西門舞月的兩片臀瓣,運力抬高,只見自己胯下怒龍淹沒在她那蛤唇上方的黑色叢林之下,並與自己怒龍根部的一叢黑色雜草交匯在一起,麻麻痒痒的,甚覺舒服! 仔細感受了花腔內的火熱與緊窒之後,南宮修齊便大開大合起來,腰部猶如上了發條一般死命抽動起來,嘴裡還不斷發出低吼聲。
一時間,天地之間彷彿就剩下他們兩人,藍藍的天空寂寥深遠,無邊樹海林濤陣陣,偶爾還有鳥兒鳴叫聲掠過,除此之外便只剩下兩人的肉體撞擊聲、水漿擠壓聲以及低吼與嬌吟。
西門舞月由於四肢被吊在木棍上,身體懸空,所以南宮修齊的每一次撞擊都將她的身體撞的向前盪去,隨後又盪回,彷彿是在盪鞦韆,又像是浮在大海上的一葉扁舟。
漸漸地,南宮修齊掌握了其中的節奏,不再抱著西門舞月的臀部隨著她的身體一起搖擺,而是放開雙手,站在原地紋絲不動,然後用胯下怒龍狠狠在幽穴里一撞,西門舞月的身體頓時如鞦韆一般向前盪去,幽穴自然也脫離了怒龍,但隨後她的身體又盪了回來,長矛一般的怒龍不偏不倚地再次刺入幽穴,就這樣幾經反覆、樂此不疲。
起初,西門舞月痛得是眉頭深皺,銀牙緊咬,但隨著南宮修齊動作愈發粗暴,她的阻戶便漸漸麻木了,感受不到一點疼痛,彷彿下體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一樣。
“我……我死了嗎??”西門舞月一雙淚眼失神的望著遼闊的天空,心中喃喃自語。
然而她很快就發現自己離死還很遠,因為她羞恥的察覺到那種讓她臉紅心跳,欲亂迷情的感覺再度襲上她的心頭。
下體非但不再麻木,而且還像是著了火一樣,裡面的汁液彷彿都沸騰了,燙得她神智又一次迷迷糊糊,快感更是一點點地凝聚起來。
西門舞月雖乃處子之身,元紅剛失,但畢竟藥性未失,花腔內更是極度滋潤,所以相對於一般剛破身的處子,她所經歷的痛苦時間最短,而且很快品出了其中滋味。
“嗚嗚……?”西 然發出一聲嬌啼,嬌軀兀自顫抖起來。
剛剛抵至蛤口的龜首隻覺一陣收緊,頃刻蛤口便是大張,一股滾熱蜜泉從腔內激涌而出,悉數打在圓滑如雞蛋般的龜首上,澆得那處愈發滑膩不堪。
西門舞月就這樣小丟了一回,然而還沒來得及稍稍喘息,她便覺下體彷彿被一根燒紅了鐵棍猛然貫入,從未有人光顧過的密合腔道一下被擠開,一舉戳穿了嫩膜,以至每一寸鮮嫩貝肉都被怒龍表面的浮凸青筋恣意刮磨。
而怒龍龜首更是如大軍前鋒,攻城略地、直捂幽穴深處。
饒是西門舞月身體饑渴至極,完全處在接納狀態,但終究是處子之身,南宮修齊那怒龍更是龐然巨物,因而痛得她是四肢倏然緊繃,兩手緊握成拳狀,兩隻秀氣的小腳也綳的筆直,細柔的小蠻腰更是向上拱起,一排貝齒緊緊咬住嬌艷紅唇,發不出一絲響聲。
南宮修齊是大為驚訝,怒龍所到之處那分異樣的緊窄難行就先不說了,就是那真真切切感受到的一層嫩膜就明白無誤的告訴他西門舞月非他所想那樣閱人無數。
“哈哈……?”南宮修齊仰天發出一陣得意大笑,“沒想到你這個騷貨居然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真真大奇也!?” 經過剛才一番小泄,西門舞月身體里的春藥藥性減去小半,人也從失神迷亂中大致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已經被這個淫賊徹底玷污了,心中是傷心欲絕,兩行清淚悄然滑過眼角,落在了地上。
此時,南宮修齊既有舊恨得償的舒暢,又有摘得處子元紅的興奮,心情之爽是前所未有,他兩手緊捏住西門舞月結實臀瓣的兩邊,用力壓向自己的身體,與此同時,胯下怒龍又狠狠向前頂去,怒龍所向披靡的直入幽穴最深處。
“嗚!?”西門舞月發出一聲悶哼,嬌艷雙唇殷紅如血,細心一看,原來紅唇已經被咬破。
儘管下體猶如刀割,痛得西門舞月是俏臉發白、嬌軀微顫,但她仍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半點哀吟慘哼。
因為已恢復大半理智的她不想在這個淫賊面前表現出軟弱無助的一面,儘管她內心裡傷心欲絕,只恨不能放聲大哭。
不過饒是這樣,劇痛還是讓她喉嚨里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