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叄個小姑娘並排躺在床上,被男人們插逼,胸前的奶子被插得不停地晃蕩,粗硬的大肉棒在她們的小穴里飛快地進出。
「啊啊啊啊……」
「啪啪啪……」
男人們一邊肏干,一邊看著其他的小姑娘,目光在她們的奶子和逼上流連。
賀斌起身,跟薛柳換了一下,跪到秀秀的面前,將雞巴抵在她還沒來得及合攏的小穴口,捅了進去。
秀秀兩頰暈紅,抬眼悄悄地看賀斌,賀斌生得濃眉大眼,其實仔細看,是很俊朗的長相,他的眼睛看人的時候很深邃,彷彿一直望進了你的心裡。
秀秀被他看得面上發熱,他硬如烙鐵的大肉棒一記記撞進來,激起一陣陣觸電般的酥麻快感,每一次撞擊,都帶起一陣致命的快感,連靈魂都被撞得彷彿要脫離軀殼的束縛飄上天去,又痛苦得彷彿下一瞬就要死亡……
秀秀連聲尖叫不已,想往後退,卻被男人牢牢地禁錮在身下,被迫承受一記記致命的撞擊……
羅元狂搗珠兒的下體,伸手揪住她胸前不停晃蕩的奶子,一直插到快射的時候猛地拔了出來,跟薛柳換了一下,伏在梨花的身上,將雞巴插進了她的逼里。
叄個男人輪換著插叄個小姑娘的逼,鮮靈靈水嫩嫩的小姑娘,被他們肆意姦淫輪番伺候,將她們的肚子里灌滿了精液。
直肏得後面連叫都快叫不出來了。
夜已深,葉紫獨自一人坐在涼亭里喝茶,手上拿著絹扇,悠然地扇著風。
涼亭的四角點了蚊香,倒是沒什麼蚊子來騷擾。
「時間不早了,夫人可要先去歇息?」蘇十一的聲音突然響起。
葉紫抬起頭,看著走入涼亭的蘇十一,「我還不困……」
她將手肘撐在溫熱的石桌上,以掌心托著下巴,上下眼皮已經開始打架,卻不肯去睡。
她還惦記著丫頭們回來跟她匯報活春宮的事,哪曾想這幫丫頭都撇下她,自己快活去了。
葉紫以手捂唇,秀氣地打了個哈欠,今天蘇祈的同僚家裡辦酒席,蘇家的男人都被請去喝酒去了,葉紫因為跟人家不熟,又嫌天熱懶得出門,便沒有去。
蘇十一走到涼亭一角,抱臂往柱子上一靠。
葉紫哈欠連天,已經撐不住想去睡了,突然一陣遲緩沉重的腳步聲響起,她抬起頭往亭子外面一望,只見玲蘭腳步踉蹌,正一步一挪地往這邊走過來。
「你這是怎滴了?」葉紫連忙起身,去將玲蘭扶進涼亭,讓她在石凳上坐下,給她倒了一杯茶。
「多謝夫人……」玲蘭開口,嗓子跟砂紙磨過了一般,發出來的只有氣音。
若不是夜深人靜,她們倆又離得近,葉紫幾乎聽不清她說什麼。
「你這嗓子……」葉紫堪稱經驗豐富,一聽就知道她是叫了太長時間,把嗓子叫啞了,她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了玲蘭一眼,揶揄道:「喲……你還好吧?」
玲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還是溫的,入口有回甘,帶著一股好聞的茶香,這是上等的好茶。
玲蘭將一盞茶喝完,潤了潤喉,才道:「她們人呢?怎地只有夫人您一人在此?」
「她們去看……」葉紫意有所指地望了她一眼,「你都回來了,這幫丫頭去哪兒了?」
玲蘭似乎想到什麼,張口欲言,伸手捏了捏嗓子。
「你說不出來就別說了。」葉紫打住她,看了一眼靠在柱子上的蘇十一,悄聲在玲蘭的耳邊道:「是誰啊?」
「是……」玲蘭領會她的意思,湊到葉紫耳邊,用氣聲道:「林管事。」
「啊……他?你們搞了這麼久?」葉紫完全沒想到,一臉的不可置信。
「沒有……奴婢身上腌臢,回去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才來見夫人。」玲蘭啞聲解釋道。
「奴婢在回來的路上……」玲蘭看了一眼蘇十一,悄聲在葉紫的耳邊將她晚歸的原因說了出來。
「你還好吧?要不要我幫你討回公道,懲治一下那幾個人?」葉紫沒想到光天化日,竟然發生這種事情。
「沒事……」玲蘭搖了搖頭,並不想追究。
葉紫確認她沒有放在心上,八卦之心又熊熊燃了起來,因為有蘇十一在,她不好問得太細,便道:「走,我們回屋去說。」
玲蘭兩手撐著桌子,艱難地站了起來,拿起桌子上的燈籠,照亮。
葉紫伸手扶住她,「還好吧?能走嗎?」
玲蘭兩條腿軟得跟麵條一樣,一走一趔趄,幾乎大半的重量都倚在了葉紫身上,好在葉紫營養充足,力氣還有一把。
她將玲蘭扶到自己的房間,兩人關上門來說悄悄話。
玲蘭將燈籠放在桌子上,脫了鞋,和葉紫一起躺在床上。
「他們有幾個人?」葉紫側身望著她,貼著冰涼的枕頭問。
「四個。」玲蘭轉過身來,面對著她。
「四個?」葉紫瞪大了眼睛,關切地道:「你還好吧?」
「奴婢……快死了……」玲蘭無力地扯了一下嘴角,渾身像被馬車碾過一般。
葉紫湊近她,眨吧著大眼睛問:「那麼多男人搞你……舒服不?」
「舒服……」儘管屋子裡沒有外人,玲蘭還是壓低了聲音用氣聲回應。
「跟我詳細講講唄。」葉紫挪近一點,一雙眼睛在夜裡發亮,之前的瞌睡蟲全跑光了。
玲蘭正欲開口,突然被一道聲音打斷。
「夫人,這等腌臢事就不必打聽了,以免污了您的耳朵。」
蘇十一的聲音突然從房頂上響起。
葉紫嚇了一跳,抬起頭看向房頂,跟玲蘭面面相覷。
她猛地用手捂住臉,羞恥地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這傢伙耳朵怎麼那麼尖?她們這麼小的聲音他也能聽到。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鬆開捂住臉的手,對玲蘭道:「你今天也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玲蘭坐起身,掀開蚊帳下了床,趿上木屐,將蚊帳仔細掖好,提著燈籠打開門出去。
葉紫透過薄紗的蚊帳看了一眼房頂,閉上眼睛,沒多會兒就沉入了夢鄉。
房頂上,蘇十一兩手放在腦後仰躺著,聽著下方逐漸變得清長的呼吸聲,臉上的神色柔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