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時候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慢慢也就習慣了,畢竟小島上沒有抗生素,萬一傷口感染,那幾乎被了死刑,所以兩人生活的小心翼翼。
每次夢雪在父親身上塗抹草藥時候,父親都會輕輕的顫抖,無論兩人多麼習慣和適應,但是身份擺在那,而且還是異性,雖然兩人不敢往那方面想,但是身體還是有一些反應,這也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以後的時間裡,夢雪守護著火種還有烽火堆,觀察著海面的情況,而父親負責尋找食物和淡水,但是兩人一直相敬如賓,沒有其他的越軌行為。
「看來我真的低估了你們中國人對於倫理的重視,要知道,這要是在外國,估計早就有可能發生點什麼,至少會有一點曖昧……」尼莫看了幾天後,有些看煩了,似乎顯得有些無趣。
「那是,只要他們認為我還活著,哪怕只有一絲的可能,他們都不會有其他的越軌行為的……」看到父親和夢雪這個樣子,林冉心中還是土分欣慰的。
父親的盡職,夢雪的守貞,這都是林冉認可的東西。
這段時間,林冉一直在尋找基地的破綻和漏洞,同時在尼莫做實驗的時候,他都會默默記下來學習,為自己以後的逃跑做著準備,現在他想要做的就是盡量拖延時間。
「哎呀,對啊,只要你還活著,他們心中就會有希望,那麼兩人就不會發生什麼,那麼如果你在這兩人之間的絆腳石死了,那兩人不就沒有顧忌了嗎?」尼莫聽到了林冉的話,突然眼睛一亮,之後興奮的盯著林冉說道。
看著朼莫盯盯著自己的眼神,以及剛剛尼莫所說的話語,林冉的泠汗嘩嘩的流了下來………。
作者:性與情字數:6578 *** *** *** ***第土章林冉看著尼莫那種笑意,心裡發毛,難道尼莫想把自己殺了?之後把自己的屍體扔到小島上,讓父親和夢雪以為自己死了,以便於實驗的繼續進行?雖說這段時間林冉被尼莫折磨得要死要活的,但是林冉現在還不想死,因為他還沒有放棄最後的希望,為了父親,為了自己心愛的妻子,自己必須要活下去,因為父親和夢雪等著他去救。
「你想把我殺了?」林冉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穩的說道。
「呵呵,林先生怕死了?」尼莫唔嘴輕笑道,每次尼莫笑起來的樣子都是那種人畜無害的,讓人升起一陣驚艷的感覺,如果不是了解她的為人,誰都不願意相信這個女人的心如蛇蠍。
「怕死有用嗎?來吧,要殺要剮悉尊便……」林冉看了一圈那些和死人隨從,而且自己身上還牢牢穿的那件可以被尼莫隨持控他們自己的皮衣,林冉王脆放棄,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親愛的,我怎麼會捨得殺你呢?你死了,我該多孤獨,已經5年沒有人和我說話了。
放心,讓他們認為你死了有很多的方法,我是不會殺你的,因為我還沒有享受夠和你在一起的時光……」尼莫走到林冉身邊,用手輕輕撫摸著林冉的臉龐,說話的語氣彷彿是在和自己的丈夫說著情話,只是看著尼莫那傾國傾城的面容,林冉根本生不起一絲的親近之感。
「咱們不說這些了,以後你會明白的。
」尼莫看著林冉微微鬆了一口氣的樣子,臉上閃過了一絲興奮之感,似乎林冉恐懼能夠讓她感覺到興奮,這幾天的時間裡,林冉徹底看清了尼莫,她就是一個心理變態者,而且土分的冷血,或許沒有人類文明世界經歷過,她的認知觀只限於這個基地給與的。
「妳一直說好很孤獨,妳不是有一個弟弟嗎?怎麼沒有看到他陪妳?」林冉看到尼莫那興奮的樣子,不知道內心怎麼會突然冒出這個問題,或許他想問很久了吧。
「你跟我來吧……」聽到林冉的這個問題后,尼莫原本微笑的表情突然變冷,眼中散發出一絲寒氣,衝擊著林冉的神經,林冉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每次看到尼莫這個表情,林冉就意識到自己要遭殃了,說實話,林冉也是一個正常人,不是機器,當然知道什麼叫做恐懼,這段時間被尼莫層出不窮的手段折磨得真的有些害怕了。
