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請真人為木堂長老。
」 靈玉真人朝沐聲傳長揖作謝,「昔日非是小弟敢負沐兄之託,實是妖婦苦逼,無奈隱居。
請沐兄見諒。
」 沐聲傳緩緩道:「往事不必再提。
如今慕容宮主胸懷天下,你在此大有可為。
」 雖然隻字片語,慕容龍已是心下瞭然,必是當日兩人為合謀對付陰宮主,而心生誤會。
席間眾人交頭接耳,不多時赫連雄、石蠍、禿髮什健、乞伏窮隆等人紛紛揚聲加入星月湖。
屠懷沉剛剛安置好雪峰神尼,見殿內群情涌動,接連效忠投誠,那片熱鬧讓他矯舌難下,不知宮主用了什麼手段,能將這等桀驁不訓的兇徒收入彀中。
傾刻之間,五百餘名賓客有六成當場加入星月湖。
慕容龍一如前議,吩咐屠懷沉安頓眾人,各自量才以用。
剩下二百餘人也是好言相待,恭送諸人離開。
有幾個沒有嘗夠飄梅峰諸女滋味的,看著留在教中的眾人興沖衝去島后玩弄雪峰神尼,不由暗暗後悔。
************ 回到甬道,慕容龍的喜氣漸漸淡了下去。
要將這些烏合之眾練成縱橫天下的精兵,想想就夠頭疼的。
昨日晚間,霍狂焰已經離宮,帶著教中精銳趕赴洛陽,收服當地幫會,不知是否順利。
如今揚名可以,若弄得與白道武林正面為敵,那就得不償失了。
他媽的,那傢伙太魯莽,不如讓屠懷沉去更放心。
靈玉、蔡雲峰、赫連雄……這幾個倒可委以重任。
慕容龍目不斜視地從星月宮主的艷屍旁走過,逕直來到甬道盡頭,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推開房門。
元紅新破的慕容紫玫小貓般蜷縮在榻上,一手摀住胸口,一手放在腹下,緊閉的睫毛間掛著幾滴清亮的淚水。
慕容龍舌尖輕輕一舔,眼淚鹹鹹的澀澀的,跟他曾經流過的一樣…… 紫玫驚醒過來,她嬌軀一顫,旋即緊緊摀住火辣辣的下體,含淚看著慕容龍。
「來,讓哥哥看看。
」慕容龍笑著掀開毛毯。
「別碰我!」紫玫擋住酥胸的小手揚起,一把奪過毛毯,裹緊香軀。
慕容龍低笑一聲,手指微一用力,毛毯刀割般裂開一道縫隙,露出紫玫白嫩的圓臀。
慕容龍伸手探入臀縫,從妹妹緊按的玉指下朝秘處摸去。
觸手只覺滑膩如脂,香軟迷人。
當指尖觸到小小的菊花蕾時,慕容龍性慾勃發,肉棒頓時挺得筆直。
正待一嘗妹妹後庭鮮花滋味,耳邊突然響起一陣低低的抽泣聲。
「你又要欺負人家……人家痛死了……」小小的玉人聲淚俱下,凄凄切切的說。
慕容龍心裡一軟,收回手指,抱住妹妹親了一口,柔聲呵哄道:「好,好,哥哥不碰你了。
你再睡一會兒。
」 紫玫把頭埋在枕頭下面,小聲哭泣著。
慕容龍慾火難平,便去找母親泄火。
蕭佛奴身上唇上的血跡已被抹凈,蒼白的玉臉血色全無。
為了防止碰到傷處,葉行南敷藥之後用一個鋼絲彎成的曲形物體撐開她的牙關。
舌根和舌尖也被鋼絲固定,她就這樣圓張著小嘴,靜靜卧在錦衾之中,嬌嫩的櫻唇中露著一片柔媚的粉紅,脂口香舌,芬芳四溢。
慕容龍越看越愛,舉手伸入錦被,隨著柔若無骨的秀足朝上摸去。
「他媽的!誰讓你們給她穿衣服的?多事!」 玉鶯玉鸝念著蕭佛奴主母的身份,給夫人穿上了貼身的小衣。
本來是一片好心,沒想到卻挨了一通痛斥,兩人噤若寒蟬,連忙過來幫主子拿起錦被。
