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南宮修齊並沒有什麽野心,也從未想過要做什麽家主,他只想每天能過這樣花天酒地的生活就可以了,所以他對家族裡的權力鬥爭向來敬而遠之,然而從今天他二哥對他的態度來看,南宮修齊知道自己以後想要和以前一樣獨善其身,只古子風月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想到此處,南宮修齊頗覺煩躁,索性起床,走到窗前推開窗戶,雙手撐在窗台上,深深呼吸了一口,夾雜著荷香的新鮮空氣讓他頓時神清氣爽,煩躁之情也消去不少。
他抬頭遠眺,天邊的一輪明月又大又亮,撒下一層如夢似幻的清輝,腳底下的湖水波光粼粼,反射著明月的光一兄,就像是鍍上了一層銀色的小顆粒。
面對如此美景,南宮修齊頭一甩,自言自語道:“算了,不想了,想那麽多也沒用,走一步算一步,憑我的聰明才智他們就是想算計我也沒那麽容易。
再說了,此時此刻,如此良辰美景想這些煩心事那豈不是大煞風景嘛,哈哈!” 說完,南宮修齊重新穿好錦衣蟒袍,紮好玉帶,腳踏革靴,然後走到門前喊道:“福生!” 話音剛落,一條身影快捷的閃到他的面前:“小的在,少爺有什麽吩咐?” “走,去品香閣。
” “去品香閣?現在?” “嗯。
” 南宮修齊點點頭,走下樓梯。
福生緊緊跟在他後面,同時嘴裡擔憂道:“可是時候已經不早了,明天一大早還要隨侯爺一起上朝呢。
” “你哪來那麽多廢話啊?叫你去你就去!” 品香閣是京安城數一數二的風月場所,這裡不但規模龐大,布置奢華,而且妓女個個花容月貌,詩書禮樂樣樣精通,是京安城裡達官貴人,名賈紳流最愛去的銷金窟。
此時,夜已深了,但品香閣的門前依舊是車水馬龍,古冗如白晝。
品香閣那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高高的懸挂在門眉上,據說這是本朝一位書法大家所寫,當年這位書法大家四處遊歷,遍賞名山大川,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旅遊家,但同時也是一個風流之人,每到一處都要和當地妓院的花魁巫山雲雨一番,良宵過後,他便又再次踏上旅程,絕無留憑。
然而當他遊歷到京安城時,他被品香閣里的花魁徹底迷住了,以至於一待就是一個多月,直到盤纏用盡也不舍離去。
沒有錢,老鴨自然不會讓他繼續待下去,於是他便提出以字抵資,由於他是名揚天下的書法大家,一字堪值千金,老鴇自然同意,所以便有了現在這三個游有驚龍的大字。
歲月匆匆,品香閣還是那個品香閣,但花魁卻已不知歷經幾任了。
如今的花魁名叫紫心,年方土七,長的傾國傾城,艷絕四方,每天不知有多少富貴公子排成長隊渴望一親芳□,然而只有其中很少一部分人能夠如願以償。
這少部分的人財力雄厚固不必說,地位也甚是崇高,一般人就是有錢也難和紫心共渡春宵。
此時此刻,在花魁專屬的鳳閣里,紫心身著一襲白色絲織束胸曳地長裙,露出一大截白皙柔滑的香肩,外披一件輕柔的薄紗正坐在一張古琴前,玉指輕撥,一陣悅耳的琴聲從纖指與琴弦之間流瀉而出,琴聲清越悠揚,就像一幅恬靜優美的水墨畫||黃昏將至,煙波浩淼的湖上,岸邊一帶白沙,安詳恬靜,蒙蒙如霜;琴聲漸漸激揚,似有一群大雁從遠天飛來,在空中徘徊飛嗚,振翅雲宵;接著琴聲入緩,彷佛忽有幾隻落在其上,仰首與空中的飛翔者相互嗚叫呼應,繼而雁群一一斂翅飛落;琴聲漸尾,使人感覺遠望去,群雁、白沙、湖水,都在愈來愈濃的暮色中漸漸睡去。
“好好好 的真實面目,可見此惡魔功力不弱,因此我已經吩咐莫管家這幾日要好好加強府里的巡邏戒備了,以防患於未然!”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頓又道:“還有就是,這樁案子現在你們知道就行了,就不要再向外傳播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府衙那邊都在叮囑受害人家不要向外透露,將這樁案子的影響壓縮在最小範圍內。
” 一群大小奶奶們都點了點頭,南宮凌飛又將眼光轉向在旁邊伺候的丫鬃下人,嚴聲道:“還有你們,都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二爺!” 被這麽個事情一鬧,先前歡快的氣氛頓時淡去了不少,老祖宗也覺得沒什麽意思了,於是揮揮手道:“好了,我也累了,都散了吧。
” 眾人依此拜別了老祖宗后便各自回去了,南宮修齊也回到自己的逸香樓,兩個侍女早已準備了熱水、毛巾,並在他的卧室里點燃了安神香,當然,之前他與柳鳳姿顛鸞倒鳳時而搞的一片狼籍的錦被也被撒下來了,換上一床嶄新的錦被。
由於以前南宮修齊也偶爾偷偷從外面帶女子回他的逸香樓胡鬧,所以這兩名侍女對床上留下的稷物也見怪不怪,雖然她們沒有看見南宮修齊是怎麽把人帶進來的,又是怎麽把人送出去的,但他的身邊有不少高手,比如那個福生,想要瞞住她們的耳目那是輕而易舉,所以這兩個侍女是根本想不到,也不敢想這些都是柳鳳姿留下的。
躺在床上,南宮修齊是半天也難以入眠,一方面想著明天上朝的事,另一方面又想著二哥對他的敵意。
別看他整天一副吃喝嫖賭浪蕩公子哥的模樣,但頭腦很聰明,人也精明,知道在這個大家族下是暗流洶湧,危機四伏,要是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這洶湧的暗流所吞噬。
實際上,南宮修齊並沒有什麽野心,也從未想過要做什麽家主,他只想每天能過這樣花天酒地的生活就可以了,所以他對家族裡的權力鬥爭向來敬而遠之,然而從今天他二哥對他的態度來看,南宮修齊知道自己以後想要和以前一樣獨善其身,只古子風月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想到此處,南宮修齊頗覺煩躁,索性起床,走到窗前推開窗戶,雙手撐在窗台上,深深呼吸了一口,夾雜著荷香的新鮮空氣讓他頓時神清氣爽,煩躁之情也消去不少。
他抬頭遠眺,天邊的一輪明月又大又亮,撒下一層如夢似幻的清輝,腳底下的湖水波光粼粼,反射著明月的光一兄,就像是鍍上了一層銀色的小顆粒。
面對如此美景,南宮修齊頭一甩,自言自語道:“算了,不想了,想那麽多也沒用,走一步算一步,憑我的聰明才智他們就是想算計我也沒那麽容易。
再說了,此時此刻,如此良辰美景想這些煩心事那豈不是大煞風景嘛,哈哈!” 說完,南宮修齊重新穿好錦衣蟒袍,紮好玉帶,腳踏革靴,然後走到門前喊道:“福生!” 話音剛落,一條身影快捷的閃到他的面前:“小的在,少爺有什麽吩咐?” “走,去品香閣。
” “去品香閣?現在?” “嗯。
” 南宮修齊點點頭,走下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