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龍瞟了母親一眼,嘿嘿笑道:「別急,哥哥還沒有捅穿妹妹的處女膜呢……」說著作勢欲入。
紫玫伸手按住他的肩頭死命向外推開,玉腿掙扎著試圖合攏,哭得梨花帶雨,「不要!不要再進了,我會死的!我會死的……」 蕭佛奴心疼萬分地看著女兒,忽然紅唇微分,把紫玫晶瑩的耳垂含在口中,溫柔的細細舔舐,試圖減輕女兒的痛楚。
此刻弓在弦上,不容不發,慕容龍心道長痛不如短痛,這一關要是心軟,那還不如趁早放人的乾凈。
想著虎軀一挺,龜頭鐵騎叩關,硬生生撕開前面那層精緻的薄膜,在嫩肉內殺開一條血路。
紫玫發出一聲凄切地慘叫,四肢猛然收緊。
細不容指的小穴被粗逾數倍的巨物捅入,那種劇烈痛苦使嬌俏的少女花容扭曲,涕淚交流。
白氏姐妹聽得真切,兩人一邊為紫玫凄厲的痛叫而動容,另一邊卻心頭暗喜。
同時是被星月湖擄來的女子,姐妹倆只是最低賤的性奴,任人蹂躪;而玫瑰仙子卻像公主般被人驕縱。
當兩女被人凌辱時,旁邊不容侵犯的紫玫,就彷佛是高高在上的仙子。
縱然一樣含著淚水一樣痛苦,但她的純潔卻使兩人自慚形穢。
如今仙子般的美女也像她們曾經那樣,在身邊被姦淫的痛哭流涕,兩人不禁心生快意。
蕭佛奴心如刀絞,朝慕容龍喊道:「輕一些,你輕一些……」 慕容龍也有些過意不去,他停住動作,趴在妹妹臉上小聲呵護地說:「別怕別怕,一會兒就不痛了……真的,哥哥從來都不騙你……」 忽然胯下一緊,大半截還露在外面的肉棒被兩隻小手死命攥住。
紫玫臉色雪白,一邊顫抖,一邊急促地吐著氣,艱難地說:「慕容龍,我死也不放過……」 與此同時,肉棒周圍滲出一絲觸目驚心的鮮紅。
接著越來越多,片刻便染紅了紫玫雪白的小手。
血跡繞著陽具蜿蜒流過,在少女嬌嫩的肉縫邊淺淺劃了個半圓,然後從繃緊的會陰處滑下。
下面是一個同樣美麗的肉穴,但艷紅的花瓣卻比紫玫成熟了許多。
溫熱的血液滴在身上,蕭佛奴不由嬌軀一顫,花瓣受驚般一陣柔柔開合。
那滴鮮艷的血珠顫微微沾在上面,彷佛一滴晶瑩的淚珠。
慕容龍深深看著新婚妹妹充滿恨意的星眸,肉棒緩慢卻絕不遲疑地向剛剛破體的小穴深處捅去。
處子的鮮血一滴一滴從滑膩的肌膚上滑落,越來越快,漸漸連成一條直線,最後變成洶湧的血泉。
紫玫手上、股間儘是淋漓的鮮血,連蕭佛奴身下也被染紅。
紫玫死死與慕容龍對視著,但她的手卻握不住那根肆虐的巨棒。
手心裡那圈倒刺活物般,蠕動著一點點滑出。
忽然穴口一緊,布滿倒刺的肉瘤已抵住繃緊的嫩肉。
慕容龍眼睛光芒閃動,針一般凝視這個令他又愛又痛的嫡親妹妹。
忽然肉棒一震,根部那叢觸手猛然挺直,接著虯曲著勾住紫玫的手指,將她的手掌包在其中。
少女粉嫩的玉腿中央,露出一圈細細的紅肉,嬌柔紅潤,楚楚動人。
巨碩的棒身閃動著猙獰的紫紅,牢牢插在溢血的嫩紅中。
龜頭寸寸進逼,一直捅到肉穴深處。
熾熱的嫩肉波浪般翻卷蠕動,颳得龜頭陣陣酥麻。
任慕容龍閱女無數,其中不乏內諳媚功的奼女,但如此美妙的滋味還是第一次嘗到。
忽然龜頭一頓,停在一個不住收縮的小孔前。
此時肉棒還未完全進入,小手緊握的部分仍留在體外。
