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惕守見得他那樣子,嫣然一笑,緩緩翻身高高聳起圓臀趴於床上。
韋小寶小心翼翼開了罐蓋,祇見罐內所盛之葯,色呈晶綠,一股淡淡清香藥味,瞬時飄於口鼻之間,極是好聞。
輕輕颳了一小指,又小心翼翼將那瓷罐置於床上,起身便欲為她敷藥。
抬頭瞧去,祇見何惕守開著玉般的兩條大腿,雪臀高抬,跪趴床上。
一條玉臂伸在後面,五指纖纖掰了半片雪臀,露出紅紅腫起一個小肉洞。
她雖無意擺弄,但麗質天生,姿色撩人,這般姿勢,卻似邀他親熱一般,不由得呆得一呆,剛才嚇軟的棒子,又挺硬起來。
何惕守見他上面直著一根指頭,底下挺著一條巨棒,卻瞪眼獃獃不動,兩頰含暈嗔笑道:“快將葯抹了,姊姊痛著呢!” 韋小寶回過神來,裂嘴笑道:“這就來了!”兩眼盯住那地方,越看越像個紅紅嘟起的小嘴巴,心裡暗笑著:“妳奶奶的!先和老子親個嘴兒再給妳塗藥!”噘唇“嘖!嘖!”連聲,乾親了數下,伸指輕輕將葯抹於紅腫處,猶不舍的在周遭撫撫摸摸。
何惕守掰著半片雪臀緩緩擺動,不住低聲哼道:“哎~ 哎~ 舒服~ 舒服~ ”漸漸鬆了身子。
過了片刻時間,卻聽得後頭逐漸粗急的喘氣聲,怕那小鬼又玩弄起剛才塗了聖葯的小洞兒,回頭膩聲呼道:“來這兒~ 讓姊姊抱抱,仔細瞧瞧你的清秀模樣~ ” 韋小寶蛤蟆似蹲在她臀下,一條巨棒擼得喘噓噓。
眼看著這小洞兒現下是插不成了,正想甜言蜜語幾句,再弄那「千層鮮肉嫩泥糕」消消慾火。
何惕守膩聲呼喚,蛤蟆一跳,竄至她面前,嘻嘻笑道:“還是讓親弟弟抱著親親好姊姊,細細欣賞姊姊天下第一等美麗的模樣兒才好~ ” 何惕守見他蹲在面前,巨棒怒挺紅紫發亮,心裡頭不由得又是陣陣“噗!噗!”亂跳。
眼波流動,露齒微笑,仰身緩緩躺了下去。
韋小寶將她抱起摟在身上,輕手撫著豐滿一個大乳房,“咳!”了一聲,在她耳旁細聲笑道:“親弟弟說件秘密事兒給親姊姊聽,好幺?”何惕守躺在他懷裡,懶洋洋應道:“啥秘密事兒?” 韋小寶甜言道:“妳親弟弟在雲南幾次見過陳圓圓,那陳圓圓年紀儘管小我親姊姊十幾歲,還有吳三桂老烏龜給她的大堆,甚幺何首烏、美人丹、凝香丸保養身子…” 輕聲嘆口氣“唉~ 可是親弟弟現下回想起來,親親好姊姊妳這身肉體好似天生美妙動人,確是她無法相比的!” 韋小寶這番話確非純是甜言蜜語。
原來這何惕守自幼在毒物雜陳環境中長大,從小便服食各類靈草秘葯,培養抗毒性,以備日後接掌教主大位。
隨著時間流逝原本也會老去,不料就值青春年華之際,卻遭逢情場變故,使得她天生原就豪放熱情的苗人本性,變得更加對世風禮俗嗤之以鼻,凡事都不在乎,並投入華山派改習華山派內功。
練了這華山派內功加以年紀輕輕就曾權掌一教之尊,見過姑姑何紅葯為情所害的慘狀,自己也嘗過情關之苦,甚至歷經了生死大關。
心理上已看破世情甚幺都不在乎,體內的各樣毒素和各類靈草秘葯竟然慢慢溶合,化成了一種前所未見過的青春素。
她原就貌美絕倫,肌膚白膩如脂,數十年來,除了一頭銀髮外,這神奇之物就保住了她一身美艷無比的肉體。
年紀大的女子最是忌諱旁人談及年齡。
他邊說邊摸,何惕守聽了他言,心中卻是暗暗得意。
軟在他懷裡,妮聲道:“你這小色鬼,如何知道這般詳細了?” 韋小寶挪動下體,將條硬棒緊緊湊在她的腿股間,細聲道:“妳親弟弟在那老烏龜的王爺府里住了多日,這送靈藥給天下第一美女保養身子的事情,還是老烏龜自己說的!” 指頭在她胸腹間回遊了半響,昵聲續道:“妳親弟弟上次見她和那李自成在床上辦事,當時房內燭火通明,妳親弟弟藏身的大衣櫥離床也不過五、六尺,陳圓圓身上有幾根毛都瞧得一清二楚,親姊姊妳這身肉體好似天生美妙動人,確是她無法相比的怎會不知?” 何惕守整個心田,便似澆了一池甜汁蜜液般,輕輕撫著他手臂,軟聲問道:“後來她兩人如何了?” 韋小寶嘻聲笑道:“後來?後來可精彩了,親姊姊妳後面那小肉洞兒擦了聖葯,現下還痛不痛?火不火辣?” 何惕守紅著臉,訝道:“你問這事兒幹啥?” 韋小寶笑嘻嘻說道:“後來她兩人辦的事便和陳圓圓後面那小肉洞兒有關了,還有…” 何惕守一聽,即隱隱猜知怎幺回事,不禁霞紅滿面,低聲罵道:“哪來這多花樣!還有甚幺?” 韋小寶捧過她臉,“嘖!”的親了一嘴,神秘兮兮的說道:“還有陳圓圓的小嘴巴。
” 何惕守祇輕:“啊?”了一聲,小口半張,獃獃看著他,再猜不著陳圓圓的小嘴巴和她兩人辦的事有啥關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