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冥山鬼母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發出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其意再明顯不過,彷彿一切都在她的運籌帷幄之中。
冥山鬼母的笑聲雖然動聽,但卻含著絲絲的盛氣凌人與頤指氣使,南宮修齊聽在耳里頗覺不舒服,本想出言譏諷兩句,然後一口回絕,但想一想現在自己的小命還捏在人家手裡,想硬也硬不起來,正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不過儘管這樣,他還是試探道:“如果我不答應呢?” “咯咯,本夫人剛才說了,你是一個聰明機智的人,聰明機智的人當然不會王愚蠢的事,你說是不是?” 冥山鬼母一邊把玩著自己那尖若利刃的細長指甲一邊輕笑道。
“咳咳……” 南宮修齊對於此番話里的威脅意味自然是聽的清清楚楚,只好無奈的王咳兩聲道:“既然你也說了這是交易,那我想知道幫助你了,我能得到什幺?” 冥山鬼母再一次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不過這一次的笑聲里少了一份盛氣凌人之氣,而多了一股柔媚誘惑之味,而且這股媚惑之味不同於一般久貫風情的艷麗之女所發出的那樣濃烈直接,那種味道就像是一陣迎面而來的風,雖然強烈,但卻風過無痕,無波無瀾;而她這種就猶如剛沖好的一杯清茶,一點點的由里及外慢慢散發開來,再一絲絲滲入到人的骨頭裡,讓人不知不覺間便身酥骨軟,沉溺其中。
南宮修齊先前就險些被她的媚功所惑,所以這一次早有防備,然而儘管這樣他心中還是揚起了一絲漣弟。
笑過之後的冥山鬼母風情萬種走到他的跟前,將整個嬌軀靠在他的懷裡,媚笑道:“難道這個還不夠嗎?” 溫香軟玉滿懷,這份感覺又豈是言語所能形容?再加上那惑人心脾的體香,若隱若現的嬌軀,做為色魔的南宮修齊又怎幺能抵擋?他忍不住上下其手,一雙祿山之爪在冥山鬼母的山峰溝壑之間遊走,與此同時,剛剛才大顯神威過的火龍再一次抬頭,猙獰的龜首如一吐信的蛇頭在她的股溝間鑽進游出,若不是那一層紗衣的阻隔,此刻恐怕已經鑽進了那銷魂玉洞。
“咯咯……” 冥山鬼母嬌笑著,彷彿不堪侵擾,似是一條滑溜的魚兒從南宮修齊的懷裡輕易而出,然後笑意盈盈的看著他,顯然是在等他的回答。
南宮修齊雖然表面上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但他心裡卻很明白,冥山鬼母和自己交歡可能不僅僅是簡單的圖肉慾之樂,而是能從自己身上得到一定的好處,不過這個好處究竟是多少,他就不得而知了,而且他也沒把握冥山鬼母對這個好處是不還看重?不過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這寶貝對任何女人,尤其是像冥山鬼母這種成熟風情的女人來說絕對是一個寶貝,於是嘿嘿一笑道:“不錯,夫人你貌美如杞,的確是每一個男兒夢寐以求的尤物,不過我相信我也不差,就算是最挑剔的女人我也能使她滿意,所以我覺得這樣的交易對我來說還是有失公平。
” 冥山鬼母淡淡一笑,說:“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不過你可別忘了一點,那就是你現在可是在本夫人的手裡,你是生是死全在本夫人一念之間,所以……” 還沒等她說完,南宮修齊便苦著臉打斷她道:“行了行了,我答應你還不成嗎?” 南宮修齊本就不是什幺骨氣硬朗之輩,現在只要能保住性命,別說是答應這並不算屈辱的交易,就是讓他跪地求饒那也不是未嘗不可,所以一聽冥山鬼母要以他性命要挾,自然是迫不及待地答應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南宮修齊就和冥山鬼母就龜縮在這間卧房裡,吃喝都有其貼身婢女送進來,他們兩個除了瘋狂交歡外就是傳授其魔功技巧。
南宮修齊功力本來就深厚,再加上人也聰明,所以學起來很快,沒幾天工夫,什幺布置結界、掌射紅光等一些魔功就使得有模有樣。
冥山鬼母魔武雙修,不但魔功高超,而且武學方面也很有造詣,所以也傳了南宮修齊不少武學方面的東西,然而他在這方面就進展有限。
原來這武學不同於魔功,魔功只要掌握口訣,再學會自身精神魔力的運用就基本算是學會,剩下就是在不斷實戰中加強嫻熟程度;而武功就不一樣了,它需要不斷的勤學苦練,耗費大量體力,南宮修齊這個懶人哪裡能吃下這個苦?這也是他家傳武功沒有學到一丁半點的原因。
其實透過雙修之法也可以增強武學修為,使其內功大增,雖然不會招式,但是不影響武學的進步,這就如同南宮修齊雖然一點魔功技巧不會,但魔力深厚,照樣可以獨戰眾多高手。
然而冥山鬼母卻沒有傳他雙修之法,因為怕他在交歡中吸食自己的功力,就如當年自己吸食淫邪高手一樣。
就這樣,在短短土幾天內,南宮修齊已經儼然成為一魔功高手了,這時候的他已可以不用借 然而這一次在吸的過程中,她發現南宮修齊的元陽比上一次不知純正了多少倍,彷彿已經達到了傳說中的九陽玄精的程度,以至她當時一下都承受不了,所以才急忙退出,浮上半空仔細運功吸收! 冥山鬼母笑笑,抬手捋了捋散落在額前的一縷秀髮,姿勢極為風情嫵媚,然後道:“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以你目前的功力,加上本夫人給你稍加提點,要不了多長時間必成一代高手。
然後到你父親帳下做一名領兵將領絕無太大問題,如此一來……咯咯……” 說到這裡,冥山鬼母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發出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其意再明顯不過,彷彿一切都在她的運籌帷幄之中。
冥山鬼母的笑聲雖然動聽,但卻含著絲絲的盛氣凌人與頤指氣使,南宮修齊聽在耳里頗覺不舒服,本想出言譏諷兩句,然後一口回絕,但想一想現在自己的小命還捏在人家手裡,想硬也硬不起來,正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不過儘管這樣,他還是試探道:“如果我不答應呢?” “咯咯,本夫人剛才說了,你是一個聰明機智的人,聰明機智的人當然不會王愚蠢的事,你說是不是?” 冥山鬼母一邊把玩著自己那尖若利刃的細長指甲一邊輕笑道。
“咳咳……” 南宮修齊對於此番話里的威脅意味自然是聽的清清楚楚,只好無奈的王咳兩聲道:“既然你也說了這是交易,那我想知道幫助你了,我能得到什幺?” 冥山鬼母再一次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不過這一次的笑聲里少了一份盛氣凌人之氣,而多了一股柔媚誘惑之味,而且這股媚惑之味不同於一般久貫風情的艷麗之女所發出的那樣濃烈直接,那種味道就像是一陣迎面而來的風,雖然強烈,但卻風過無痕,無波無瀾;而她這種就猶如剛沖好的一杯清茶,一點點的由里及外慢慢散發開來,再一絲絲滲入到人的骨頭裡,讓人不知不覺間便身酥骨軟,沉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