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娜小姐,你剛剛還在讓雷音清醒點。
怎麼?現在看到我肏起我的小母狗,身體又開始發情了嗎?當時說好追隨雷音隊長的話怎麼現在就忘的一王二凈了? 難道說想和她一樣變成精液母豬,滿腦子只想做愛了嗎?」「唔……看到隊長被……插得那麼爽……根本無法控制身體啊……」聽到痴女蕾娜的一番辯解,一股征服欲從我的心頭泛起。
胯下的肉棒在雷音的蜜穴內前後運動,每一次肉棒的整根抽出都將母狗雷音的魂魄抽離軀體,每一次肉棒毫無憐憫地整根捅入卻讓她再度找回了活著的實感。
雷音高聲浪叫,雙手抓過蕾娜的手腕死死按在地上,金色的長發也隨著我腰部的衝撞上下飛舞。
我拿起在火爐內重新炙烤的烙鐵,對著蕾娜豐滿的臀側死死按壓了下去。
尚未反應過來的她只是感覺臀側被火熱的物體燙到,隨後便是撕心裂肺般的灼燒感。
「啊啊啊啊啊啊!」蕾娜尖叫著發泄自己的情緒,被烙上主人的專屬印記痛苦不已。
而我並沒有停歇,用力將烙鐵壓入肉中。
一陣「滋滋」的響聲回蕩在耳邊,閃耀著紅橙色光茫的刑具與蕾娜細嫩光滑的肌膚接觸,幾乎是瞬間就將她沾滿汗水的皮肉燙爛。
與烙鐵接觸的表皮邊緣迅速焦化,蛋白質和角質層被高溫碳化后所散發著股股難聞的氣味,而焦黑的皮膚迅速硬化形成扭曲的怪異皮層。
嬌嫩的肌膚面對炙熱的鐵板,如同黃油一般被隨意融化,皮下組織滲出的體液也再度與熱鐵接觸,發出「刺啦」的聲響,一股股血腥氣味隨著絲絲肉香和刺鼻的焦炭味緩緩從傷口溢出。
「哇啊啊啊!」蕾娜四肢亂甩,卻被雷音死死束縛住,而自己只能放聲尖叫來發泄自己的痛苦。
我大力將已經與皮肉粘連在一起的烙鐵拔除,高溫黏合的組織被撕裂,流出了汩汩殷紅。
刑具再度放入火焰中,一頭殘餘的人體組織在爐火的烘烤下漸漸王縮,燃起屢屢青煙,隨後迅速焦化為烏黑的碳粒,發出了暗橘色的星火。
再次拿起回烤后的烙鐵,對著蕾娜的傷口再度按下,微微凝固的黑紅色血液再度沸騰,血沫劇烈地在鐵器周圍跳躍著,被氣化的血液蒸汽咸腥而惡臭,帶著一股詭異的暗香,侵蝕著人的理智。
隨著鐵片的不斷深入,皮下的肌肉被燒毀,而其中不斷滲出的血液最終冷卻了炙熱的刑具,鮮粉色的嫩肉被烤熟,死死連接在刑具的頭部。
這一次,蕾娜的叫喊聲小了下來,烙鐵的深度燙傷似乎破壞了皮下敏感的神經,向腦內傳遞的痛感自然也小了些許,只是一圈焦黑的皮膚和深深凹陷在內的粉嫩肌肉將會永遠留在她的軀體上。
我粗暴的拔開粘連的烙鐵,鮮血夾雜著淡黃色的體液從傷口流出,手指深入蘸取了些許,強行塞入了蕾娜的嘴中。
看著她品嘗自己體液的表情,自己在雷音小穴內抽插的肉棒暴漲了些許。
蕾娜品嘗著自己的汁液,帶著些許金屬味的血液在口中與交融,咸腥的血液帶著少許烤肉的焦香,混雜著微量散發著惡臭的組織焦炭以及如果凍般彈軟的身體組織。
少女忘情地吮吸著手指,彷彿將剛剛被烙鐵折磨的痛楚拋去了九霄雲外,身體也開始不自覺地扭動起來。
「主人……嗯啊……我也要……要……哦……」「看來小母狗雷音也眼饞肉便器身上的標誌啊~會有的……」「唔……謝謝……主人……嗯嗯……最好了……咿呀!好快啊啊!要被大雞巴……撞爛了啊啊啊!」我抓住雷音的臀部,土指深深嵌入兩瓣可憐的臀肉內,把它們用力分開。
在粉紅色雌穴內進出的陽物再度加速,一下下結結實實地頂上了緊閉的宮頸口。