但是尼莫安靜了一會兒很,土分傷感的說出這句話,出奇的並沒有使出變態的手段去對付林冉。
尼莫帶著林冉左轉右轉的在基地里走著,最後來到一個電子門前,用密碼和尼莫的指紋。
虹膜驗證才打開了那個房,當走進房間后,林冉看到的是各種精密的醫療儀器,中央是一個病床,一個土分帥氣的印度男子躺在病床上,嘴上扣著氧氣罩,身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管子。
這個男人安詳的躺在病床上,身材土分的健碩,樣子清秀,臉上的五官和尼莫有一絲相似的地方。
「這個昏迷不醒的人就是我的親弟弟……」尼莫看著病床上的男子說道,眼中帶著憂傷。
林冉還是第一次看到尼莫露出如此傷感的表情。
「你或許要問他為什麼變成這個樣子?」林冉還沒有說話,尼莫就繼續說道。
林冉點了點頭,他確實有這個問題,但是看到尼莫異常的表情,他沒敢問出口。
「我的弟弟和我不同,他出生后不久就被我父母送到人類的文明世界,他在人類的社會讀書和成長,每年只回來待短短的幾天。
按照我父母的意思,不想讓他繼承他倆的事業,要讓他過正常人的生活。
所以從小到大,我很少見到我弟弟。
而我,則被父母選定繼承這個基地,所以我根本沒有去過人類文明世界,整天就是和父母學習各種知識,還有幫助父母做實驗。
可以說,這個基地各種實驗室都是我生長的地方,我的性格和經歷都和這個基地息息相關,我每天經歷各種實驗,看著實驗品在我面前死亡,開始的時候是白鼠、白兔,到後來,就是活人。
當用活人做了無數的實驗后,我也不知道,多少活生生的人在我試驗中死去,所以我對於死亡已經麻痺了,根本沒有絲毫的伶憫之心。
「尼莫眼中帶著迷離回憶著,自顧得說道,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或是在和林冉傾訴。
「當父母要死去之前,父母才給了我弟弟的聯絡方式,想要見弟弟最後一面,那個時候弟弟才回來。
在以前的時候,每次弟弟回來的時候,我父母基本上很少讓我和他見面,因為他們害怕我的性格成長經歷會影響弟弟。
重男輕女的思想可不是你們中國才有。
在我們這個基地,這個小家庭也是一樣。
弟弟被送到人類世界,沒有任何的污染,或者正常人的生活。
而我,則要幫助父母做實驗,管理基地,賺錢去供養弟弟,每天面對的是冷冰冰的機器和各種掙扎嚎叫最後死去的試驗品。
」「在我父母臨終前,我才算的一次真正的見到我的親弟弟,他安靜的陪著我的父母,當父母看到她的時候,才先後閉眼離去。
而弟弟也哭倒在父母的懷裡,處理完父親的後事后,我才第一次和弟弟有過交流。
但是我倆的認知完全不同,甚至根本沒有共同的語言,有的只是那種血緣關係,也正是這一絲的血緣關係,讓我倆有成為唯一一絲的親近之感。
那段時間,我和他處理父母的事情,還有各種基地後續的事情。
我也和弟弟相處的時間很長,這是難得的相處時間,可能是父母去世了,我只剩下弟弟這個唯一的親人,所以我對他很依賴。
漸漸的,我發現弟弟很帥氣,很陽光,它他和基地里的那些活死人隨從完全不一樣,他的思想很新奇,談話的話題讓我感覺到土分的新鮮,因為他畢竟是人類文明世界成長起來的。
」「慢慢的,我對於他的依賴越來越深,當他和我說要離開這裡回到文明世界的時候,我產生了深深的不舍,彷彿要失去最重要的東西,我第一次感覺到心痛,我極力挽留他,讓他陪我在基地里,但是他就是不肯,因為他討厭基地里生活的一切,雖然他答應我每年會回來看我。
但是我不願意,我不願意失去弟弟,自從和他見面后,我現在一刻都不想離開他,於是……」「於是我把他軟禁了起來,任由他怎麼求我,我都不放他離開基地。
我自幼在基地長大,我不懂什麼是愛情,因為我除了父母,還有弟弟之外,基本上沒有見過什麼清醒的正常人。
我只知道,我想要什麼,就該爭取什麼,自己想做什麼,自己就可以做什麼,什麼禁忌?什麼倫理等等,在我眼中都是虛無縹緲的,我根本就沒有經歷過這些的教育。
我也不懂什麼是愛情,我只知道我要弟弟永遠陪伴在我身邊。
」「弟弟的帥氣,還有他的性格,還有那層血緣關係,讓我土分的有親近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