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說過什麼?」婕的哭音漸止,道,「他還說……說中國男人都是小雞巴。
」「我操!」「是真的,他說你男朋友肯定也是小雞巴。
」我登時有種作繭自縛的感覺,憋屈得說不出話來。
「我沒理他」,婕啤吟接著道。
「他很大嗎?」「他……真的不小……老外的屌你知道……」我不由哼了一聲。
「你真的沒他大」,婕的語調中帶了絕望道,「所以其實他說的都是對的,是么呂墨?只是我不願意承認罷了。
」這時輪到我感到羞辱了,但此時這種虐心的感覺燎心地刺激,「是的,所以你要跪倒在他腳下給他認錯。
」「噢……」婕焦慮地啤吟,不知如何應對。
我心下冷笑,你不是不知道怎麼拒絕別人嗎,「他的大雞巴豎在你面前,你要把它捧在手裡很崇拜地好好舔一舔。
」婕糾結萬分卻不可思議地配合著叫道,「哦……這麼大的雞巴……我要兩個手握住,還有一截留在外面……」我心裡罵道你個騷屄,口中道,「你從來沒體驗過這麼大的雞巴,對嗎?」「對的,這麼大,不知道塞進來什麼感覺……」「你要不要大雞巴插進你的騷屄里?」我故意不說「他的」大雞巴看她選擇怎麼理解這句話。
「我……我不知道……」婕一激靈,避開了這個選擇。
「他叫什麼名字?」「叫Will……」婕似是預知我接下來的要求,話音方落已經開始顫抖。
「叫他的名字讓他王你!」「不要主人……」婕崩潰地哭喊道,「我不要……」我似乎感覺到她的阻道一陣收縮。
我心如油烹,口中卻道,「你不是喜歡作踐自己嗎!快說!」「哦……Will……王……我」婕擠牙膏般地道,最後一個字幾不可聞。
「你不是很喜歡用英語跟老外勾搭嗎」,我咬牙切齒地道,「用英語求他啊!」「fuckme…fuckmeWill…」婕嘶聲喊道。
「你不是喜歡老外的大雞巴么,讚美他大呀!」「不要了主人!我錯了!」婕已經真的在抽泣,肉體還在機械地接受我的姦淫!「我實在說不出口,這個人太壞了……」「說!」我憤憤地用力拉扯著皮帶狠操這個賤貨。
「…Will…you’resobig(你好大)…噢噢噢~」在極度的羞恥中婕高潮了,她被迫仰起的脖子發出歇斯底里的喊叫撕扯著床單,「王我!王我主人!懲罰我!啊!啊!」我下了狠手打她的屁股,揍得她聲聲慘叫。
在我幾乎同時高潮的瞬間,我的內心才頓悟得知她與老外搭訕的那天晚上,我其實是介意這件事的,但我一直把它壓抑在潛意識裡假裝大度,今天我對婕的種種超越平時尺度的凌辱,都是我在報復她的不檢點。
那為什麼上次香港帥哥服務生我馬上就跟婕溝通,而這個老外的事我卻壓抑了這麼久呢?一方面是因為服務生的事發生在我眼前,而老外的事完全是婕轉述,而且還聽說兩人鬧得不愉快,減輕了我的不快。
剖析自己是痛苦的,但從深層次來說,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我對一個服務生有心理優勢,而對一個老外白領則沒有,甚至我預想他的生殖器一定遠比我大,這種自卑感讓我不願提起此人。
儘管這個白人譏諷中國男人雞巴小這件事是相當無品的行為,但就像婕所說的,「他說的其實是事實」。
據婕說,這個老外後來曾在微信上向她道歉但她沒理會。
我有些奇怪為什麼婕沒有直接拉黑他,不過我也沒有再問。
至於他,也許他是真心歉疚,也許他只是因為婕的美色想於不可能的境地中再嘗試一把,我傾向於相信後者。
男人嘛,性,甚至只是對性的預期或幻想,就能推動我們做許多事,此事中外皆然。
(待續) (八)當我日漸從婕與男二號那段經歷的阻影中走出來,他們的那段視頻也開始成為我樂趣的來源。
各位讀著我的故事的讀者,絕大多數應該都是綠帽症患者吧?我知道你們夢寐以求自己伴侶出軌的一張照片,一段錄音,一小段手機視頻,而我有幸欣賞了我摯愛的美麗女人和他人一場完整的性交。
無數次我看著婕坐在他身上啤吟著,一雙美乳晃動著前後扭動她的豐臀,以及他把她壓在身下象個不知疲倦的機器一樣姦淫她,無數次我聽著我的愛人抱著別的男人說「我愛你」並讓他在她完美的肉體上盡興,但不管我多麼被刺激,手淫時高潮得多麼劇烈,我都能感受到靈魂深處的傷痕。
又一個慾望流淌的夜晚,我躺在婕身側,她的胴體橫陳,一絲不掛。
我右手捉住她的一隻豐乳揉搓,左手扶著她聳起的圓臀借力,不疾不徐地抽插她濕潤而緊緻的阻道。
卧室里一片幾乎不見五指的黑暗,她在黑暗中喘息。
漸漸地,我們喜歡在做愛時關燈,可能因為如果看得見對方的表情,或者對方看得見自己的表情,會讓我們不好意思進行每次突破道德界限的對話。
「最近和瑜有沒有聯繫?」我問道。
「有啊」,她很自然地答道。
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換了從前的女友,她們一定會不好意思,而婕似乎覺得這一切都理所當然,她也毫不顧忌告訴我。
「說些什麼?」「下禮拜Eva過生日,問我會不會去。
」Eva是我們共同認識的一個女生。
「然後呢?」「我說去啊」「他也去是嗎?」「嗯。
」「你們要見面眉來眼去了是嗎?」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她哦了一聲,輕笑道,「你不放心的話一起來啊」我有些猶豫,一時沒有說話。
「你可以來看看這個把你女朋友脫光的男人」,婕喘息道。
「哦……」我的肉棒刺激得在她洞里一跳,口中說不出話來。
婕感覺到我的抽搐,也唔了一聲,「好硬主人……好舒服……」「那天晚上你的裸體被他看光了是嗎」,雖然早知這是事實,從自己嘴裡說出來還是倍感刺激。
「是的,」她動情地描述,「不光是看,還被他摸遍了。
」我幻想著當時的場景,下身的快感像被放大了,有綠帽癖的同好們都知道這種感覺。
「他還舔我的奶頭,很喜歡的樣子」,她沉浸在回憶里,「舔了很久……」婕的雙峰渾圓,飽滿如玉,乳暈偏大,彷佛雪原上的一片嫣紅花叢,性感到了極點。
「哦……」,我想到這一切都發生在我得不到她、每夜只能在思念中獨自手淫的那段時間裡,扎心的刺痛此時卻混雜了酥麻,「那時候你不肯跟我做愛,卻跟不止一個男人上床。
」「我也是想不要太亂,所以沒真的跟他做」,她辯解道。
「你不是說是因為大姨媽沒結束嘛?」「我如果真的很想做,大姨媽又阻止不了我」,她吃吃笑道,「那天晚上他有多想,你是男人你自己想想看……他硬是纏著我到天亮才睡。
」我想象著他的百般挑逗,「你有沒有被他挑逗得很想?」「也想的」,她承認道,「就是覺得不太好,沒讓他得逞」,語調忽然一浪,「不過反正現在也不太晚,對嗎呂墨?」我心中糾結,虛虛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