我一邊感受著膣肉包裹帶來的極致體驗,一邊抄起了味雷音準備的烙鐵,對著雷音的臀側直接頂了下去。
「滋拉」的沸騰聲和悅耳的浪叫聲同時響起,我僅僅輕輕燙了一下,在雷音的身體上烙下了深粉色的字痕「母狗雷音」,就將烙鐵丟在了一邊。
雷音一手向後抓著我的腿肉,不斷拉著我向她的宮頸深處前進,另一手則撫摸著被烙鐵燙過的肌膚。
手指感受著微微隆起的皮肉,指肚磨擦傳來的絲許熱辣的疼痛感讓少女有些上癮,已經完全臣服於肉慾之中的雷音貪婪地享受著比一般性交更為劇烈的刺激,每一次觸碰都會讓嬌軀震顫。
「唔……主人……母狗……母狗……忍不了啊啊!要去了……要噴水!」熱流從阻道內湧出,將兩人的結合處完全打濕,淫水順著雷音肆意分開的大腿流上了蕾娜的身軀。
龜頭忽然傳來的水流沖刷的酥麻令我猝不及防,怨念般的對著宮頸插捅幾下后便舒爽地射出了精液。
只是被內射一早上的雷音子宮再無多餘的空間容納這大量的精華,少女想要夾緊穴壁把濃精保存在體內,但是滑膩的精液順著淫水滋潤的腔壁一路滑下,滴落在抽出的肉棒頭部和蕾娜那飽滿圓潤的恥丘上。
雷音似乎不願意將精液與蕾娜共享,慌張的她調整姿勢,將頭埋入了蕾娜的雙腿之間,貪婪地攫取著先前滴落在蕾娜私處的精華。
發泄完自己的慾望,我穿好了衣服,放任兩條浪蕩的母狗在房間內互相撫慰,自己走出了刑訊室的門,和早已在門外等待的副官小姐制定好了接下來的凌辱淫戲。
「長官,您確定要輪姦她們嘛?她們的身體可能……」「別擔心,給她倆用新投入測試的增強劑,五個基數的藥量保證她們身體撐得住,順便觀察一下藥效。
」「了解,這就去辦。
」不多時,兩位躺在地上擁吻的美麗少女被帶入了一間詭異的房間。
房間的灰色啞光地磚被一道道怪異的排水渠拼接在一起,水道盡頭便是一個方形的池子。
我的副官親自為兩條母狗注射了五倍劑量的藥液,這種藥液能最大化受試者的體能和感知,身體和意識的承受極限也會相應提高。
為二人注射完藥劑后,副官打開了沉重的防爆大門,大門后是一群群積欲已久的士兵。
士兵們看著眼前兩名半坐在地上赤身裸體的少女,爆發出了一片歡呼和稱讚的哨音,要不是迫於這位冷若冰霜的副官的淫威,這群飢餓的野獸恐怕早就把這兩位少女生吞活剝了。
副官冷眼看著這群目露凶光的雄性,冷淡地發布了命令:「這位金髮,手臂長著鳥羽的小姐,也就是雷音,務必對她溫柔一些,如果被我發現有人惡意虐待或是毆打,下場可以參考上個月那名旗杆上的新兵……」人群一片嘩然,少數幾位不明所以的士兵開始揪著身邊的人詢問:「喂,兄弟,長官說的那個士兵怎麼回事啊?」「據說是偷摸了雷音那條母狗的屁股,然後被指揮官的副官——也就是站著的那位女長官發現了,然後那個倒霉蛋好像就被自己的腸子吊死在了旗杆上……」「哇靠!這麼嚇人……」「更恐怖的是那小子死前在審訊室被拷打了三天,期間沒有任何人敢靠近那個傳來怪異喊叫的房間……」「安靜!」副官大聲喝止,原本人群間熱烈的議論瞬間化為無聲的目光,注視著眼前這位發號施令的金髮副官,「我還沒說完呢!至於另一位蕾娜小姐,暫時就是你們的肉便器了。
兩個要求:第一,不許見血。
第二,別玩死了。
就這樣!」副官發布完命令便頭都不回地走開了,留下了一大群饑渴的雄性和兩條美艷的母狗。
男人們猶如惡狼撲食一般一擁而上,將二人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