慕容龍不動聲色地運起玄功,精口抵在吸吮的花心正中,真氣湧向紫玫的真元。
昨日紫玫已經化解了化真散的藥力,藥效持續中,再施化真散毫無作用。
慕容龍只好改用其他藥物來克制紫玫的真氣。
本來他也不願汲取妹妹的真元,但現在心頭氣恨,有意給她一個教訓。
真氣略一流轉,慕容龍頓覺有異,紫玫真元的流動與雪峰神尼一般無二,被他太一經的真氣一催,立即飛速旋轉起來。
慕容龍大驚失色,連忙弓腰拔出肉棒。
已經深入花徑的肉瘤一動,緊窄的肉穴立即向外鼓起,倒刺勾緊肉壁,似乎要將整個陰道完全翻出。
肉刺直立,本來就流淌不止的鮮血立即從縫隙中狂涌而出。
蕭佛奴下體像被溫水澆灑般,玉戶完全被鮮血浸沒,女兒的身體卻漸漸發涼,她雲髻散亂,拚命扭動無以施力的嬌軀,瘋狂地叫著:「玫兒!玫兒!玫兒!」 凄厲的呼叫在石室回湯著,連燭影也隨之顫抖。
--------------------------------------------------------------------------------58 若在平時慕容龍還可施展手段,慢慢調弄。
但此時急切中唯恐妹妹脫陰而死,他只好止住抽離的動作,龜頭重新頂住花心,一邊小心觀察紫玫真氣運轉,一邊緊張地看著妹妹的神色。
紫玫的臉色愈發雪白,幾乎像透明一般。
慕容龍清楚地感受到花心在龜頭吸吮的頻律漸漸加快,忽然精口一震,一股熾熱的氣息旋轉著進入精管,一直涌到丹田。
但與以往採補飄梅峰諸女那種真元滾滾涌動的狀況不同,紫玫的真元像是無意中漏出一點,仍是自行運轉。
花心的吸吮越來越緊,深入骨髓的酥麻使魂不守舍慕容龍精關一松,滾燙的陽精一股股射入花心之中。
與此同時,氣旋也越轉越快,幾乎超過意識的極限,再也無法增加。
那種感覺慕容龍剛剛才經歷過——他心神劇震,突然高聲道:「快請葉護法!」 話音剛落,飛速旋轉的真氣便轟然消散。
紫玫輕輕吁了口氣,緩緩合上雙眼。
當那股蘭花般的香氣消散時,她兩手一松,沾滿自己處子鮮血的小手軟綿綿掉在身側,落在母親一動不動的玉臂上。
蕭佛奴的叫喊戛然而止。
良久,她輕叫了聲「玫兒……」聲音輕得彷佛小時候喚醒女兒那般溫柔。
慕容龍獃獃看著香消玉殞的妹妹,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自己採補無數,沒有一個像她們師徒倆這樣,莫名其妙就香魂杳然的。
妹妹臉上還帶著痛楚的神情,失去血色的唇瓣嬌美依然。
但再也聽不到她銀鈴似的聲音,也聽不到她那些小小的謊話,聽不到她撒嬌時的婉轉嬌憨…… 突出其來的淚水模糊了慕容龍雙眼。
這是他唯一的妹妹,血脈相連的妹妹,也是他摯愛的妻子。
白氏姐妹跪得四肢僵硬,聽到命令,連忙掙扎著爬起來。
不過一個時辰工夫,兩人的下體已經被燭淚完全覆蓋,好在巨燭留在體外的尚多,她們倆彼此取出殘燭,攙扶著站起身來。
回頭一看,白玉鸝不由失聲驚叫道:「宮主……夫人……」 慕容龍一驚,連忙扭頭。
淚眼模糊中,只見蕭佛奴細白的柔頸側在一旁,鮮紅的血跡流滿了枕頭。
「娘!」慕容龍大叫一聲,一把摟住母親的臻首。
幾根散亂的髮絲被鮮血沾在玉臉上,蕭佛奴雙目緊閉,鮮血從紅唇中不住湧出。