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過獎!”何四方傲然一笑道:“不過說實話,至今還真沒有人能從本將軍手中的槍下討得便宜。
” “是嗎?那本帥就來領教一下。
”說罷,西門舞月杏眼圓睜,雙手虛空一抓,頓時一抹電芒閃過,一把七尺孤月彎刀出現在了她的手裡。
何四方收起笑容,一臉凝重,他不敢託大,雙手輕輕一抖,雙腳一蹬馬鞍,整個身子從馬上騰空而起,他賴以成名的“流雲土八式”中最具攻擊性的一式“逐雲追月”被他無聲無息地使了出來,霎時,方圓六尺之內全是槍影,西門舞月就彷彿是槍海里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會被這驚濤駭浪給吞噬。
然而事實是最容易讓表象給迷惑,此時的西門舞月看似處在極為劣勢中,但在高手眼裡,她沒有一絲頹敗之勢,反而是遊刃有餘、應付輕鬆。
這時,西門舞月驀然發出一聲清嘯,手中的弧月彎刀劃出一道耀眼電芒,接著只聽一陣“劈哩啪啦”的炸裂之聲,兩道縱橫交錯的身影倏然分開,各自騎在自己的戰馬上,宛若之前沒動手時一樣。
此刻,一邊的南宮修齊看得是倒吸一口涼氣,因為他已看出西門舞月的功力比那日在酒樓里時要強多了,當時的她不過和福生打了個平手,而南宮修齊知道,身為他爹手下的得意大將,何四方的功力肯定要比福生強的多,然而現在何四方盡全部之力也沒能從西門舞月手裡討得好處,看來西門舞月的功力可謂進步神速,自己未必能勝得了她。
南宮修齊心下暗驚。
而何四方心裡更是以震驚來形容,雖然昨晚的射箭較量讓他對西門舞月的功力有了初步的認識,但沒想到她會強到這個地步,剛才那一擊儘管從表面上看雙方是斗個平手,可他心裡知道自己是完全落在了下風。
因為現在自己體內是氣息翻騰,猶如翻江倒海一般,難受至極,就差噴出一口鮮血了;而看此時的西門舞月,卻神定氣閑,猶如沒事一般。
何四方臉色越來越沉,周圍的空氣似乎也變得越來越凝重,兩軍的將士都鴉雀無聲,所有的目光都齊刷刷地聚集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
終於,何四方發出一聲大喝,手中長槍如龍行蛇走,“流雲土八式”如狂風驟雨般地使了出來,刺、挑、掃、戳,每一記槍法都疾快狠准,招招攻向西門舞月的要害部位。
“來的好!?”西門舞月將手中的弧月彎刀使得如行雲流水,一一化解了何四方那凌厲的攻勢。
要說何四方那魁梧有力的身子就像一頭猛豹,那西門舞月的身形就猶如一隻輕盈的羽蝶,在火紅的朝陽照射下美艷的不可方物,那修長而又矯健的四肢瀟洒的揮動騰躍,宛如一朵美麗的鮮花在太陽底下盡情綻放。
只不過那劃出一道道電芒的孤月彎刀提醒著人們這不是一場美輪美奐的舞蹈,而是以命相搏的生死之戰。
的確,兩大高手的激烈相搏,讓兩邊的將士都感到了一股沉重的殺氣向他們壓迫而來,均情不自禁地後退,兩軍之間所留出的空 衣蟒袍,仿彿他現在不是在刀光劍影的戰場,而是在酒肆青樓。
更奇怪的是這個人頭戴面巾,只露出一雙晶亮眸子。
這個人自然就是南宮修齊了,昨夜他沒有回城裡,而就在這城樓下士兵的營房歇了一會兒,因為那時離天亮也就不到兩個時辰了,更重要的是,那時的南宮修齊在經歷了一連串意想不到的事情之後已經是筋疲力盡,懶得再來回奔波,便就近在這裡歇息。
士兵的營房與城裡的極艷宮相比,無論是環境還是條件自然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何四方知道南宮修齊乃一豪門公子,肯定是住不慣這裡的,於是極力建議他回城歇息。
南宮修齊卻正氣凜然地表示自己雖不是軍人,但怎幺說也算是軍人之後,有責任、更有義務抵禦外族侵略,所以就留在這裡,等過幾個時辰和這裡的戰士一起加入戰鬥。
此一番話說的何四方大讚不已,對他的好感是直線上升,從而對他的態度是愈發殷勤起來,不但把自己的主帥營房讓給他住,而且還派重兵保護他的安全,因此南宮修齊這一覺雖然有點短,但也睡得較為踏實。
直到外面傳來陣陣號角聲,南宮修齊才從睡夢中驚醒,他知道這是大軍出動的信號,於是趕緊起身出房,找到何四方。
卻見他一臉疲憊、雙眼布滿血絲,很顯然這一宿他未合眼。
南宮修齊看在眼裡,心裡倒也生出幾分欽佩。
“何將軍,海王廈人又開始進攻啦??” “嗯,他們開始行動了,要不了多久就要到達城下。
”何四方道:“這一次我們不能再被動防守,我已決定帶一隊人馬出城迎戰。
” 聽他這一說,南宮修齊才注意到在其周圍已經集結了近千騎整裝待發的騎兵,兵強馬壯的氣勢讓他也感覺頗為振奮,於是也要求一同出戰,不過為了避免被西門舞月認出來,他像昨晚在極艷宮一樣蒙面。
兩軍對壘,南宮修齊倒希望一開始西門舞月就能出來迎戰,這樣他就可以在一邊好好觀察她的功力究竟如何?自己能不能對付?如果能有把握對付那自然最好,他早就想報那日在酒樓里險些喪命之仇;如果不能,那他還是早點逃之夭夭為好。
在自己這方的一員大將被何四方慘殺之後,西門舞月終於如南宮修齊之願緩緩地催馬而出,冷冷道:“久聞‘流雲土八式’乃槍法之王,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哈哈,過獎!”何四方傲然一笑道:“不過說實話,至今還真沒有人能從本將軍手中的槍下討得便宜。
” “是嗎?那本帥就來領教一下。
”說罷,西門舞月杏眼圓睜,雙手虛空一抓,頓時一抹電芒閃過,一把七尺孤月彎刀出現在了她的手裡。
何四方收起笑容,一臉凝重,他不敢託大,雙手輕輕一抖,雙腳一蹬馬鞍,整個身子從馬上騰空而起,他賴以成名的“流雲土八式”中最具攻擊性的一式“逐雲追月”被他無聲無息地使了出來,霎時,方圓六尺之內全是槍影,西門舞月就彷彿是槍海里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會被這驚濤駭浪給吞噬。
然而事實是最容易讓表象給迷惑,此時的西門舞月看似處在極為劣勢中,但在高手眼裡,她沒有一絲頹敗之勢,反而是遊刃有餘、應付輕鬆。
這時,西門舞月驀然發出一聲清嘯,手中的弧月彎刀劃出一道耀眼電芒,接著只聽一陣“劈哩啪啦”的炸裂之聲,兩道縱橫交錯的身影倏然分開,各自騎在自己的戰馬上,宛若之前沒動手時一樣。
此刻,一邊的南宮修齊看得是倒吸一口涼氣,因為他已看出西門舞月的功力比那日在酒樓里時要強多了,當時的她不過和福生打了個平手,而南宮修齊知道,身為他爹手下的得意大將,何四方的功力肯定要比福生強的多,然而現在何四方盡全部之力也沒能從西門舞月手裡討得好處,看來西門舞月的功力可謂進步神速,自己未必能勝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