蕭佛奴悠然醒轉,只覺身上微涼,有人正悉悉索索除下自己的內衣,她知道又要被兒子姦淫,不禁痛苦地呻吟一聲,垂下淚來。
雖然屢經折磨,白嫩的嬌軀依然美艷如昔。
蕭佛奴赤裸的四肢軟軟攤開,柔美的軀體上穿著一件湖綠色的貼身小衣,豐胸細腰曲線玲瓏,寶藍色的小領擁在頸中,更顯得柔頸其白如雪。
領口的鈕扣做成蝴蝶形狀,蝶翅金鑲銀繞,精緻細巧。
白玉鶯先解開襟口,然後把手伸到腋下,解開另一隻衣扣。
手指還未放開,圓潤的乳房立即一跳,撐開衣襟。
湖綠色的褻衣從乳上流水般滑下,露出貴婦香艷動人的肌膚。
--------------------------------------------------------------------------------62 慕容龍貪婪地盯著面前嬌艷的身體。
他捧起母親軟綿綿的腳掌,低頭一吻。
火熱的嘴唇隨著腳踝、膝彎,從大腿內側一直磨擦到滑膩的花瓣上。
他張開嘴,把那叢嫩肉一口含住。
一邊舔舐,一邊擁緊兩條光潤的大腿,把臉埋在母親身體正中,享受著那裡的芳香和甘甜。
蕭佛奴雖然萬般不願,但在兒子的親吻下,禁不住秘處淫液潮湧。
她俏臉飛紅,鼻中發出時斷時續的呻吟聲。
慕容龍含住花蒂用力一吸,待美婦哆嗦著噴出陰精,他才吐出花瓣,撲身將粉嫩的肉體壓在身下,笑道:「娘,舒服嗎?」 蕭佛奴羞得耳根發紅,她拚命搖著頭,試圖痛罵兒子的獸行,但嘴裡只發出「咦咦呀呀」的聲音。
慕容龍抱住母親肥嫩的香乳,肉棒筆直頂在濕漉漉的嫩肉中,盯著蕭佛奴痛苦而又無奈的哭訴,眼裡一股充滿邪惡的笑意漸漸湯開。
「娘,你做兒子的小寶寶好不好?」說著陽具一挺,捅進仍在收縮的肉穴中。
蕭佛奴「呀」的一聲長叫,眉頭頓時擰成一團。
慕容龍帶著淡淡的笑意,用力一頂,龜頭重重撞在母親的花心上。
蕭佛奴柔頸一揚,一口氣噎在喉頭。
慕容龍不等她喘過氣來,肉棒根部的觸手一涌而上,將花瓣撐成一片艷紅的渾圓。
幾根特別細長有力的觸手,在玉戶中拚命舞動。
他的挺送愈發用力,拔出時觸手夾緊花蒂,將細小的肉粒扯得細長,插入時不但整支粗壯的陽具盡數搗入溫潤綿軟的肉穴,有一根觸手甚至捅進尿道,在裡面不住攪動。
蕭佛奴不時發出含糊的尖叫,星眸像浸在水底般被淚水覆蓋,發紅的玉臉更顯得嬌艷欲滴。
肉穴被巨物塞滿的快感不斷襲來,每一次捅入,花心都被頂得又酸又麻。
從未被異物進入過的尿道則像是被撕裂般,劇痛連連。
下體的快感和疼痛交替襲來,漸漸連成一體,讓嬌弱的貴婦分不清究竟是疼痛還是快感。
慕容龍見母親眼神漸漸散亂,忽然兩手一舉,將蕭佛奴兩腿向壓在肩旁,使肥臀高高挺起。
接著拔出陽具,朝肉穴下的菊花蕾中一捅而入。
柔軟的香軀猛然繃緊,蕭佛奴美目圓睜,被鋼套撐開的小嘴死死咬緊,沒有發出一點聲息。
慕容龍微笑著拔出肉棒,挪開身體。
他兩手依然舉著母親的雙腿,只見蕭佛奴圓臀朝天仰起,一片滑嫩的白膩中,敞露的玉戶纖毫畢現,殷紅的花瓣不住縮動收緊,卻怎麼也遮不住裡面那一大一小兩個紅紅的穴口,被巨陽撕破的菊肛卻敞著渾圓的肉洞,粉紅的肉壁上撕開幾道深深的裂痕,鮮血正從傷口內緩緩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